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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小城回史前》第二百一十章 草原風雲
孩子總是受寵愛一些的。大豆撒出去,因為白馬還在這邊吃著獨家馬料,只有一些機靈的小馬駒敢過來吃地上的大豆。其他馬就算在附近看著,也沒敢上前。偶爾有上前的,白馬一個響鼻下去,也基本就跑遠了。

林跡對這些小馬駒也很喜歡,想過去親近親近,之後把它們栓了帶走。

只是這些小家夥戒心極重,林跡稍有動作便會驚恐跳開,而後遠遠站著,瞪著大眼看著林跡。

白馬吃完馬料,斜眼看了看那幾匹小馬駒,而後繞著林跡開始撒尿,而且幾乎都要尿到林跡等人的腳上了。

一個警衛剛剝下的一張馬皮,就放在腳邊沒有收起來,也被尿了一遍。這讓那個警衛想暴起。

林跡看到自己被尿濕的鞋,也有些皺眉。

只有小白在白馬的尿液裡一頓踩踏,等自己雙腳都沾滿馬尿後,還抬起腳聞了聞,而後便輕松自在往馬群裡走去了。那些馬見到這個怪物走來,都抬頭帶著警戒之色,不過聞到了小白的腳上的尿騷味,很快低頭安心吃起草來。

小白這邊看看那邊看看,找到一頭比較壯實的馬,掏出一把大豆遞過去。沒多久後,它便和這匹馬打成了一片。它還騎了上去,只是差點把這馬壓成U字形。

小白也想找一個速度更快的坐騎。只是以它的體型,估計沒什麽機會了。

林跡等人看到這些,也各自在白馬的尿液裡踩濕了鞋底,然後試著進入了馬群當中。大家跟著便驚奇發現,那些馬雖然還有些警惕,但已經不會跑開了。

林跡走向那些小馬駒,那些小馬駒也不再驚恐跳開,林跡掏出大豆拿在手裡,這些小馬駒也敢低過頭來啃食。

林跡趕緊讓大家動手在馬群裡挑選溫順的馬匹,先用大豆喂食,然後上韁繩,再試著騎乘它們。

讓成年的馬匹習慣被人騎乘,哪怕是這些性格比較溫順的,也是很需要勇氣的。因為它們在耗盡力氣之前,會拚命掙扎跳躍跑動。而要耗光它們的力氣,短則需要一兩個小時,長的話會要好幾個小時。

林跡實在怕了這種被馬無規律顛簸的騎法,因此只能給自己的警衛們戴上全副安全套裝,把機會讓給了他們。

當然,就算他自己想,墩木等人也是不會再同意的。

他已經馴服了馬群的王者,其他的交由給他們便可以了。

十來人挑選好馬匹開始騎乘,整個馬群便再次沸騰起來。這些馬不斷在馬群裡衝進衝出,也引得其他馬躁動不安。

林跡站在象背上,卻只能看著周邊的情況,遠遠給與一點指點。

小白尋找坐騎失敗,來到林跡身邊,和正在吃地上的大豆的小馬駒打成一團。小白按著它的體格推斷,它大概才是半大孩子的階段,還是比較貪玩的。它和這些小馬駒也更加玩得來。

林跡抽空給了它一袋子玉米,小白便玩得更歡了。沒有多久,它身邊便圍了百多隻小馬駒。看身高應該都是一歲以下的。這些小馬駒可塑性大,馴養的成功率也會更高。林跡看得很滿意。

林跡又給小白丟了一包玉米,他再爬上象背往遠處看的時候,發現出了問題。

有個警衛騎著馬出了馬群,正往之前有牛群的地方衝了過去。而那個地方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些人的身影,正在切割牛肉,甚至在大口吃著生肉。

當警衛的馬匹衝過去的時候,那邊有人站了起來,拿著長矛弓箭等武器面對著那個警衛。

馬匹並不聽使喚,眼見那個警衛就要衝入那些人的包圍裡了。

“白馬!”林跡急忙大喊,

同時再從象背上跳了下來。跳下來的刹那,林跡覺得應該給白馬取個名字或者自己該學學吹個口哨什麽的。一聲口哨,白馬如箭一般射過來,他正好跨上去。這應該就是電視裡的場景裡了。可惜,他之前沒有這麽馴過白馬。

白馬正在馬群裡找小母馬顯示存在感,聽到林跡一叫,很快從馬群裡竄了出來。

馬鞍什麽的自然是來不及戴了,林跡跑前兩步,跳上白馬的背部,一手抱住白馬的脖子便指向遠處:“衝過去,弄死那些人!”

白馬一聲長嘯,飛快往那邊衝了過去。馬群被它帶動,也轟隆隆地跑了起來。

白馬就算馱著林跡,依舊還是很快從馬群裡衝了出去,跑到了前頭。

林跡單手抱著白馬的脖子,一手抽出手槍,用牙齒咬著打開保險,瞄著前面。

前面的警衛多年騎鹿騎象的經驗終於發揮了作用,在靠近那些人的前面二三十米的時刻,終於用鞭子將馬抽偏了方向,從那些人身邊跑過去了。

這個時刻,那些人其實也沒有心思再對付騎馬的警衛了。因為他們見到了後面如潮的馬群往那邊衝了過去,他們沒命地轉身往一處比較高的草坡上衝了過去。

林跡衝到近前的時候,前面騎馬的警衛居然控著馬繞圈跑了回來。他遠遠對著林跡喊道:“大王,這些是獵馬人,注意他們的陷阱,別衝太近!”

在林跡前面,那些人已經跑到了山頭上面了,有人往林跡這邊投下長矛,有人往這邊射箭,有人還大聲咒罵著什麽,顯然是在極盡挑釁。

林跡一眼看過去,山坡上有小坑,有橫七豎八的低矮繩索,頓時就對他們的這些陷阱了然了。

對付高速奔跑的馬匹,絆馬索陷馬坑這些東西自然是最好用的。不管什麽時候都一樣。獵馬人弓不強,也跑不過馬,要獵殺馬,用的自然就是這些手段了。

林跡聽聞是獵馬人,又見到有陷阱,有心停下,但也許白馬也認出了他們,反而加了幾分速度飛快往山坡上跑去,還長嘶了一聲,呼喚著後面的馬群跟上。

林跡只能死死盯住前面,但有不對便控著白馬調整方向,避開可能的陷阱。

眼見差三四十米就要到山頭的時候,獵馬人的攻擊也能夠到身邊了,林跡不敢再前,將槍舉在白馬一邊,砰砰開槍了。

幾聲砰砰響過,有人從山上滾落下來。白馬也嚇得把速度放得慢了些,不敢直衝,而是從山坡的一側橫著跑過去。

山上的人還在大聲咒罵,還扔下石頭來,但林跡知道他們沒幾個人能活下去了。後面馬潮如梳,那些馬應該會踏平這個山頭,讓這些人死無葬身之地。

馬群撲過這個稍微高一點的草坡,留下了不少被踩扁的屍體,也有幾匹馬倒在了山坡上哀號著。但不出意外,這群獵馬人已經從地球上消失了。

馬群過去之後,在幾公裡外停下吃草,損失的幾匹馬對整個馬群來說一點都不算什麽。小白趕著大象從後面跟了過來,跟著小白一起的,還有那百余隻小馬駒。鬼鷹在天上飛了幾公裡之後,也落到了象背上,開始裝雕塑。

讓林跡頗為高興的是,這麽跑了一趟之後,十幾個馴馬的警衛似乎已經變得能控制座下的馬匹了。至少這些馬匹已經不再四處奔跑跳躍,也能跟其他馬一般低頭吃草了。

林跡拍拍白馬的脖子,在想是不是榜樣的力量。而後,他不再騎象,轉而騎著白馬在馬群裡轉悠。其他人選中馬匹,繼續試騎的時候,就在白馬身邊試騎。

也許是白馬要讓馬群裡的馬都感受自己的感受,以被人騎乘為榮。這些被試騎的馬在它身邊稍微反應大一點,它就會跳過去撕咬。這使得很少馬敢再亂跳。試騎馴服似乎也在以更高的效率進行著。

只是馬群裡有不少馬悄悄抬眼看向白馬,眼神裡似乎有些不一樣的東西。

夕陽下山,遠處山坡上有馬一瘸一拐往馬群方向走回來,其余的基本都在哀號裡漸漸死掉了。

一個趴在象背上拿著望遠鏡看著那邊小山的警衛揉揉眼跟林跡匯報道:“那邊沒有什麽動靜。連馬都沒人去殺,自己跑回來了。應該沒有人。”

林跡自己拿過望遠鏡看了看,也沒發現什麽異常,便道:“沒動靜就好。自己活動活動筋骨吧。早點吃東西,今晚我們可能會不點火,在象背上過一夜。”

在林跡觀察草坡的附近的另一個草坡上,有幾個人悄然推開泥土爬了出來。他們趴在草叢裡往遠處的馬群觀看著,用他們的語言交流著。

“他們不像山裡的那些護馬人。”

“護馬人只會給女人騎馬,這些都是男人。”

“他們騎得不好。”

“他們不是在騎,而是在馴。就像馴孩子做事一樣馴。”

“馬能像孩子那樣馴?”

“你別忘了,他們還有象,鹿,都是用來騎的,還有那種會跑的石頭房子。”

他們對會跑的石頭房子的記憶非常不好,他們想起這個便會覺得毛骨悚然。那東西跑得比馬還快,而裡面居然還有人。不少見過的人後來都不停做著噩夢,有些人還因此瘋掉了。

至於這些人是怎麽馴服大象,大角鹿,和那種石頭的,自然沒有人能知道。

“是因為他們馴服了神馬!”一個絡腮胡子的強壯男人說出了理由。在他看來,林跡等人會騎象,騎鹿和騎馬,都是因為他們馴服了那匹神馬。

這個理由一出,其他人也跟著恍然大悟。草原上關於神馬的傳說不少。他們常常和馬群作對,對那匹馬的畏懼更盛,自然也賦予了它很多的超能力。

通過馴服白馬而獲得其他的能力,在他們看來這都是可能的。

“我們狼族完了。”絡腮胡子的男人道。

這話一出,他身邊的所有人都驚得說不出話來。

“根據那些信奉神馬的人的傳說,誰只要能獲得那匹馬的眷顧,誰就能獲得號召所有馬匹,信奉神馬的人也會去追隨他。以後,我們肯定不能再獵到這些馬,而且所有獵馬人,不管是狼族狐族虎族的人,都可能會被這些馬踩死。我們完了。”絡腮胡子分析著以後的形勢,顯得極為悲觀。

“要不我們信奉神馬吧?”有人建議道。

“哈?”絡腮胡子啞然失笑,而後他挑了起來,揮動著一把骨刀,一刀劈斷了說話人的半根脖子。

“我們的獵馬人,要是沒有馬可吃,我們的孩子女人就可能會隨時餓死!”絡腮胡子低聲咆哮。此時夕陽已經完全落下去了。他跳起來的身形也只是像剪影一般,並沒有引起更遠的地方的人的注意。

“可是,你不是說我們要完了嗎?”還是有人顫顫驚驚的辯解。為了防止再來的暴起,他還躲開了一些。

“我們是要完了,但我們還是要拚命!”絡腮男人站在暮色裡,臉上露出了狠色:“狼群不管多瘦,都敢去撕咬象群。我們不能就這樣把自己餓死!”

“怎麽拚?”

“我們要像狼群一樣團結起來,在頭狼的號令下戰鬥。我們要吃一切能吃的東西,圍獵最肥美的野獸。我們要跑得更快,不能夠讓馬追上,所以,我們也要馴馬!”

“可是我們不能馴馬。”

“奪!我們找到護馬人,從他們那裡奪馴馬的能力。”

這時候大家對能力的認識更像是後世人對巫術的認識,覺得能力不是學出來的,而是上天賦予的。上天沒有賦予的情況下,那就只能奪取了。

絡腮的男人這麽說著,大家終於從悲憤裡看到了希望:“我倒是知道哪裡有護馬人。”

“我們還可以通知那些還在覓蹤的那些人。讓他們來這裡繼續圍著馬群。”

“我們要把這些告訴整個草原的獵馬人。不管是狼族,虎族還是狐族。讓他們跟隨我們。”

“跟隨我!我是頭狼!”絡腮胡子的男人擂著胸口道,“你們也要跟隨我!”

絡腮男人的骨刀在幾個人面前移過去,獲得了一個個人的臣服。一個基礎的權力架構便由此形成了。

隨後,絡腮胡子的男人帶著身後的人走入了草原之中,在昏暗裡弄到了足夠的肉食背了起來,辨認著星辰的方位走入了黑暗之中。

仿佛在這個暮色裡,有一隻蝴蝶輕輕扇動了一下翅膀,草原上的風雲開始變幻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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