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感謝易院長的不娶之恩,先走了。”林池看到易光屎色的臉色,心情大好。左擁右抱的就離開了原地,林寒跟暮楓熱鬧看了一個過癮,不由感歎林池不是一般的任性啊!
“易院長,暮族長,你們都來了。”一道熟悉的女聲傳進耳中,眾人抬頭循聲望去,發現一道婀娜的身姿出現在了眾人眼前。在眾人驚歎於對方日益精致的外貌時,林寒跟暮楓同時腹誹一句“老妖婆”。
“喲,想必這位就是暮林長老吧?”那次魔鬼沙漠被重傷之後,她花費了四年的時間才將自己的身體給調養回了巔峰狀態,還耗費了不少的族裡的財力物力做到的。
只要一想到那可惡的上古邪魔,她就恨得咬牙切齒。
米舒走近,看到了戴著面具的林寒下意識的催動靈力透視了一下面具之後的長相。赫然發現面具之後是一張跟暮楓差不多長相的臉頰。不是她預料之中的林寒,難道這暮林,真的不是林寒?
林寒在來參加宴會之前的那個晚上就連夜煉製出易容丹,這顆丹藥吞服下去,任何修為都是看不出自己真實的容貌長什麽樣,不過持續時間有限,大概一天左右的時間。
當他發現米舒真的用靈力太探知自己是否是林寒時,他的嘴角揚起一個淡淡的弧度。
“暮林長老,天氣炎熱,你將自己包括成這樣?不熱嗎?”這暗黑族的人就是如此,總是喜歡搞神秘,既然不是林寒,為什麽要遮遮掩掩呢?
“習慣了,我不喜歡太熱鬧的環境。”林寒淡淡的回答。
“米舒,你邀我們來是參加盛宴的,不是來審問我大哥的吧?”暮楓有些不爽了,這女人敢情是跟易光商量好的?輪番上陣來為難自家哥哥,還真當自己沒有脾氣嗎?
“暮皇說的是哪門子的話,我哪兒有審問,只是關心,關心而已。”米舒嬌笑一聲,眼底是閃過一絲光芒,心裡嫌棄的說了一句“這個兄控”之後。就主動為他們帶路,領著他們進入古獸族的核心地帶。
沒走多久,一個特殊的牢籠吸引了林寒的注意力,林寒停下了腳步,走向了那個看起來碩大無比的鳥籠。
走到這個堪比一棟大樓般尺寸的巨型鳥籠,林寒的眼神裡是充滿了困惑的。
抬起手輕輕的搭在了鳥籠那碗口粗大的欄杆上,林寒看到了籠子裡被布置成了寒冰洞天的模樣。
透過鳥籠的縫隙,他看到了兩個傷痕累累的禽類正趴在地上,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樣。
“這是怎麽回事?”暮楓走了過來,對這個東西也有些好奇。透過縫隙一看,暮楓倒抽了一口氣。轉過頭對上林寒,發現林寒雙手緊握成了一團,但是面色上還是保持平淡的模樣。
這是惡意的挑釁!那米舒定是知道了自己會來,所以故意做給自己看的!
林寒心裡燃起了熊熊的烈火,就在這股烈火要摧毀他正常的思維時,暮楓忽然抬手一把握住了林寒緊握的手掌。
“假的,哥哥,這是假的。”暮楓用心語將話傳遞給了林寒。
這話直接澆滅了林寒的怒火,他催動魂識,仔細觀察了一番,果然,是兩個假體,並不是真的冰晶鳳凰。
“暮皇,暮林長老,你們怎麽不走了?”米舒很快發現了掉隊的暮楓跟林寒,停下腳步,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如你所言,天氣太熱,這地方不錯,很是涼快。”林寒的情緒已經控制下來了,這話平靜的連一絲波瀾都沒有。讓米舒這個心思異常縝密的人都沒有聽出是什麽語病來。
“這是我族的冰晶鳳凰,他們是上古寒冰化靈自成的,本身的身子就是用寒冰製成的,所以只要你們靠近這裡,就會感覺到一絲涼意。今日盛典,我就是怕熱到了各位來客,特地叫它們出來當降暑利器的。”米舒的一番解釋不可謂不扎人心。
若是沒有發現端倪的林寒怕是聽到她的這句話就直接暴揍了,不過他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所以自然是不會失控的。
“沒想到這冰晶鳳凰還有這樣的用途,獸皇可否割愛,將它們贈與我?我最怕熱了。”暮林沒開口,暮楓已經開口了。指著籠子裡的那兩隻假貨開口說道。
“這可不行,偌大的一個下層仙境,只剩下這兩隻冰晶鳳凰了,送了你,我們古獸族怎麽辦?”米舒嬌笑著拒絕,聲音聽起來無時無刻不是在挑戰人的底線。
林寒倒吸一口氣,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你若是嫌熱,直接去一趟極北之地就兩塊了。”林寒此言一出,暮楓囧了。
哥哥這未免也太護短了,自己這不是在跟米舒周旋嗎?
“其實不是奴家舍得割愛,而是這冰晶鳳凰,是有主之物。當初收留它們時我就想過剔除它們身上跟之前主人的主仆印記,但是它們不願意。倔得很啊”米舒說這番話的時候,眼神時不時的看向林寒。
林寒早已做好了完全的準備,不僅表上沒有任何的反應,連內心的沒有一絲的波瀾。 好似此事跟自己半毛錢的關系都沒有。
“是嗎?那就說明獸皇你馴獸方面還不如我,若是我,不降就打到它們降!”不僅米舒停下了腳步,連易光也來了。
“你們光明族不都自詡正人君子嗎?怎麽還學我們暗黑族喊打喊殺的,一點斯文都沒有,還說自己是什麽光明磊落的君子。呵呵,丟人。”這易光一開口暮楓就忍不住懟他,林寒在一旁冷眼旁觀,好似看熱鬧的樣子。
“你!”易光是不太明白,自己是哪兒得罪了暮楓這個臭小子,一直在跟自己嗆聲。
“我什麽我?走吧!反正這玩意就被當中央空調使的,有什麽好看的。”暮楓冷哼一聲,說完傲嬌的拉起林寒就離開了原地。
林寒沒有一絲反應,任由暮楓拉著自己走了。
“這暮林,難道真的不是林寒嗎?”米舒滿臉困惑的咕噥了一句,看著他們兄弟二人離開的背影,心裡充滿了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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