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蔣雄竟然沒有在夜場裡,這倒是有些出乎江潯的意外,原本她去的時候特意調查過,蔣雄確實在夜場裡,然而僅僅是她趕去的這半個多小時,蔣雄居然已經離開了。
真是心塞的不要不要的,原本她還想著解決了所有人連蔣雄一起解決,這件事便不會被懷疑到她的頭上了,可是居然錯過了。
走進公測裡,江潯將玉碗裡的淤血倒進了蹲坑裡衝掉,隨後又在洗手池上把玉碗洗乾淨。
這個玉碗乃是極品,值很大一筆錢,江潯才不會無緣無故的扔掉,反正洗乾淨了又不是她用。
江潯正準備離開,隔壁的男廁卻傳來了一陣陣哄笑的聲音,緊隨著還有一聲聲的巴掌聲,顯然打的很用盡。
江潯本來沒有打算理會,可是心底卻忽然傳來絲絲的反抗,江潯皺了皺眉,轉身往男廁的方向走去。
打開廁所門,江潯走進去的時候才發現男廁裡面的人還不少,準確來說是五個人,三個男的,兩個女的,看起來都不是很大,像是高中生。
其中一個女子正被一個男的按在地上狂揍,女子的衣服幾乎被扒光,校服被扔在一邊,內衣也以一種羞辱的姿勢被捆在肚子上。
男的手裡拿著一根鐵棍正肆無忌憚的砸在女子的身上,女子臉上滿是血跡,疼的慘叫不已,卻只是蜷縮在角落裡不停的求饒,不敢有絲毫的反抗。
一旁的兩男一女也只是嬉笑著看著女子被打,那個女的甚至嘴裡嚼著口香糖,手裡拿著手機在不停的拍照。
江潯靜靜的站在一邊看著他們在這裡胡作非為。
“讓你出賣我,老子弄死你!”
那個男的臉色扭曲的大喊了一聲,打的更加用力了。
女子緊緊的抱著頭依舊在求饒。
“炮彈哥你饒了我吧,求你了,真的不是我出賣你的,真的不是我……”
“哼,不是你?除了你還有誰,就你看見了,難道是你們嗎!”
那個男的扭頭看向身後的兩男一女,那三人連忙擺手。
見此,男的臉上露出一股變態般的笑容拽起女子的頭髮陰森道:“敢騙我!”
“炮彈哥,求你放了我,我什麽都可以做的,求你了……”
女子掙扎著爬起來跪地磕頭求饒。
江潯看到這裡沒有了再看下去的欲望,這種人打一頓就老實了,成天的惹是生非真以為自己有多牛逼,也就只能欺負欺負一些比自己弱小的人罷了!
“嗤……”
江潯嗤笑了一聲從拐角處走出來,這聲嗤笑頓時引起了幾個人的注意,那個男的扔下手裡的女子站起身朝著江潯走過來。
“怎麽?想多管閑事,啊!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那個男的過來想要推江潯,江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隨後一腳將人給踹在了後面的牆上。
男的吐了一口血從牆上摔下來,江潯緩緩的上前蹲下來。
“怎麽?你是誰老子?”
男的掙扎著爬起來,朝著江潯淬了一口血唾沫,接著張著滿是鮮血的嘴陰狠的威脅著:“敢搞我,今天你不弄死老子,老子遲早要弄死你!”
“還是沒有張記性啊。”
江潯緩緩的搖頭,接著從身後拿出一把匕首,匕首吹毛斷發,江潯擺弄了一番接著指著地上的女子道:“你,過來。”
女子哆哆嗦嗦的穿上衣服爬了過來。
另外三個人想要跑卻被江潯一個眼神全都留了下來。
“你們,去蹲坑裡拿一坨便便過來,記住,用手拿知道嗎。”
那三人原本想要拒絕,江潯的匕首卻直接挨著他們的鞋子插入地裡,
隔著一層瓷磚就這麽直挺挺的扎入了瓷磚裡。三人瞬間慫了,老實的走進蹲坑裡一人捧了一坨過來,天氣溫熱,就連這坨也是溫熱的。
指使三人拔開男的嘴,直接把溫熱的三坨塞進了他的嘴裡,男的瘋狂的搖著頭,試圖把嘴裡的東西給甩出來。
“老子弄死你們!”
男的口齒不清的繼續威脅著。
江潯又讓女子用鐵棍使勁的毆打著男的,可是女子卻始終不敢動手。
江潯皺了皺眉,沒有再理會她們,讓另外三個人拉出男的舌頭,直接匕首揮下割斷了他的舌頭,隨即又挑段了他的手筋。
看著變成廢人一樣的男子,江潯搬開他的嘴在裡面撒了一些止血散。
他剛剛所做的一幕已經不是簡單的同學之間的矛盾了,而是一種摧殘,對一個人的心理和肉體的雙重摧殘,對付這種人的辦法最好就是狠狠的打回去,不要命的打回去,下次再見到,他就會有了一絲畏懼。
可是像女子一樣逆來順受什麽都不敢做,只會助長男子的威風,原本江潯就不想管這些事,如果不是原主心底的掙扎,她都懶得過來看。
這種事怨不得別人,一個人太軟弱了也是會被欺負的。
解決了這個男子,對於剩下來的三人江潯不想理會,就連那個女子江潯都不想理會,轉身便離開了這個公廁。
她還要想辦法解決蔣雄好好的給原主過日子呢,總不能每天不是揍這個就是揍那個。
次日,江潯從旅館裡醒來。
拿出手機翻了翻,果然,關於昨天夜場的報道只是一小部分,江潯逃跑的那部分絲毫都沒有露出來,估計都被上面的人給瞞下來了,如果這件事被捅出去,恐怕會引起很多人的恐慌吧,畢竟一個人憑空消失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消失已經不是普通人能夠解釋的清楚了。
*
一大早,薛爸薛媽已經從老家趕到了京都,江潯在旅館裡開好了房間,隨後打車去火車站接兩人。
將兩人接到旅館後,兩人只是簡單的吃了一些飯,隨後便催促著去看房,不看到房子總以為是蒙他們的。
兩人看完房子以後心滿意足的又回到了旅館裡,對於裝修什麽的也聽裝修團隊的,他們無所謂。
江潯帶兩人看了房子後,順便將卡裡剩下的錢轉給了兩人,自己隻留下了十萬塊錢備用。
兩人也是第一次來京都,江潯先是帶著兩人在京都轉了一圈,吃了一些好吃的,隨後帶著兩人來到了知名的醫院替薛爸看腿。
這段時間薛爸經常感覺到腿疼,江潯知道薛爸的腿是出問題了,搞不好要截肢。
和江潯之前看的沒有多少差別,薛爸的腿已經斷了,不僅僅是肌肉萎縮壞死筋脈斷裂的問題,其中還涉及到神經問題,根本無法治愈。
而且因為這條壞死的腿沒有鋸掉,如今整條腿都有了感染的跡象,
當初薛爸拚死也拒絕把腿鋸掉就是還抱著一絲希望罷了,如今聽到醫生說出這樣的話,薛爸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
江潯只能輕聲的安慰,她可以治愈薛爸,卻不是現在,最起碼也要幾年後才行,期間只能不停的控制著才行。
最後江潯讓醫生開藥暫時控制著,醫生勸解無果只能開了一些藥,期間薛爸憂心忡忡。
江潯沒有讓兩人離開,暫時住在這裡,雖然薛爸老是嫌棄這裡東西太貴,特別是旅館貴,江潯也沒讓他們回去。
在薛爸吃藥的時候,江潯每次都偷偷的在他的藥裡面加一些透明凝露,不過是稀釋之後的凝露,稀釋了上萬倍一點一點的加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