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斯墨人,他們和那個瓦丁人合作,每次都是吃虧,但是這次他們分到了許多寶石礦和金礦,還有銀礦,所以他們感到高興一些了。
其實,那個瓦丁人也沒有吃虧,因為瓦丁人他們是天生的戰士,但是對於那個礦藏的開發和兵器的鍛造,他們別說和鮫人帝國的鮫人部落相比,就算是和他們自己的仆從軍斯墨人的部落相比,他們也是差得遠。
那個范蘭特將那個西戎山脈附近的各種礦藏都交給那個斯墨人打理,他們能夠將這些礦藏的潛力都開發出來。
這些斯墨人,他們不僅僅能夠開采出各種寶石,甚至對於那些瓦丁人他們不放在心上的礦藏,他們也能發揮出這些礦藏的效益出來。
那個周昂張還知道一些鑽石礦,和那個青銅礦,以及鐵礦,還有各種礦藏的地點。
那個瓦丁人的大軍攻佔了這些礦藏之後,他們立刻將這些礦藏都交給了那個斯墨人。
瓦丁人之所以要將這些礦藏都交給那個斯墨人,主要是因為那個斯墨收下這些礦藏後,他們會開采礦產,冶煉金屬,然後那些成品,他們作為商品賣給那個瓦丁部落。或者作為那個盟友的支援,暫時租借給那個瓦丁人的部落。
畢竟,對於那個瓦丁人的大頭領來說,那些斯墨人他們是最可靠的盟友,這些斯墨人辛勤工作,簡直比奴隸還要可靠。凱瑟琳毫不猶豫的躍起身形,在空中一個大盤身,斜掌兩臂拍出,渾厚的掌勁悄無聲息的擊在霍子伯的身上。
兩個心黑手辣的年青高手俱嘿嘿一陣大笑,大步向幕蓬裡行去,幕廉掀起,胡黃牛正被綁在一根支起的柱子上,他神情慘然,望著進來的兩個人,罵道:“龜兒子,你們不是人”白存孝冷笑道:“羅兄,你還是閉上你的鳥嘴好,免得多增加你的痛苦,要知道這裡不是海神旅的地方,而是我們瓦丁部落的范圍,你要發狠還是回去發吧!”
胡黃牛憤憤地道:“如果我胡黃牛能活著回去,首先要踏平你的瓦丁部落,白存孝,我會血洗今日之仇,你們兩個都給我記著”
“啪!”地一聲重響,清脆的傳遍開來,韋婉兒重重地打了胡黃牛一個巴掌,只打得胡黃牛耳鳴心悸,一縷血絲自嘴角流出,他怨恨的瞪著韋婉兒怒喝道:
“姓房,你他媽的不是好漢”陰沉的一笑,韋婉兒冷冰的道:“你吼什麽,這一巴掌還不夠,嘿嘿,胡黃牛識時務者為俊傑,你要是聰明人,就乖乖的閉上你的臭嘴。”他斜睨了白存孝一眼,道:“西門兄,我要表演一手,“螞蟻上樹”,你喚他們擺酒,我倆一面喝酒,一面看看螞蟻上樹那種滋味。”
“呃!”霍子伯沒有料對方變招這樣迅速,手法這樣凌厲,稍一疏神胸前便中了一掌,他痛得慘呃了一聲,身子連著劍退出七八步,神情陡地,面色蒼白額上居然滲出了汗珠。
“哇”地吐出一口鮮血,急烈的喘息不止,他略略平複了一下自己,左掌緊緊的接著胸口。
他怒吼道:“你並不高明,這一掌我霍子伯認栽了!”霍子伯臉上冷冷的沒有一絲表情,怨眼的望著白無敵,他很嚴重的將霍子伯叫出來,自己閃身踱了過來。
白無敵莊重的道:“霍子伯要指教幾招麽?”
霍子伯冷冷地道:“不錯,我現在才看出你是個可怕的人物,如果今天讓你們出得這谷中一步,我姓文的就要血濺在你面前,相好的,你那位朋友並不高明,高明的是你提醒了她,否則我手下決不會怎麽快就敗了”
凱瑟琳不屑的道:
“你好象對自己手下很自信!”
霍子伯怨毒的盯了她一眼,道:“當然,我這四大勇士都是親手訓練出來,他們深淺我比你還清楚,以你這點雕蟲小技在本谷是算不上一個人物,敝皇的隨身哪個都比你強”。
這一著使凱瑟琳極為生氣,她氣得粉靨羞紅,銀牙暗乾挫,若不是礙著白無敵的面,她準備和這個老東西拚命,她忿忿的道:
“你滿嘴胡說,當心我打掉你的牙”
霍子伯搖搖頭道:“你差得太遠,還是由你的漢子來吧!”
白無敵隨手將金鵬墨劍一抖,一股閃顫的青芒溢出,也曉得今天之事已不能罷休。
向前一跨步,道:“霍子伯如肯指教,在下極感榮幸?”
霍子伯冷冷地道:“你不要太高興,我一出手生死立判,你還是小心點好”
他凝重的一吸氣,雙掌緩緩的立了起來。
白無敵見他說得這樣慎重,一般涼意從自己心底升起,他深知對方功力高絕,敢盡誇海口必然有著十分的把握。
他神情一凝,道:“霍子伯敢情要和在下過招!”
霍子伯得意的道:“相好的,你不要小看我這雙手掌,能在我掌下走過百招的人絕無僅有,你還是出手吧!”白無敵將神劍一棄,道:
“霍子伯不肯以兵刃見賜,在下只是空手和先生走幾招,我白無敵在江湖上從來不佔這個便宜!”
霍子伯見白無敵果然將手上神劍緩緩返歸劍鞘之中,心裡不禁一急。
他向前連奔二步,著急的道:“生死之關,豈能兒戲,我敢這樣和你動手,自然有不畏你神劍的方法,相好的, 你還是不要空手的好!”
白無敵劍還鞘中,搖搖頭道:
“霍子伯不要客氣,我們還是空手對招,這樣也不會傷了雙方的和氣,先生是主,請你出手”
霍子伯冷哼一聲道:
“相好的,掌下無好手,拳下無好傷,這一動手是生死之情,你不要照顧和氣,盡量下煞手,因為我們雙方的和氣早已不存在了”
他雙掌一立,陡地往外一翻,一股浩瀚的大力洶湧蕩出,這僅是一個試探,還沒有真正的接觸呢。
將軍白無敵可算是真正遇上行家了,他凝重的長吸了口氣,全身的衣袍隆隆的鼓了起來。
左掌護身右掌,平擺,兩道油光緊緊的逼落在對方的身上,因為各家動手,先機在先,稍一疏忽大意,立時可判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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