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慫貨。”
江潯輕淬了一聲,周圍的人已經沒人敢上前,江潯伸了伸懶腰道:“好了,全都各回各家吧,滾蛋吧。”
話音落下,周圍的人大部分都散去,還留下了幾個人抬著受傷的人去了小診所,其中包括胡鐵柱。
不過胡鐵柱的手指是接不上了,剛在泥裡滾了一圈,又被混亂的人群給踩了幾腳。
這些人並不敢報警,整個村子裡的女人,大部分都是買來的,即便報警了他們也沒處說理。
*
幾天后,江潯依舊待在胡鐵柱家裡沒有離開,而胡鐵柱已經從醫院出來了,手指最終還是沒有接上,成了殘廢。
江潯看著胡鐵柱斷掉的手指笑出了聲。
“呦,手指廢了,這可真是……太好了。”
“我草你狗娘養的,老子打死你!”
胡鐵柱被江潯一笑,氣不打一處來,上來就要爆打江潯,江潯呵呵了兩聲,抬手就拽住了胡鐵柱的斷指,接著打開了繃帶,胡鐵柱又發出了一聲慘叫,胡老頭和胡媽在一旁不停的撕扯著江潯,被江潯一腳踹了出去。
隨後,江潯強硬著直接將胡鐵柱還沒有好全的斷指放入了桌子上剛剛倒的開水裡,胡鐵柱淒慘的嚎叫之後竟然昏迷了過去。
將胡鐵柱隨手丟在地上,胡老頭和胡媽急忙扶著胡鐵柱又趕忙去了診所。
之後胡鐵柱再回家吵不敢再對著江潯大聲嚷嚷,不過每次胡鐵柱一家看著江潯的目光都異常怨恨,江潯把幾人收拾一頓,幾人很快就老實了。
一連半個月,江潯就好像賴在了胡家,稍有不順心就把胡鐵柱揍一頓,胡媽和胡老頭也被江潯好一頓磋磨,如今幾人看到江潯都有些怕。
果然,對付這些愚昧無知野蠻的村民,只有拳頭比他們更硬才行,講道理是不可能的。
又過了幾天,村裡一戶老光棍不知道在哪裡又買了一個女人回來,事先江潯並不知情,還是當晚胡鐵柱因為鬱悶喝多了酒口誤這才說出口,還是幾人背著江潯偷偷摸摸的說的,如果不是江潯正好去廁所還不知道呢。
江潯皺了皺眉,起身就朝著那戶人家走去,胡鐵柱連忙起身攔著,江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伸手撿起一旁的砍刀。
看到江潯手裡的砍刀,長相頗為凶狠的胡鐵柱瞬間慫了,斷指的劇痛,他到現在都記的清清楚楚。
江潯快步的走出去,胡鐵柱和胡媽不放心的跟在後面,至於胡老頭,不用想也在那戶人家吃酒了。
之前胡老頭沒有回來她也沒有在意,誰成想居然又有一個女人被拐賣了。
擦!
江潯拎著砍刀一直快步走到村尾,到的時候,村尾的那戶人家正在舉辦婚宴,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江潯的原因,鬧的不是很大,但是嬉笑間,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熱情的笑。
然而當有人看到江潯拎著砍刀過來的時候,所有的人都變了臉色。
“你來幹啥子,我們這裡不歡迎你!”
其中一個老男人手裡拿著根煙,不耐煩的轟趕著江潯。
胡老頭看到江潯畏縮的縮了縮身子沒敢衝上前,特別是看到江潯手裡的砍刀是更加慫了,他的背上如今還留著一道幾十公分的長疤嘞,真是家門不幸,居然買了個這樣的女人。
周圍有村民推了推胡老頭,希望他出來說兩句話,可是誰知道向來強勢的胡老頭居然坐在凳子上抽著旱煙不說話。
江潯掃了一眼四周,接著晃了晃手裡的砍刀,買女人的老光棍也有些瑟縮,連忙喊道:“娃兒,你可別亂來,否則我們可是要報警的。”
“報警?!”
江潯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