鮫人帝國珍珠部落的兩個女族長的競爭者,史苟金和史苟剛他們以前在一個小村莊裡,他們本來什麽都不懂。但是,那個鮫人帝國的大統領給他們配備了手下,不過他們這些人在和那個珍珠部落的小村子裡過得確實十分舒服。
但是,他們這些人和那個瓦丁人交了朋友之後,史苟金和史苟剛雞開始考慮奪取那個珍珠部落女族長的王位了。
湯章威他們知道那個瓦丁人的冰熊騎兵,和那個冰狼騎兵他們還是十分殘忍的。
瓦丁人的這些冰熊騎兵,他們在那個史苟金和史苟剛的帶領下,終於可以獲得大量的財富了。
那個瓦丁人,他們終於在那個鮫人帝國的珍珠部落獲得了大量的財富。
那個瓦丁人的頭領范蘭特他認為自己擁有那個數量巨大的財富,就可以對付那個湯章威了。
事實上,要想那個讓那個瓦丁人趕上大唐的實力,還要等待大量的時間。
那個瓦丁人實在是厲害,他們這些人能夠想辦法將那個西戎的一部分人,比如周昂張控制在手裡,同時那個章嘉琪也在為瓦丁人做事。
那個瓦丁人的頭領范蘭特,決定為那個鮫人帝國的人做一件事,那就是自己充當那個鮫人帝國的大統領。
這石杵少說也有二千斤以上,放在那台上的一角特別引人注目,俱不知仙鶴門從哪裡弄來這麽一件沉重的東西,當然這根石杵放在這裡也有它的目的,那是仙鶴門的人對來參加大會的人一種武功的考驗,看看有沒有資格爬上那個台子。
日近正午,遠遠趕來赴會的人大多都到齊了,這在仙鶴門的人來說,是一件十分令人興奮的事情,可是在興奮之余,也有幾個人感到極度的失望。
大草原上,各地的人物互相在寒喧著,私底下卻都暗暗的議論著這件事,低低的細語不時自人叢中傳出,有時也會引起別人對他們的注意。
這時,在一個蓬幕,裡面正有兩個人從幕蓬的縫隙中朝外面的人群中搜索著,只聽一個蒼老的聲音,道:
“唐昭宗,那個湯章威的好象沒有來”眉毛斜斜飛起,冷冷地道:
“他要是不來,我們這個大會豈不是白費心機了,西門兄,我看你所花的血到頭來僅不過得了個零”
沉默了一會,白無敵冷笑道:
“我相信他一定會來,如果迥天劍客不來,嘿嘿,他也甭想在大漠裡混了,唐昭宗,你知道今天所來的人大多都是想看看湯章威是個什麽樣的人,我相信湯章威決不會放棄這成名露臉的機會,唐昭宗,你還是等著瞧吧”
韋婉兒冷哼一聲,道:
“他在大漠裡的地位好象不壞麽?”
白無敵陰沉的笑了笑,道:
“自從這小子駐進大漠之後,我們瓦丁人的地位便一落千丈,所能出風頭的事全給這小子給搶盡了,所以本大帝恨不能吃其肉,喝其血,敲其骨,這次文先生大力相助,再加上你的變幻劍法,我相信這小子絕對沒有辦法再活著離開這裡”韋婉兒雙眉緊鎖,冷冷地道:
“你好象很有把握”
白無敵得意的道:
“當然,有你們兩大高手相助,我相信這小子有三個腦袋也能將他割下來,唐昭宗,好戲全在後頭!”
韋婉兒斜睨了這個老狐狸一眼,淡淡的道:
“我的相助是有條件的”
大唐猛將白無敵心神一顛,對這個沒有感情的青年,存了一種畏懼和提防之心,他目光隱隱浮現出一絲凶光,低沉而詭異的道:
“你要名,我要利,一個巴掌拍不響,兩個銅錘響當當,唐昭宗,我還是那句老話,大漠之主讓給”
韋婉兒嘿嘿地一笑,道:
“你恐怕不會甘心吧!”
“這!”白無敵詭異的嘿嘿笑道:
“這是什麽話,我白無敵所要的是湯章威那顆項上頭顱,只是這小子一死,你我在大漠再也無所顧忌,那時,嘿嘿,不是本大帝目空四海,天下哪派不舉手來歸,唐昭宗那時英名大噪,遍傳千裡,恐怕所得並不僅僅是個名吧!”
韋婉兒給這老狐狸精一捧,心裡覺得非常的舒服,面上神光一湧,恍如自己已經君臨天下,他終究是個少年得志的人,受不了幾句話的恭維,得意的一聲大笑道:
“這全靠白無敵的栽培了,不過小弟所要的尚不僅僅這一點,傳說這大漠裡有一個地底金城,富可抵國,我韋婉兒人小志大,還想請你西門兄將這神秘之城的權利讓給我,這兩件事你能答應麽?”
白無敵愕了一愕,沒有料到韋婉兒的消息這樣靈通,僅僅幾天將這神秘瓦丁人的秘密給查出來了,他心中一寒,臉上刹時有一片猙獰的殺機湧現出來,他嘿嘿地道:
“唐昭宗,你要求的太多了,小心消化不良”
韋婉兒斜睨了他一眼,暗中將全身的功力蓄集於雙掌之上,他冰冷的哼了一聲,身子輕輕一移,冰冷的道:
“你到底是乾不乾?”
白無敵冷冷地道:
“這事我沒有辦法答應,唐昭宗,你還是死了這條心,神秘的瓦丁人只有湯章威進去過,那裡面雖然有富甲天下的財富,可是沒有人能找到它,因為它是地底之城!”
“嘿!”韋婉兒嘿地一聲,道:
“我相信你已知道瓦丁人的秘密,西門兄,你以為所做的事可以瞞過我,嘿!那你也太小看我姓房的了,昨晚你和霍子伯所談的事以為我不知道”
“什麽事?”白無敵緊張的問道:
“你聽到了什麽事?”
韋婉兒冷冷地道:
“你心裡明白,難道還要我說出來!”
“嘿嘿”白無敵詭秘的道:
“唐昭宗,你也太厲害了,我們在合作之前要勾心鬥爭,那是我們雙方的損失,要是鬧翻了,嘿嘿,你來大漠爭霸的心血也要白花了!”
韋婉兒淡淡地道:
“說的是呀,在這緊要節骨眼上,你若是沒有我的幫助,仙鶴門所設計的詭謀可能前功盡棄,不值一談!”
白無敵頷首道:
“不錯,如果你要在這最後的關頭鬧意見,你所要獨尊大尊的理想將會化成泡影,再也沒有這個機會了”
“哼!”
鼻子裡重重的一聲冷亨,韋婉兒笑道:
“要成名太簡單了,今天比武大會你勢必舉行,我姓房的和外邊的人一樣,上台和你的人逐一較量,以我的武功要成名太容易了,有沒有你幫忙都是一樣”
心中一凜,大唐猛將白無敵這才曉得這個青年人不簡單,僅憑這份心機就非一般人所能鬥得了的,韋婉兒說的正是他心中的隱痛,如果和這青年人鬧翻了,是一件失策的舉動,他心中念頭直轉,忖思著如何去應付對方。
他陰冷的一笑道:
“你太厲害了,我白無敵是鬥不過你!”
韋婉兒冷笑道:
“你不要打歪念頭,我的問題你還未答覆呢。”
“你何必這麽急!”
白無敵嘿嘿笑道:
“明天我再答覆你!”
韋婉兒搖搖頭道:
“這是太極拳中‘推窗望月’,你想跟我推抱,嘿嘿,白無敵,這點心機你甭在我面前耍,嘿嘿,明天你就將我一腳蹬開了,不需我再幫忙了”
白無敵凝重的說:
“老夫豈是失信之人!”
韋婉兒不屑的道:
“你這個老狐狸唯利是圖,只要能達到目的,什麽事都能乾得出來,錯過今天,我相信你和文先生可能又在設計對付我了,這個時候誰也不能相信,我寧願相信我自己,白無敵,我的話到此為止,答不答應全在你!”
大唐猛將白無敵這次可真逢上高手了,他自覺和韋婉兒相處不可能和平共存,時時都有反臉成仇的可能,暗中意念一動,心中已動殺機他嗤嗤一笑道:
“這件事老夫作不了主,我總得去和文先生商量商量。”韋婉兒冷冷地道:
“你去吧,我在這裡等著你!”
大唐猛將白無敵陰沉沉的一笑,轉身向蓬幕之外行去,他腦海中意念飛轉,閃身走進另一個蓬幕裡,道:
“文先生”
霍子伯坐在椅子上,哈哈一笑道:
“西門兄,那小子是不是很難纏”
白無敵長長的歎了口氣,道:
“這個時候,他居然又開出條件”
“什麽條件?”
霍子伯緊張的問道:
“他的目的難道和我們一樣”
白無敵陰狠的道:
“不錯,這小子居然也知道瓦丁人的秘密,這對我們的計劃阻礙太大,文兄,你看我們該怎麽辦?”
霍子伯嘿嘿地道:
“這是小事情,你不妨先答應他,只要他的利用價值一完,嘿嘿,以我們兩人之力要對付他也不是件困難的事情。”大唐猛將白無敵雖然在江湖闖蕩了幾十年,但對宮廷中權勢弄人的那一套詭秘手段,卻從沒有見識過,他深知霍子伯追隨大宛國主多年,懂得將如何去對付外敵,見霍子伯說得那麽輕松,心神不由得穩定不少”
他濃眉輕輕一聳,嘿嘿地道:
“文兄,這全要看你的了”
霍子伯正要交待幾句的時候,幕廉輕輕一掀,韋婉兒自外面斜躍進來,他目光朝裡面的兩人一瞥,道:
白無敵在韋婉兒的肩頭上輕輕一拍,道:
“年青人,老夫又栽在你的手裡”
韋婉兒並沒有因此而顯得輕松,他知道對方兩人沒有一個不是厲害的人物,自己雖然一時佔著上風,可是未必贏能得著自己所要的東西,他目光寒光一湧,道:
“拿來!”白無敵愕了一愕,道:
“你還要什麽?”
韋婉兒冷冷地道:
“你那張手繪的瓦丁人位置圖,光是口頭承諾還不足以可信,只有那張圖到了我的手中,我才信得過你!”
白無敵雙眉緊鎖,不悅的道:
“萬裡迢迢大漠路,你就是拿張地圖,沒有老夫的幫助,一時也找不著它的位置,唐昭宗,我看你還是暫時放在我這裡吧。”韋婉兒堅決的道:
“不行,我知道那張地圖沒有副本,放在你這裡讓你去複製一張,這個我可不乾,而且我也沒有那麽傻,只要圖在我手中,我們的合作才是真正的開始,在這比武大會開始之前,我想你不致於為了這件事和我翻臉”
“你認為我一定要找你合作麽?”
韋婉兒淡淡地道:
“你這是最不智的舉動,在這裡我或許鬥不過你,可是我卻有辦法找湯章威,只要我和湯章威合作,嘿嘿,西門兄,你的損失如何,只有你心裡明白,我言盡於此,拿不拿隨你!”
他詭異的笑了笑,冷冷地道:
“我這個人與你一樣,只求目的不擇手段,為了我本身的利益,我就是去求湯章威都沒有關系,二位不要說我姓房的不夠朋友,假如你們的處境和我現在一樣時,我相信你們所做的比我還要惡劣, 這點我請二位包涵了”
大唐猛將白無敵沒有料到韋婉兒的手段比自己還要低劣,居然為了拿到大漠金城秘圖,不惜去和自己的死敵勾結,此時外敵強峙,若自己內部發生內挫,倒霉的還是自己,他氣得臉色鐵青,惡毒的瞪了韋婉兒一眼,道:
“你這是幹什麽?”
韋婉兒搖搖頭道:
“沒什麽?只是臨時運用的一點小手段”
霍子伯也感到事情有些不簡單了,他不禁對這個年青人重新的估計,因為韋婉兒所設想的每一件事情,都是他們致命重創,隨時都會走上自己的路子,他這時覺得韋婉兒不但是個老江湖,還是個善於玩弄心術的高手。
他輕輕地拿起台上的那根巨大石杵往地上一擲,那根巨重的石杆倏地豎起在草地裡,台下的人轟然喝采,對白無敵這份神奇的功力,莫不暗自折服。
白無敵嘿嘿地笑道:“凡是要下場比武場的人必須要先拿起這根石杆,這並非是看不起各位,而是避免無謂的傷亡,只要能通過第一關的人,就可參加第二關的測驗,第三關便是真正的動手了!”
這話一出立時引起人群中許多人的騷動,有的搖頭長歎,自歎沒有本事拿得動那根石桁,有的則暗中咒罵白無敵的缺德,故意弄來這根沉重的家夥,使他們老遠跑來只有乾瞪眼的份,這在他們來說是很不甘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