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館運乘坐馬車來到東來坊太倉暑,剛處理完手頭的事,有人敲響了館運值房的門,稟告道:“大人,那地方被一夥潑皮圍堵了門口,並揚言要將裡面的人打殘,要放火燒了屋子,並且……”
“並且什麽?”
館運已經將手的『毛』筆丟在了桌剛鋪好的宣紙,橫眉倒束,握住了拳頭看著下面的人。 .
那剛飽蘸了墨汁的『毛』筆頭被戳的“披頭散發”,平滑的宣紙紙面也留下了一大團不規則的墨團,浪費了好好的一張紙!
下面的人頭一低,道:“後面的話……屬下不敢說!”
“說!”
館運只有一個字。
館運本來當官當的挺窩囊,人也沒有什麽脾氣,現在突然發怒,著實嚇了下面那人一大跳,心直打鼓,但也不敢違逆館運的意思了,隻得開口說道:“那潑皮還說……要當著那位的面折辱她的……妻女!”
館運騰的站起來了,怒目圓瞪,怒發衝冠。
可以想象,那群潑皮說的話一定這難聽千萬倍!
想那同窗本是多麽傲氣的一個人啊,現在卻受了一群醃臢潑皮的氣,那還不得憋屈死啊!
館運在原地轉了兩圈,最後冷靜下來,畢竟館運已經過了一言不合乾和衝動的年紀。轉了兩圈後,館運想到了一個主意。
“備車,馬趕往楊柳山莊!”
“是,大人!”
楊柳山莊,今天的葉重依然悠閑。
在庭院擺棋盤,左右兩側各放一個棋盅,裡面分別裝著黑『色』棋子和白『色』棋子。
葉重執黑子,明月執白子,一人一子的對殺起來。
只不過明月的臉蛋和額頭已經貼了四五張紙條,葉重一條也沒有貼。
春兒煮泉水泡茶,忙活的間隙在一旁觀棋。
庭院央,香兒撫琴,秋兒起舞,夏兒和小翠各端著一個托盤走來,托盤裡是乾果蜜餞和糕點。
“啊……啊……啊……”
明月忽然之間用手將棋盤的黑白棋子打『亂』,整個人癱在桌哭鬧一會,最後才可憐兮兮的說道:“相公,妾身又輸了!”
葉重淡定的很,輕戳了一口茶水,笑道:“輸了該罰!”
葉重正與一幫侍女小妾廝混, 這時有一個小丫頭進來稟告道:“來了一個自稱館運的館大人求見少爺。”
館運來了,倒是少見,於是葉重吩咐撤下棋盤,乾果蜜餞糕點茶壺什麽的也收走,香兒和秋兒停止彈琴跳舞,終止一切娛樂活動。
主要是因為楊柳山莊的面積太小了,葉重要會客只能將其帶到內院書房,不便與女眷見面,所以只能停止娛樂活動。
不一時,館運在一個小丫頭的帶領下來到了葉重的書房,茶落座後,葉重慢悠悠的問道:“館大人,可是太倉暑有事?”
館運直接起身抱拳道:“大人,下官此次前來是為了借大人那塊可以調動二十位千牛衛的玉牌!”
葉重手的動作一停,吃驚的看著館運,問道:“什麽理由?”
那塊玉牌可以調動二十個千牛衛,但是只能用在解決太倉暑的公事面,這可不能『亂』用啊!亂世大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