那個黑鯊城堡的瓦丁人護衛太壞了,這些人太不是東西。
所以,那個瓦丁商人范蘭特就狠狠的算計了那些黑鯊城堡裡的瓦丁人,當然那些黑鯊城堡裡的百姓是無辜的,可是他們也趕著那個黑鯊城堡的陳沙喬一起到了霉。
那個黑鯊城堡裡的冰狼騎兵,他們也怨恨那個程沙喬胡亂刁難,結果得罪了不該得罪的大人物,這些人他們都恨死那個該死的程沙喬了,本來大家的小日子過得很不錯,那個程沙喬非要拿著雞毛當令箭。
當這個家夥開始折磨那個洛雨西他們的時候,這些人萬萬想不到自己會有一天被那個洛雨西他們卡住咽喉。
黑鯊城堡裡,無論是瓦丁人的冰狼騎兵,還是那個冰狼,都餓得前胸貼後背。
因為,那個湯章威他們雖然解圍而去,可是那個西戎城的貴族周金和那個畢楠楠他們又過來了。
而且,那個凱瑟琳麾下的傭兵們也撲了過來,這些人他們都十分凶悍不是好惹的。
那個冰狼騎兵們,他們的手下有一些仆人,可是在這些冰狼騎兵自己都養不活的情況下,他們都跑了。
所以,無論什麽事情,都要那個冰狼騎兵們自己去做了。
利用幸好這熏籠裡頭的炭得不多,此刻裡頭的火星已經熄滅,不然烘烤了這麽久,被子都快被燙焦了。
“看來本將軍真的老了,記憶力和你們年輕人沒法比了。”湯章威足足比白無敵晚了一刻多,才放下了帳本,閉了閉酸澀的眼睛。
“要是老了,那別人都不要活了!”白無敵笑著將溫好的茶遞了過去
不老了,人見了只會猜本將軍親才剛剛雙十出頭,保準羨慕都還來不及呢!”白無敵咯咯一笑,改而摟住母親的脖子,粘在她的背上偷笑,”
“你這個丫頭,居然拿本將軍親取笑!”湯章威的指尖準確地點上白無敵的額頭,似嗔還笑。嗯,我本將軍呢?”白無敵攏了攏頭髮,隨手用發帶將頭髮束在腦後,接過特製的牙刷。
“遂寧公主一大早就起來了,鬧著要走,說一刻也不想多呆,夫人聞訊就先過去了。”凱瑟琳利索抖了抖被子,整齊地疊了起來。
白無敵嗯了一,先刷了牙漱了口,然後才擰了毛巾走到鏡子前,小心地了一角拭了拭雙眼,免得破壞易容:“她在這裡受了這麽大的氣,急著回家也是常理,我也巴不得她早點回家,免得連一個臉都沒法好好洗。”
“嗯,只是這樣一來,我們家難:也要派人保護她,我擔心有人會借機生事,給我們家戴個保護不周的罪名。”凱瑟琳收拾好床鋪,就過來幫她梳頭。
“這也是辦法的事,只能暗中多多加強防范,誰讓人家是公主。”白無敵歎氣,心事隨即就轉到其他地方,“昨晚有沒有發生什麽事兒?”
本來打劫瓦丁人的事情也不用瞞著山,但是昨晚本將軍親既然讓凱瑟琳回避,就代表這件事還不到時機讓凱瑟琳知道,她自然也不能直接詢問。
“沒有什麽特地事。
白無敵點了點頭。既然沒有異動。那就應該代表胡黃牛他們地行動成功了。
正說著。外頭便傳來了步聲。卻是胡黃牛。
“小姐起來了?夫人正陪著遂寧公主用膳。讓小姐也過去相陪。”胡黃牛是帶著盒子一起進來地。一邊說一邊端詳了一下白無敵地臉色無需修補。便未打開盒子。
“嗯。胡黃牛他們昨晚睡得可好?”
“昨晚地事情他們不知情。睡得挺好地隻小松鼠。昨晚還睡在了春花地枕頭邊。”自從和親人重逢。胡黃牛臉上地笑容也多了起來。
“既然小松鼠和春花投緣,讓她們做伴也挺好的。”白無敵笑道,“反正等我回去了頭要是聞到我身上有其他動物的味兒,又要鬧脾氣了。”
想起久違的虎兄弟,白無敵不由很是思念,相比起相處了十幾年、在她心中已入家人的大頭而言,這隻小松鼠雖然可愛,但充其量還是一隻閑時逗逗玩解解悶的普通寵物而已。實際上這幾日自己都幾乎不曾陪它玩過比起自己這個不稱職的主人,全心全意將小松鼠當夥伴的春花顯然更適合它。
“那我就替春花謝過小姐了。”胡黃牛笑道,凱瑟琳也跟著抿嘴。
“一點小事競姨也要跟我客氣啊!”白無敵故意嗔道,三人又閑聊了幾句,等到裝扮好便起身往飛月院中行去。
……
一個時辰後遂寧公主的行駕終於浩浩蕩蕩地啟程。
“女兒說的都是真話呀, 本將軍不論舉手投足,還是一顰一笑,都帶著說不出的優雅氣質,本將軍才是真正女人中的女人!女兒一輩子的偶像!”白無敵嘻嘻笑著。
待到湯章威吹了裡燈,放下羅帳,也躺了進來,又習慣性地挨了上去,輕笑道:“本將軍,要是知府大人和知州大人知道我們手裡頭有這東西,怕是再也睡不了一個安穩覺了。”
“睡不好安穩覺的又何止他們兩個。”湯章威非但沒有多少喜悅之情,反而輕歎了一口氣,“別說話了,快睡吧!”
湯章威沉默了一會,道:“也許吧!”
身為大唐將軍,可以沒有習武天賦,卻必須要擁有過目不忘的絕佳記憶,把每日各地呈報上來的重要事項,甚至有時候只是一個疑問,都悉數納入腦中。被老爹親自訓練了這麽多年,她也早已習慣這一種把功課直接做在腦子裡的方法。因為文書可以遺失,記憶卻能永遠都藏在自己的心中,而且可以隨時取閱,不然決策之時,總不能在桌上攤開一大堆密信密報地來參考吧,這樣不要說“算無遺策”,恐怕連稍微考慮周全一點都不可能,更別說那中間會出現多少紕漏了,要知道,有時候件事就能影響一個大局。
白無敵放下最後一封書信後,閉眼在心中默默地複習了一邊,才輕吐了一口氣睜開了眼睛,卻見旁邊的母親還在翻看著帳本,便悄悄地起身走到床前,將已經將被窩熏得熱乎乎的熏籠拿出,將被子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