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愛他嗎?”老君在陣法中煉丹，仙尊級別的丹藥，對老君來說還是相對比較輕松的。他只是還沒有揣摩出神尊級別的丹方，因為神尊級別的丹藥跟仙尊級別的丹藥完全不同，不僅是在煉製手法上，還在丹方上面也有著大不同。而他一直沒有揣摩出來，所以神尊的丹藥就修煉不出來了。

　林寒坐在陣法之外，目光看著陣法中的老君和躺在丹爐旁邊的風瑟。但是卻問了一個問題給坐在他身邊的子陵神尊。

　“愛她?”子陵頓了頓，轉過頭，有些驚愕的看著林寒。

　林寒轉過頭，迎視上子陵，“難道不是嗎?你那麽護著她，堂堂神尊，願意守著一個小丫頭，還為她洗手作羹湯，難道不是因為愛嗎?”林寒的問題太過犀利，子陵愣了很久，好不容易反應過來。卻輕笑了出來，笑容裡有著許多的無奈。

　“我自然是愛她。”子陵的這話將林寒推入了絕望的煉獄，再知道如此。正因為他跟風瑟你情我願，所以風瑟才會遺忘跟他之間發生的所有記憶。

　“我對她的愛，是一個長者對小輩的愛，並不是男女之愛。”前一秒林寒還在煎熬，後一秒聽到他的解釋，他的心一下子又死灰複燃了。

　“我剛才說過，風瑟有喜歡的人了。但是她喜歡的那個人，不是我。而是一個早已故去的大能。”子陵神尊開口解釋，風瑟喜歡他，喜歡了整整萬年的時間。

　不管對方是否喜歡她，她都是一如既往的喜歡著。哪怕那個人早已經身歸混沌，卻還是喜歡著對方。

　“是誰?”一股無名火從內心深處竄出，林寒的語氣裡充滿了嫉妒。

　“他曾是天界的天人最看不起的野路子神仙。卻是野路子神仙當中最為出眾的一個。而且當年，那隻大鬧天宮的猴子，就是他所教出來的徒弟。風瑟喜歡的人，就是他。”面對林寒，子陵倒是覺得沒有什麽是不可說的。或許是因為他體內住著自己的侄兒，又或者是他覺得這個少年，並沒有那麽壞。不然的話，不會有那麽多的人都喜歡跟他相處。

　“你是說……孫悟空?孫悟空真的存在過?”林寒大吃一驚，孫猴子的師傅?是哪位?

　林寒一臉懵逼，有些想不起來。

　他小時候是看過西遊記，但是對西遊記上說孫悟空的師傅有兩個，第二個唐僧自然是清楚的。但是第一個，是誰啊?好像叫什麽老祖……

　什麽老祖來著?

　“菩提，菩提老祖。可笑的是，風瑟愛著菩提，但是菩提喜歡的卻是風瑟的娘親，風裡希。”當年這件事情幾乎是人盡皆知的，風裡希跟風太昊兩位仙尊在同一天選擇身歸混沌，離開這個世界。留下了風瑟，風瑟這孩子失去了一切，所以很不自覺的喜歡上了當年喜歡上自己娘親的菩提。

　可是菩提在風裡希和風太昊身歸混沌後不久，也身歸混沌了。

　這一件事情對風瑟的打擊很大，她開始變得害怕失去。若不是自己和火麒麟陪伴在她的身側，怕是她撐不過那麽多年的時間。

　只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風瑟一次去上古魔族參加魔族小王子百日宴時，被才剛滿百日的小王子一見鍾情了。從那之後，就開始了兩人之間的糾葛。那個小王子，便是古魔擎天。

　擎天那孩子是自己的侄兒，上古魔王因為自己被神尊鳳裡棲收到麾下，就認了自己做義弟，來建立好跟天族的關系。擎天是自己看著長大的，也是風瑟看著長大的。風瑟自然不會跟一個比自己小那麽多的小家夥在一起，而對這個總是跟在自己屁股後面糾纏的小弟弟是毫無辦法。

　更加沒有想到，這小弟弟後來為了迎娶自己，竟然挑起了天魔間的大戰。

　天魔大戰之後，風瑟還常說，早知道會這樣，那日小王子的百日宴她就不去了。也不會惹下這樣的桃花債。

　回憶起往昔，子陵神尊覺得很好笑，誰能想到，當年天魔大戰的開端竟然是因為這樣的事情。

　“那麽你呢?子陵神尊，你喜歡的是誰?”林寒知道了子陵神尊對風瑟不是男女之情時，松了一口長氣。但是他很好奇，他喜歡的人是誰。

　什麽樣的人，能夠讓眼前這樣一個絕美的男人愛上?想來是一個更加出色的女人。

　“我不想說。”子陵神尊的臉色瞬間暗沉了下來，不願回答。

　這觸及到了他內心深處最無法面對的事情，他無法說出來。

　“有人說，你喜歡上的人，是當年將你帶到天界來的神尊鳳裡棲?也就是……風裡希的本體，難道，你也喜歡風裡希嗎?”這個問題對林寒來說很重要，不然林寒也不會這麽鍥而不舍。他要確定，這個男人真的對風瑟沒有一點的非分之想才行。

　“有沒有人說過，你的性格很不可愛?”太過刨根問底，很不可愛。

　子陵神尊一臉無奈的看著林寒，這一點，倒是跟他的那個傻侄兒有些類似。

　“沒有。”林寒搖搖頭，一臉的認真。

　“撲哧……”沒想到林寒竟然會如此耿直， 子陵忍不住笑了出來，“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本以為一笑傾城這句話只能套用在女人身上，沒想到同樣也是適合在男人身上。以前沒有細看過這個子陵神尊，倒是真真是一個絕世美人！若是他不說自己的性別，沒有人會認為他是個男人。

　“我喜歡的人就是當年將我帶到天族的鳳裡棲。要明白，若換做是你的話，你也不能抵擋的了那樣一個完美女人的魅力。她不僅是僅此於創世天尊的強者，更是天上地下的第一美人。更重要的是她豁達和不拘泥於凡塵俗世的性子。華夏古往今來能夠稱得上奇女子的人，怕只有她了。”說起自己深愛的人，子陵那叫一個滔滔不絕。

　“但是風裡希不是也是她的一個分身嗎?你怎麽不喜歡她?”林寒關鍵時刻來了一句話，子陵嘴角抽搐了一下。

　“能一樣嗎?一個是女神，一個是鄰家小妹，我眼光這麽高的人，能喜歡上鄰家小妹嗎?”子陵的回答讓林寒聽得無言以對。

　心裡想著，風瑟知道她的子陵叔叔這樣說自己的親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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