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蔣雄並不在這個縣城,而是在京都的夜舞場。
夜舞場的老板涉黑,蔣雄在裡面看場子。
然而實際上蔣雄替夜舞場老板真正管理的是夜舞場地下的生意。
夜舞場的地下專門開辟出了兩層地下室用來調教各種女孩。
這些女孩有的是大學生借了裸貸進來的,有的是被騙進來的,還有的是不知道在哪裡買來的,只要進了夜舞場的地下,再想出來就難了。
甚至還有一些是專門為了迎合一些變態而拐賣來的小女孩,小女孩最大不過十歲,小的也就五六歲。
這些小女孩的下場大多挺慘,即便僥幸活下來了,人生也毀了。
蔣雄和京都的人攀上關系的時間並不是很長,當初去京都的時候偶爾認識了地下勢力的人,經人介紹才進入了夜舞場看場子。
如今正將自己手底下的人慢慢轉移到京都,想當初薛龍雖然不知道地下這一塊,但是不少裸貸的女孩就是被他送進去的,江潯不信那麽多年下來他會一點也不知道!
江潯查到這些信息的時候,這具身體居然有了劇烈的波動,因為當初原主當初差一點也要被送進去,如果不是因為後來有了艾滋,恐怕原主的下場會更加淒慘!
江潯經歷過不少任務世界,也做過爸爸媽媽,所以最能了解他們的心裡,孩子在他們的心底都是最純潔無瑕的小天使,可是這些人正在將這些小天使拉入地獄。
所以對於這些人,江潯一個好感都沒有,如果原主不回來了,說不定她會直接當場解決了這些人!
看著暈暈乎乎的眾人,江潯離開了這裡,眼前還是沒有必要讓這些人知道她,省得日後惹來麻煩。
*
一轉眼,二十多天過去,高考成績也出來了,江潯如願以償的考上了第一學府,村民們又巴巴的過來恭賀,薛媽強忍著笑接待他們。
江潯還在其中看到了前不久背後嘴碎她們的幾人,如今倒是全都來了,嘴裡不停的說著好聽的話。
還有一人拉住江潯親切的說:“我就知道洋洋有出息,居然能考上第一學府,這可是鎮上獨一份啊,你可為我們村子掙了光,洋洋媽,你不知道啊,前不久那薛龍媽還在那罵你們家洋洋是倒貼的賠錢貨,我看到不見得,前段時間他家那薛龍也不知道得罪了誰,居然被人剁掉了一隻小手指,哎呀媽呀,當時看的可嚇死我了。”
這人一邊說著一邊拉著江潯的手,江潯一使勁把手給拉了出來,淡淡道:“是啊,前不久我也聽見你在背後說我是勾引人的騷貨呢,你說是不是啊,嬸子!今天這是什麽風把你吹來了,怎麽不說了,之前不是可勁的誇薛龍嗎,今天怎麽都反過來了,我們家可沒有蜜給嬸子你吃呢。”
婦人的臉上頓時湧出一股尷尬,看了看四周乾笑了兩聲說:“我說你這孩子,這麽較真做什麽,嬸子不過是說兩句玩笑話罷了。”
“玩笑話?”
江潯坐到薛媽旁邊,薛媽沒有幫腔,顯然那段時間已經對這些人徹底失望了。
“如果我說你的女兒是個騷貨,在外面陪男人睡,你認為這是個玩笑話嗎!”江潯忽然冷冷的開口。
那個婦人的臉色一下子就冷了下來,重重的拍了下大腿站了起來衝著薛媽吼道:“楚紅梅!今天我可算是見到了你們家的家教,看看,這都什麽人啊,真以為考上第一學府就麻雀變鳳凰了,我看到頭來還不是塊種田的料,我呸!”
“哼,我看以後你們家就一家人擱一起過吧!什麽德行,我們還不稀罕你們呢,有本事直接把戶口也遷京都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