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潯回到小區後,不少人看著她的目光都變了,江潯挑了挑眉,沒有理會這些人,反正眼睛嘴巴又沒長在她的身上,愛看看愛說說,她又沒有少幾塊肉。
沒想到在樓梯口等樓梯的時候,江潯居然聽到了有人在討論她,與其說是討論,不如說是說壞話。
“媽,你是不知道,我們這幢樓居然有個殺人犯,我告訴你,就是層的那位,沒想到吧,看著人模狗樣的。”
“什麽!不是吧?我聽說她是個護士呢,而且我也見過,為人挺好的呀,怎麽成了殺人犯,你不是唬我的吧。”
“哪能呢,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現在的人啊,人心都被狗吃了,我還聽說她那女兒撞人後不承認還逃逸,被人追到小區來了,那個女人還把人給打了一頓,這人啊,怎麽壞成這樣”
“咳咳”
那人正說的起勁,另一個人忽然咳嗽了起來,轉頭就看到身後的江潯,那人立馬閉了嘴。
三人相安無事的上了電梯,江潯在九樓,那戶人家在十二樓,江潯臨下電梯的時候忽然走到說的起勁的那人身邊付在她耳邊低聲說。
“我啊,還真是個殺人犯,我們是一棟樓的哦,你是住在十二樓嗎,那你可要小心了哦,畢竟,我有夢遊症,夜裡拿著刀,一不小心夢遊到你家可怎麽辦?就算殺了你也不用坐牢哦。”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那人的耳邊,那人的面色卻忽然變得煞白,拎著包的手不停的顫抖著,目光透過電梯的鏡子看到身後的江潯嘴角滿是邪笑,就好像來自地獄的惡魔一般。
江潯翻了個白眼走出了電梯,電梯裡的那人卻緊張的按著電梯,驚恐的看著江潯,仿佛江潯是什麽怪物一樣。
接下來幾天,江潯依舊白天去甜品店上班,晚上回來接單,累了就n一會兒淬體術,總不能把身體給搞垮了。
空閑下來就看看周家一家人的進展,如今周家已經聯系了律師,江潯並沒有特意聯系律師,敗了就敗了,無所謂。
又過了一段時間,律師函下來,江潯原本不打算去,可是轉念一想還是去吧,她想看看那個法官究竟是個什麽樣的人。
然而結果依舊讓江潯失望了,江潯敗訴了,法官說的依舊一樣。
不是你撞的,你為什麽去扶人?
p的,這個法官腦子有病哦,次噢!
雖然敗訴了,但是江潯就是不賠償,能拖多久就拖多久,果不其然,沒多久這件事就在上爆發出來,江潯上一查就知道了這件事是周紅搞的鬼。
如今上風評全都是辱罵江潯的話,江潯隨便翻了翻,就沒有一句好聽的,即便有些為她辯解的話也淹沒在了眾多的辱罵中。
江潯撇了撇嘴,隔天去了甜品店辭了職,雖然店長一再挽留,不相信她會做出這樣的事,畢竟這段時間的相處,店裡的人哪個不清楚江潯的為人,何必聽著上的人雲亦雲。
最後江潯隻說等這段風波過去了有機會就重新回來,畢竟原主在醫院工作了十幾年,最後連讓她解釋的機會都沒有就被辭職了,原主恐怕是失望的吧。
辭職後江潯就窩在家裡,一條一條的翻評論,最後開了個匿名的帖子,將所有在上辱罵的那些人的家庭地址姓名性別身份證號全都一列列的發到了上。
而且這個帖子還被江潯給置頂擴散了,只要有人打開絡,這個帖子就會被彈送出來,無法關閉,不僅如此,江潯還把那些人以往一些激烈不好的言論全都給歸結到每一個人的頭上,雖然工程很大,但是方便啊,有罵的就再加一條,只要家裡有攝像頭,這些都沒問題啊,小到生活中打了幾次飛機,黃瓜了幾次,摳鼻屎抹在床邊上,江潯全都列在了上面。
你們不是喜歡當鍵盤俠嗎,那好啊,她就把所有的信息全都被爆出來,扒掉他們的馬甲線,就這樣好了。
帖子被江潯加密過,任何人都查不出地址,而且也刪不掉。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件事被鬧的越來越大,不管任何人都查不出帖子的地址,就連刪掉都沒辦法,最後警都出動了。
找到了江潯,可是沒有任何證據啊,原主是個護士長,並不精通絡,而且在江潯的電腦上也查不出任何問題。
“你為什麽辭職?”
一位女警目光不善的問著,就好像拷問犯人一樣,看樣子似乎是新人呢,難怪這麽嫉恨如仇。
江潯微微一笑:“我為什麽辭職和你有關嗎,而且我並不是你的犯人,請你態度好一些好嗎,怎麽?你一個警察不會也因為上的事對我有偏見吧,你們不是隻講究證據嗎,你的證據呢?”
女警一噎,看著江潯的目光越加不善。
一旁的另一名警察連忙過來調解,暗暗的瞪了女警一眼這才溫和說道:“這位同志,我們只是例行詢問,請你配合好嗎。”
江潯依舊微微笑了笑:“好啊。”
“店長待我很好,我怕有些激烈的友會遷怒店長,所以辭職了啊,有問題嗎。”
警:
他還能說什麽,管天管地還能管人辭職上班拉屎撒尿嗎!
調查沒有結果,那些人只能不了了之,因為所有的調查都顯示江潯沒有絲毫的黑客基礎,而那些帖子顯然不是江潯所發。
而就在他們調查江潯的時候,那個帖子依舊在更新,更新的內容越來越恐怖,只要攝像頭涉及到的地方幾乎全部被爆出。
最後警只能匆忙離開,只能說這件事是哪個看不慣的黑客看的。
上的那些鍵盤俠也怕了,不敢再隨便辱罵江潯了,因為一罵,自己的吃喝拉撒說不定就被人給傳到了絡上,萬一塞黃瓜的視頻被自己老爹老媽給看到了怎辦。
還有家庭地址身份證號手機號,鬧的人心惶惶的。
鍵盤俠安分了一些,不過有些激烈的友可不安分,人肉到了江潯的家庭地址,江潯靜靜的看著他們作妖,將所有的一切都用間諜蚊給記錄下來。
在兩個二十來歲一男一女的小年輕偷偷溜進小區在江潯的門上潑上紅漆、用刷子寫上辱罵的語言拍照的時候,江潯直接打開了門,打開了手電筒。
拿著刷子的兩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