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捕結束後,所有的人都在大吃大喝,那個白薑林的小弟有兩個也被放了出來,他們一邊喝著酒,一邊議論著自己大佬的貪婪。
在大唐東波斯行省的皇宮裡,何皇后對唐昭宗說:“那個白薑林已經被湯章威給辦了,這個二貨,居然敢找湯章威的麻煩。”
唐昭宗說:“你又怎麽知道那個家夥不是被人給陷害了,也許他真的是冤枉的。”
何皇后說:“他冤枉不冤枉,我們都不能用他了,我要找新的白手套。”
車子迅疾地行駛在馬路上,最後在一家餐館前停下了,這家餐館她認識,是本城一家知名的酒樓。
見韓時停好車,就要下了,她情急下,伸手拽住他的袖子。
“怎麽了?”韓時蹙著好看的眉。
蘇小燕見他一臉無辜樣,更生氣了,“韓時,我不是你家的寵物,喜歡的時候就逗兩下,不喜歡的時候就丟在一邊。”
韓時沒做聲。
“韓時,我今天就想告訴你,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各不相乾,也請你以後不要來找我了。”
說一說完,她就如釋重負。和他在一起的時間不久,可一顆心一直是懸著的。總想著他會不會隻想玩玩,等新鮮感過了,就另尋新歡了。見他沒來找,起初是失落的,後來就覺得這樣也挺好。
就算是她急著想找一個人嫁了,這人也一定不會是韓時。這段時間,她是越想越明白了。
可隔了這麽久,他又找上門,算什麽?
她蘇小燕條件再差,也是有自尊的。如果想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那他找錯人了。她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讓。那樣,和一條搖尾乞憐的狗有什麽區別?
是她的跑也跑不了,不是她的求也求不來。
“我想你是誤會了,我這段時間在外地辦案,所以沒來得及找你。”韓時耐著性子解釋。
蘇小燕冷笑,“你韓隊長公事再忙,一個電話的時間總是有的吧!”
韓時緘默了。他無法自圓其說。
蘇小燕松開手,“麻煩你送我回家。”
她的語氣清清淡淡,看都不看他一眼。
“蘇小燕,你確定你想分開?”韓時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語氣很平淡。
“我不僅確定,還肯定,還一定。”蘇小燕仰著頭回答。
韓時何時受過這樣的待遇,當下也冷著臉,迅速發動車子,未幾就送她回家了。
蘇小燕看了時間,平常二十分鍾的車程,他隻開了十分鍾,坐得她心驚膽戰的。
等她剛下車,他就迅速發動汽車,揚塵而去。
看著遠去的車影,蘇小燕歎口氣,一切都回到原點,才是最正確的。
韓時回到家後,第一次沒有去看奶奶,而是直接上樓了。他脫去夾克,從酒櫃裡拿出一瓶紅酒,打開後,倒了一杯,慢慢地喝下了一杯。
走到露台,初春的風吹到臉上,涼颼颼的,心裡的火氣倒也漸漸熄滅了。
要說也是自己的錯,就算工作再忙,也不至於一個月不聯系。他明白,自己還是沒有完全確定。她有這樣的反應也是情理之中。
既然她不想繼續,那就算了。
一個女人而已,哪裡找不到,至於這麽大的肝火嗎?
蘇小燕是不錯,可像她這樣的姑娘,一抓就一大把,別說是給他當媳婦,就是當女伴,排隊的人也大有人在。他用得著為了一個不愛他的女人自尋煩惱嗎?
自我排解了半天,他也就釋然了。
而蘇小燕眼見就要搬回家了,也加緊了相親的動作。她甚至跑到婚介所登記了。沒幾天,所裡就通知她,有一個適齡男,
和她條件匹配,約好星期六晚上在帝皇酒家見面。蘇小燕一聽約會的地點,心裡就對男子有了好印象。帝皇,在本城是數一數二的酒店,第一次見面就請吃飯,可見男的至少為人是大方的。
既然別人有誠意,那她也得拿出點誠意,蘇小燕出門前,好好地梳洗打扮一番。找出新買的橙色羊毛長裙,苗條的身形顯現無遺。臉上未施脂粉,只是嘴唇抹點唇彩,襯得肌膚白嫩得像塊豆腐。
來到酒店二樓包間山水間,還未等她推門,裡面就打開了。
“是蘇小姐嗎?”
蘇小燕的耳朵嗡嗡作響,怎麽會有男人的聲音這麽悅耳,就像是這個季節的雨滴落在荷葉上,滴答滴答,煞是好聽。
待看到男子的面容,又是一呆。的臉部逆著光,睫毛遮住了眼珠,臉部的神情很模糊。
蘇小燕見他沉默不語,清了清嗓子,正打算閃人。
不料,韓時踱步走至跟前,俯身對著她耳邊悄聲說:“燕子,幾天不見,你瘦了。”
說是悄聲,可正好讓旁邊的人可以聽得清。
蘇小燕先是一懵。燕子,倆人交往時也不見他這麽親熱叫過。待聽到後面的瘦了,更是不明白他是眼睛花了,還是感覺失調,明明她前幾天秤了體重,比以前還重了幾斤。
韓時站直身體,歎了口氣,“燕子,我想吃你做的梅菜扣肉了。”
蘇小燕糊塗了。倆人認識這麽久,她從來沒有做過菜給他吃,何來的梅菜扣肉?
她不安地看著身旁的程蕭蕭,“我從來沒做過。”
程蕭蕭還是笑,不過是似笑非笑。
她見他不相信,急忙補充一句,“真的,我真的沒做過。”
韓時看了兩人一眼,“燕子,你這是何必呢?就算是梅菜扣肉你忘了怎麽做,那紅燒肉你總記得吧!”
蘇小燕簡直被他逼瘋了,大吼一聲,“韓時,你發什麽神經,有病就去看醫生,別在這丟人現眼的。”
聲音簡直可以說是驚天地泣鬼神,整個走廊所有人的視線都朝這邊聚焦。
韓時看著她笑了笑,有點無奈。就像是戀愛中男人看女孩發脾氣,然後拿她沒有辦法的樣子。
蘇小燕真得要抓狂了,可她打不贏他,就連話也說不過他,只能狠狠瞪了她一眼,發泄心中的不滿。蹬蹬蹬就下樓了。
程蕭蕭跟在她身後也下去了。
“是程蕭蕭先生嗎?”她不確定地問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