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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略》第一百五十五章 找到那批銀子
話說在羅府用過晚飯後,羅龍文便起身告辭,臨走之時他向眾人交代:最近在陝西布政使司西安府,有一批西北的藥材和特產需要押運。

 對此,仲逸並未立刻應承,只是借口回去要與家人商議才能最終答應,而羅龍文則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只是吩咐剩下的事與他堂弟羅管家商議即可。

 羅管家自然是順著仲逸的話往下說:如果想好了,就告訴孫管事一聲,之後這裡便會安排他們前去押送貨物的細節。

 出了羅府後,仲逸原想將這個消息告訴師姐,但回頭一想,還有個人必須要先見一下,初次與姓羅的打交道,所謂知己知彼,小心才能使得萬年船。

 根據之前羅龍文在府裡對自己過去“如此了解”的情形,不難看出他定是派人打聽過,尤其是身邊的人,好在有山東濟南府的戶冊,至於那個同鄉的老掌櫃,定是師姐易容之後,羅龍文留在若一當鋪的孫管事,將此事告訴了他們。

 呵呵,仲逸在街上繞來繞去,順便買了幾樣吃食,打了一壺老酒,確定身後並無羅府的人跟著,這才快速移步,到了另外一條巷子中。

 “原來是逸兒來了”,文府中,那名自己舅父輩分的管家緩緩為他開了門,有些日子沒來拜見外叔公,他們卻對仲逸並不陌生。

 來到書房,管家便要吩咐後廚為自己的外甥準備飯菜,仲逸急忙笑著拍拍肚子:我才剛剛用過晚飯,勞煩舅父將這些熟肉備好,順便將酒分好,一會與外叔公共飲幾杯。

 得知仲逸來府,文泰立刻來到書房,而在他身後的自然是多年的貼身侍衛吳風。

 “孩兒拜見外叔公,見過吳大哥”,見到二人後,仲逸急忙上前行禮。

 文泰一臉笑意,頻頻點頭道:“逸兒,你這是專門來看叔公,還是又遇到什麽事?”。

 “實不相瞞,今日果真有事相商”,仲逸有些慚愧:都在京城,倒好像是弄得無事不登三寶殿,沒事時,就不能看看外叔公嗎?

 其實,他的心裡也有難言之隱:眼下與羅龍文周旋,平日裡本就該謹慎行事,不來這裡,也是為外叔公好,免得節外生枝,連累到他老人家。

 文泰衝吳風笑笑:“你是不想讓外人知道我們的關系,免得牽扯到老夫,說吧,有什麽事,是不是當鋪那邊有何新進展?”。

 “當鋪那邊確實有進展,我們若一當鋪已順利被人家盤下”,仲逸端起一杯茶,乾脆學袁大頭的模樣一飲而盡:“不過,今晚姓羅的請我到他府上一起用晚飯,並說以後要孩兒幫他們做事”。

 “幫他們做事?那豈不是更好?”,吳風在一旁打趣道:“小少爺有什麽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咱們可不懼於那幫人”。

 仲逸立刻轉身向吳風:多謝吳大哥,只是此事既由我一人完成,就不勞煩你,況且外叔公年事已高,又久在刑部做事,平日裡自然會得罪不少人,他老人家身邊可千萬不能缺了你啊。

 文泰滿意的點點頭:“逸兒不必擔心,外叔公都這把年紀了,他們能奈我何?倒是你,隻身一人打入羅府,萬事要小心才是,萬不得已可直接來府上找你吳大哥”。

 仲逸點點頭,之後便將若一當鋪那價值八千兩的歙州硯台與回春、妙手二藥鋪藥材的字畫寶貝一一告知了文泰。

 “原來如此……”,文泰聽的仔細,良久之後才開口道:“之前對於他們如何斂財倒是有些傳聞,沒想到當鋪與藥鋪二項是這樣操作,如此多的店鋪、如此大的手筆,這若是時間久了,該是一個多麽大的數字,真是駭人聽聞啊”。

 “老爺,您可否聯絡都察院的那些禦史,一起聯名參他嚴氏一本?”,吳風有些迫不及待:“少爺,還有那些夥計掌櫃、運貨之人都可以作證”。

 “不妥,不妥”,文泰連連搖頭:“這些人充其量只是個人證,而除逸兒外,他們還有誰敢站出來?況且,逸兒方才已經說過,這些藥鋪與當鋪本就不在他的名下,即便官府查起來,又能如何?如此上折子,反倒是會打草驚蛇”。

 果真是刑部的老人,仲逸只是說了個事情的大概,外叔公便立刻知道他們如何幕後操作,細細一想也是:若是憑幾個人就能將他們參倒,那嚴家早就死過一百回了。

 “得要找到藏銀的地方,如此既有了物證,還能將這筆巨銀填充國庫”,文泰臉色立刻沉了下來,聲音卻格外有力:“俗話說,打蛇打七寸,如此才能傷到對方元氣,這筆銀子一旦出事,羅龍文也只是個嘍樓,不過嚴家也會亂了陣腳”。

 仲逸立刻上前一步:“孩兒正是這個意思,只是這麽一大筆銀子,想必他們定是挖空心思隱而再隱、匿而再匿,如今孩兒剛為他們做事,日後再伺機而動”。

 文泰再次點點頭,只是一直叮囑:“關鍵要找到那批銀子,至於其他的都好說,眼下朝廷北方隨時可能起戰事,但國庫的存銀已無法支撐曠日持久的糧草軍械開支,皇上正為此事發愁呢”。

 “哦,對了,方才你說要去陝西布政使司西安府”,聽說仲逸要去西北,文泰吩咐吳風備好筆墨,立刻書信一封。

 之後文泰向仲逸叮囑道:“西安府有個姓夏的通判(主管糧田、水利、刑訟,正六品)與外叔公交情頗深,到了那裡後,你若遇到什麽難事可找他,或者想了解什麽當地不為人知的事,拿著這封書信便可”。

 “不行,不行”,仲逸見狀連連搖頭:“若孩兒將這封書信拿出,那豈不是向外人說明我們的關系?要是被姓羅的知道,再告知嚴家後,他們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哈哈哈,逸兒果真是從凌雲山所學,想的周全,只是此事你有所不知”,文泰一臉輕松道:“這個夏通判當年也是五品京官,正是因為得罪了嚴家才被降為六品,好多年都未動了。當年外叔公還為他說過情呢,他恨死嚴家,至於姓羅的那點事,他在京城時早就有所耳聞”。

 其實,當年仲逸的祖父陸本佑發生陸家莊之事後,受牽連的還有文泰,只是嚴氏為了給外人一副就此罷休的姿態,才未動他,只是這麽多年下來,文泰也就是從原先的刑部六品主事升為如今的五品郎中,之後再未動一步。

 相比而言,這個姓夏的通判則倒霉了許多,從五品降為六品,而且遠離京城,也沒有落個實職。

 一府之中,上有知府、同知,下有各縣知縣,同判雖為六品,其實遠不如一個七品知縣來的實惠。

 正是因為這層考慮,文泰這才給夏通判去信,一來為了照顧仲逸,二來可以通過他了解西北官衙的門道,以此將嚴家的勾當做實,可謂一舉兩得。

 盡管如此,仲逸依舊覺此事太過危險:“若外叔公執意要孩兒拿這封信,那想必這位夏通判是認信不認人,孩兒就……”。

 “你是說,不告訴夏通判真姓名?”,吳風補充道:“日此即便有人打聽到,也不會想到少爺你身上,只是少爺您要稍稍喬莊一番了”。

 仲逸笑道:“吳大哥說的對,我正是此意,這喬莊之事倒是簡單,回頭我請師姐幫忙,只是非但不能露出我的來路,更不能讓他們知道外叔公”。

 “如此甚好,此事就這麽定了”,文泰起身向他肩膀拍拍:“難得來一次,就陪外叔公在這裡好好飲幾杯”。

 ……

 “捐納?此事你師父果真同意了?”,文泰上了年紀,酒量明顯不及仲逸與吳風二人,才飲兩杯,便放下了酒杯,卻打開了話匣子。

 仲逸立刻回應:“正是,家師的意思是:捐納遇事則開,若真有合適的機會,可以一試,真想與他們鬥,不入仕恐怕很難傷及要害”。

 文泰放下筷子,饒有興致道:“還別說,你小子還真是個做官的料,有你師父的教誨,再經過這麽多年的歷練,就說蠡縣吧,你就乾的不錯”。

 “起初外叔公並不讚成你入仕,這官場如同個大染缸,泡的時間久了,恐怕連自個兒之前是什麽模樣都忘了。不過自古以來留的千古美名者也不乏其數,或許你的命格裡,還真有入仕則達這一說”,文泰感歎:“我與你祖父做了一輩子官,也就是五品六品,你小子要是有出息,做個一品大員來……,不過,要做個好官才行”。

 “孩兒謹記外叔公囑咐,定做個好官,絕不為我陸家、文家丟臉”,仲逸舉杯而立,向文泰保證起來。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在一旁的吳風不由笑出聲來:少爺還未做官,舉手投足間倒是有些模樣來。

 說起捐納之事,就不得不提袁若筠的老爹禮部侍郎袁煒,只是仲逸想著:從上次與外叔公談起袁煒時的情形來看,他們二人間似乎並不熟悉,如今捐納之事還未開始,到時若有必要,再向他老人家說明情況吧。

 朝中之事最為詭異:這一派,那一派的,時而水火不容,時而又不遠不近、不清不楚的。時來運轉,或許這一派的人,保不準日後又到了那派。

 沒有永遠的對錯,沒有永遠的敵我,永遠的利益才是亙古不變的。外叔公是娘親的叔父,自不用說。袁煒乃袁若筠的老爹,況且又是師父的故交,他們二人分別在刑部、禮部,各自為屬,互不隸屬,而每人身邊的人又不盡相同,還是讓他們各自為主,相安無事才好。

 三人就此說說笑笑,仲逸與吳風多喝少說頻點頭,而文泰則是多說少喝頻開口,人上了年紀話便多了起來,更何況是在自己的外孫面前呢……

 從文府出來後,街上行人已寥寥無幾,天色不算太晚,只是因為天氣冷的緣故。平日裡那些閑來無事之人,恐怕也隻得呆在屋裡,圍著火爐喝酒說笑,或者打打牌、喝喝茶,總之不會來到大街之上。

 為了避嫌,隻得謝絕外叔公的挽留,不能在文府過夜了。

 仲逸繞過一道巷子,見四下無人,便借著微微的醉意後退幾步,他體內運氣、雙掌緩緩變拳,片刻後隻覺臉上微微發熱,雙腳穩穩而立,一陣微風席地而起。

 片刻後,一個身影騰空而起,踏上牆簷、越過牆角,來到屋頂,稍稍頓足便再次離地而起,瞬間消失在夜幕中……

 “果真是師父啊,真是太厲害,太過癮了”,仲逸的雙腳才落地,卻聽的這麽一聲尖叫,著實嚇一跳:這一嗓子,果真是比明槍暗箭還有殺傷力。

 不見人也可聞其聲:這準是那刁蠻任性的‘徒兒’袁若筠。

 仲逸抬頭望望星空:怎麽回事?這麽晚了還在這裡,小心讓你爹知道了,打斷你的腿。

 “哼,見面就訓斥人家”袁若筠將頭一甩:“我爹被皇上召進宮,下午捎來話,晚上不回,家兄為了照顧爹爹,也去當夜值,誰還能管得了我?”。

 嘉靖帝喜好青詞、煉丹之術,晚上召喚一些重臣談論養生之道並不意外, 只是盡管如此,留堂堂的袁大小姐在這個小院裡,也著實不妥。

 這時,仲姝卻上前來:“好了,事已至此,就這樣吧,這麽晚了她也回不去了,否則反而被府上的人責問,筠兒在京城有不少管家女子姐妹,明日回去一說也不會有事的”。

 袁若筠急忙點頭:“阿姐說的對,多大的事,至於那麽大驚小怪嗎?真是老學究……人少心真老……”。

 仲姝轉身叮囑道:“說歸說,下次可千萬不能如此”。

 袁若筠連連應著,朝裡屋走去,真是山珍海味吃多了,反倒覺得野菜素羹別有一番味道:堂堂的袁府不住,跑到這裡來,也只有袁若筠能做的出來。

 “你是如何得知我要回來?”,仲逸才邁進屋子一步,便問起袁若筠來。

 袁若筠得意一笑:“這有何難?師姐說你回來了,我便跑到門外”。

 回到裡屋,仲逸稍作收拾便再次準備出門:“你袁大小姐光臨寒舍,我隻得去若一當鋪在羅英哪兒湊合一晚,過兩天還要去西安府,正好去當鋪收拾一番,告辭了”。

 “西安府?太好了,我正想去西北呢”,袁若筠立刻來了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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