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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流之門》第9章 突襲前的動作
  走在洞中的四娘突然說道:“還差黍。”

  她身邊的金頭不以為意地說:“找唄,咱有照亮的畫板,有羊肉。”

  四娘苦笑一下,說:“找昏就花了半天,要找到黍還不知道得花多久,而且咱們現在還沒發現他的腳印呢。這說明他在更早的地方就同咱們走散了,也不知會在岔路中走到哪個地方去了。

  咱們現在得先打回去,先將黑棍給收拾了。等重新將咱家酒肆奪回來之後,在其中準備好吃喝和火把了才好去安排找人的事情,沒吃喝的話啥都不用再提。”

  金頭奇怪地指著身上的羊肉問:“咱這不是有吃的麽?還這麽多呢。”

  “生肉你吃了不怕壞肚子啊?咱背的這叫食材,做熟的叫吃的。”四娘糾正道。

  “哦……”金頭一想想也對,就遺憾地耷拉下腦袋。隨後撓了撓頭又說:“那不是那個村的人都送咱熟肉了嘛?你還給這個巫師喂了一塊的。”

  “那些熟肉你也看到有多少了,就夠一頓的。要是吃完了一頓也沒找到黍呢?咱怎辦?還是得先回去才有的吃。”昏則是轉過頭插嘴說道。

  金頭聽到提及了回去的事情,便嘟囔地說:“東城幫的混蛋一定堵在門那邊的,我們這樣要是人少了會吃虧啊。再說黍也沒吃的……”

  四娘心一扎,這些事情她當然也想過的,但是自己這些人的處境實在不算是穩妥,於是就解釋道:“這暗河裡有水有魚的,困幾天還不至於出人命。但要是靠這些東西過一天,身體就會虛弱一些。

  黍被困了也就是一個人,可要是咱們要是去找黍就不一定得在這裡呆多久。困得久了反而會讓所有人都沒力氣,到時候能不能走出來還是個大問題呢。”

  另兩人聽了這番話都沒再吭聲。

  他們在幽暗深長的隧洞中又繼續走了一陣之後,走在前面的昏突然面帶哀色地轉過頭,說:“之前一個人,黑呼呼的連自己的手都看不見,很害怕。”

  說完後他也沒有再做勸說或建議什麽,隻是轉身回去繼續尋路。

  “小奶狗麽你?”四娘聽了幫裡這兄弟說出的話,心中簡直惡心得不行,但又似是被扎上了一根刺。

  她在找人和回城之間反覆地掙扎一會之後,終於是堅定了決心說道:“回去,先回家!腰上綁了繩子才好去救溺水的人。咱們自己現在還都算是泡在水裡著呢,等上岸綁好了繩子才好救人!”

  洞中也無人回應她,那兩人算是默認了這個命令。

  途中他們同樣在走累之後休息了兩次,並循著腳印走上了一個以微不可查的角度緩緩抬升的小坡。但是由於這坡度太小了,竟是無人能察覺。

  在前尋路的昏突然停住腳步,他茫然地回頭通報道:“這裡沒泥沙了,沒腳印了。”

  後面二人聞言大驚,趕緊兩步就跑到了前面,待細看了幾眼之後才籲了一口氣。

  四娘抽手就是給昏彈了一個腦崩,再抽頭就是一巴掌地罵道:“你昏啊!這裡雖然沒有水和泥沙,可是也沒有什麽岔路啊!我們奪了夜明畫之後的路都是有泥沙的,腳印也是從這邊出來的,這裡沒有泥沙說明是離家更近了!

  走吧,路就這麽一條,等碰到岔路了再說。”

  果然在又繼續前行了一陣之後,路上又重新出現了泥沙和腳印。並且在逆著腳印走了一陣之後,還發現了大量腳印,以及被很多人雜亂地走過的痕跡。其數量之多使得他們都知道這裡便是那日遭到了攻擊的地方。

  沒等金頭和昏高興地歡呼起來,壓抑著興奮心情的四娘走上前便抬手按下了照亮此處的手機亮光。然後她小聲地說道:“出口就在前面,且坐下吃飽喝足。過會就要讓黑棍他們知道厲害,咱殺回來了!”

  她這麽做是不知道黑棍有沒有在此留人,所以要先在隱匿的狀態下恢復體力。

  他們三人都激動地搓著手坐下,帶著大乾一番的心情掏出牧民們贈送的烤羊肉就吃了起來,誓要吃飽喝足了乾他娘!

  考慮到這個黑衣巫師暫時隻是自己的俘虜,過會也不可能參與反攻,所以就沒給他吃寶貴的食物。若是戰勝了,吃黍也能喂飽他,若是戰敗了,那就該是黑棍頭疼的事情了。

  倒霉的穿越者也不敢向他們討要吃的,隻得苦了臉蹲坐在他們的對面休息。在聽著這幾人大口嚼咽著羊肉時簡直受罪,自己嘴裡的口水也條件反射地跟著分泌了出來,還大大地吞咽了幾口。

  然而並沒有誰會將自己的那份肉讓出來,一會變可能是死生之事,還是把握住現在來享受吃食才好。

  意猶未盡的金頭甚至還偷偷地撕了一小條生羊肉吃了起來。

  在即將面臨危險而產生的興奮之下,他不停地告訴自己要多吃一些才有力氣,一定要忘了肉是生的。並不斷地提醒自己正帶著一大塊還未料理過的生肉,要吃掉它隻能等平安地回去了才可以烹煮一番,要是敗了就什麽肉都吃不到了!

  他用這種另類的方法安慰並鼓勵著自己,希望在一會的戰鬥中能有超常的發揮。但是在戰鬥之前想這種事情隻是會給自己平添緊張,於是他在滿心的焦躁之下更是覺得腔子裡像是著了火一般的熱,為了消火隻得趴到暗河邊上去灌了個水飽。

  喝完水之後他才閉著眼睛重新坐回來,努力地通過深呼吸來讓自己冷靜下來。四娘不忘被投石打中的痛苦,還提醒道:“一會過去不能沒有亮光,我記得咱們離開的時候他們一直在丟石頭來的。能順手將那些掉在地上的石頭撿起來就趕緊撿兩塊,說不定用得上。”

  “嗯!一定要揍得他誰都認不出來!”興奮害怕情緒兼有的二人都以拳砸掌,狠狠地想象著自己一會該怎麽大發神威丟石頭的樣子。

  那穿越者在黑暗中也半闔目,用心聽著幾人的動靜。

  之前兩次休息時可都是有照明的,而且也沒有說出這麽多語調激動的話來。於是他就知道這些人即將做些他所不知的事情了,不過無論到時候遇到的是什麽事情,都要把握住機會多做觀察,好讓自己重獲自由。

  等休整完畢之後,四娘當先摁亮了手機,盡量悄聲地衝近了來時的隧道。一路上她都在奇怪竟沒有踏中什麽陷阱,直到摸到了當初掏出來的洞口時,才發現這裡已經被死死地封堵住了。

  她心涼之下便壓低了聲音罵道:“絕戶賊!”

  兩個幫眾在聽她罵出聲後也發現了不妙,返家的道路被堵的他們也都恨不得活撕了黑棍那廝,都欲將各自所知曉的汙言穢語給統統罵將出來。

  “都閉嘴!”四娘頭也不回地低聲呵斥道。雖然這個洞是被堵住了,但是她還想再掙扎一下,所以並沒有放棄努力。

  在凝神靜聽了一會後也沒有發現洞的另一面有什麽動靜,也許那裡沒人蹲守,也許那裡的人已經發現自己了,隻是在附耳探聽。

  她便舉起了夜明畫,在這個東西的照亮下仔細檢查著被封堵之地的細節來。

  她發現這處封堵之物所用的,是大量碎石混著泥土和木板,然後再如同是築房一般一層層地封上的。不論是被自己使勁推、還是用力拉扯突出的部分,也都沒有出現一絲晃動的樣子,似乎封堵所用的材料要比猜測的還要多。

  在低聲地說了她的發現後,他們幾人心中都覺得拔涼拔涼的,心知這下難辦了,難不成以後的出路就是去那處都是草的地方入夥,然後天天放牛放羊麽?

  昏甚至都著急地對著這處封堵就使勁捶了幾下。他不願繼續待在這裡乾著急了,還對著洞壁暗自許願道:“哪怕是把黑棍招來了抓住自己也行。不就是低頭順目換老大麽?就算是換一百個老大,他但要是眨一下眼睛,那就是黑棍的阿父!”

  四娘突然耳朵微動,卻是被他在昏砸擊洞壁時聽出了細微的不同,於是就趕緊在各處拍拍敲敲。這番舉動做得奇怪,但是也讓其他人都看到了希望,於是都上前幫著敲打洞壁。

  “杵著!”被干擾到的四娘惱怒地低喝一聲,立刻就讓兩個幫倒忙的人趕緊退後一些,束著手再不敢打擾。

  “這裡!”四娘指著稍靠一邊的一處洞壁說道,然後就掏出了一塊收集來的石頭,用比較尖利的那部分開始刨挖了起來。

  這地道就是在他們幾人手下挖出來的,都知道洞壁在這裡有些薄,既然黑棍他們只顧著堵了洞口,那再從邊上掏開就是了。

  她用眼角瞅見另兩人傻站著不知所措,就指揮道:“水來!”

  常挖土的人都知道,堅硬的土在被淋濕後會變得軟些,被潤濕的土層挖起來既能降低聲音,又能節省很多力氣。以前他們為了降低工具損耗,所以也一直是這麽乾的,自然一聽就能明白過來。

  當下二人就趕緊跑到暗河那裡,脫了自己的布鞋舀來水,然後就澆在了正被挖掘的土層之上。然而鞋子帶來的水量有些少,他倆還用嘴大大地含一口,等跑到地方了再噴吐出來。

  總之是為了能離開這裡,他們都盡可能地發揮了自己的主動性。

  等他倆來回地跑了幾次之後,為生命和權利而來回奔跑的金頭突然覺得有一處非常礙眼。當他扭過頭瞅著那處讓他不爽的地方,便發現原來是被他們一直押著的“黑衣巫師”。

  不爽之下看著什麽東西都會覺得礙眼,尤其是當自己勞累而這人揣著手在一邊看著的時候,那簡直是格外地礙眼了。他舉起手,“啪”地抽著這混蛋的腦袋就是一巴掌。

  將這人的帽子打落之後金頭還恨聲地質問道:“你看個什麽勁?想啥壞主意呢?”

  其實這就是他憋火之下拿人出氣了,就算這個黑衣怪人不看他也會挨巴掌,到時候還會被問:“你幹嘛不看著我?憋啥壞心思呢?”

  這都是套路。

  這個挨欺負的穿越者深諳矮簷之下得低頭的道理,所以也隻是捂著臉什麽都不敢說,他在這兩日裡已經是被這些個有暴力傾向的混蛋們給打怕了。

  “嗯?”金頭瞅著怪人掉在地上的帽子多看了一眼,心喜之下就拿過來試用。發現盛的水多,漏的又少,正適合舀水便不打招呼地拿走就用了。

  四娘挖累了就去取水,換另一人上來接著用石頭挖掘,就連俘虜也被押著挖了兩輪。於是在眾人的努力之下,不到半個時辰便掏出了足夠容一人穿過的土洞來。

  金頭拿胳膊比了比,感覺要比自己的肩膀寬些,心想能鑽過去。當時就伸直胳膊、腳踩邊緣地要往裡頭鑽,卻被四娘一伸手就給拽了下來。

  四娘教訓著跌坐在地上的金頭說道:“別忘了這地道兩端的暗門也是有門閂的,萬一被閂上了呢,還有地窖的門也是有門閂的。地道裡悶成啥樣你有數吧?過去了有沒有東城幫的人還不知道呢,休息不好的人過去了能有啥下場?”

  說完她就一揮手補充道:“休息!然後咱們一通鼓內滅了他們!”

  隨後她就招呼著幾人回到暗河的邊上, 順便清洗了一下沾滿了泥巴的雙手和身上。在休整的兩刻期間,四娘還不停地給幫眾打氣做著各種許諾:比如等打回去了各種吃喝敞開,什麽去找姐兒消乏也報她的帳,還有等搶了東城幫的地盤後就可單領一街等等。

  這番許諾畫下了個大大的香肉餅,鼓動得兩個幫眾對未來充滿了希望,開心不已下都面赤喘急的,彷佛有了使不完的力氣。

  “卸下身上多余的雜物吧,對,就是那羊腿,還有從那個誰身上弄來的零碎!背那麽多雜物還怎麽打架?”休息完畢的四娘低聲命令到。

  他們三人都不再將這個所謂的“巫師”放在眼中了,但凡真有點本事的,也不至於挨打這麽久都不反抗。

  等放下一應雜物之後,她就當先從暗洞鑽進地道,後面的幫眾也跟著魚貫而入。

  他們在入洞後還查看了一下被封堵的地方,發現黑棍他們幾乎是將地道填了一半,真要從原處挖不知道要費多少倍的力氣!

  可見黑棍真心是極不願他們再回來的,不過卻因不熟悉細節而白做了工。

  當懷著反擊之心的三人再次走在了熟悉的地道之中,嗅著被自己親手掏直擴大的熟悉土壁,他們都充滿了得出生天的喜悅和復仇的渴望。

  幾人將腳步輕抬慢放走輕盈,低喘斂息氣緩長,盡他們做壞事時所用過的一切經驗來減小產生的動靜,以縮短在被敵人察覺後作出反應的時間。

  當這一行人快到暗道口時,馬四娘舉右手示意。眾人立刻緩步漸停,並且更小心地做著動作,以免發出多余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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