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我的爸媽,所以我不會動手,但你是個什麽東西,也敢對我動手,說的好聽點的是後媽,說的難聽點的就是個不要臉的小三!”
江潯諷刺出聲,趙麗當即就被氣炸了,捂著胸口直哆嗦。
齊申眼眶氣的都變得赤紅了,指著門口怒吼道:“你給我滾,滾出去,滾!!!”
江潯卻勾了勾唇角:“滾?我記得我已經交過了房租啊,我憑什麽離開,我就不離開,你們能奈我何?”
“你、你個不孝女,白眼狼,你別忘了,沒有我,你早就餓死了,想不到我二十年的付出結果就得到了你這麽個東西!”
齊申憤怒的開口。
江潯卻冷笑了一聲回問道:“你付出?你確定?”
一句話問出,齊申沒什麽表情,倒是王芬的眼睛閃了閃。
江潯瞬間就確定了自己的推測,那就是每年打給原主的錢並不是來自這兩個人。
江潯一開始就不相信,原主的爹媽這麽對她居然還能每年打錢給她,而且每年打來的錢還不少的樣子,做夢呢。
唯一的可能就是原主已經去世的爺爺。
從原主的記憶裡,江潯看到,原主的爺爺在她八歲那年就去世了,她的爺爺去世之後王芬和齊申兩人就離婚了,接著迅速的重組了家庭。
僅僅八歲的原主待的時間最長的地方就是學校,即便放假了也是在王芬和齊申兩人的新家庭裡來回的待著。
而原主的爺爺對原主非常的好,只不過時常因為一些原因對著王芬和齊申怒罵著,那兩人在爺爺面前也始終都是唯唯諾諾的。
江潯記著原主的爺爺好像挺有錢,經常會對著原主說他的財產都是她的,不會留給那兩個白眼狼。
很可惜原主太小了,根本就不清楚其中的意義,後來原主爺爺忽然生病去世,原主連見一面都沒來得及,自然也不知道最後交代了什麽。
“這些年我用的錢分明就是爺爺留給我的,你們霸佔了爺爺留給我的錢,這些年打給我的錢不過就是爺爺臨死前留下來的,哼,兩份遺囑恐怕就是爺爺怕你們將所有的財產全都吞掉吧!”
江潯信誓旦旦的出聲,王芬愣了愣下意識的出口:“你怎麽知道……”
“閉嘴!”
齊申一聲喝道卻是已經遲了。
江潯冷笑了一聲,其中的事也不難猜。
原主當時畢竟還小,即便原主爺爺有心恐怕也無力,所以只能立兩份遺囑。
一份或許是將全部的資產留給原主,或者另一份,每年讓其監護人給原主一部分的錢財,這一條雖然不能保證原主的高質量生活,卻是能讓她無憂的生活到成年。
“你們根本就從未擔憂過我,那些錢也是爺爺留給我的,虧我還感激了你們這麽些年。”
就是因為那二十年,每年兩人都打不少錢給原主,所以原主即便最後被害成那樣也不曾想過報復兩人,卻不知……
呵~
所有的恩情都成了一場空。
這一切被證實,江潯忽然感覺這具身體的壓抑小了很多。
原主釋然了,接下來的事情就要好辦許多了。
江潯雙手環胸,漫不經心道:“哦,忘了告訴你們一件事了,林彎彎很可能……回不來了呢。”
“你說什麽?!”
江潯話音剛落,王芬一把竄到江潯面前攥著江潯的衣袖緊張的詢問。
江潯甩開王芬的手,冷笑道:“林彎彎的手廢了,手筋被我給挑斷了呢。”
“什麽?!”
王芬先是震驚,接著身體一顫,緊隨而來的就是憤怒,抬手想要打江潯卻被江潯給攔住,可是手被江潯給攔住了,眼中的恨意是怎麽止都止不住。
“你這個賤人!當初生下來我就應該掐死你!啊——”
王芬眼中恨意滿滿的怒喊著。
這時林頁手裡忽然拿出了一張卡牌,江潯看過去,是一張紅色的攻擊類卡牌,憎恨的盯著江潯,似乎隨時要使用卡牌來對付江潯。
江潯嗤笑了一聲:“可惜啊,後來被齊雷給治好了。”
江潯又來了一句。
王芬還沒來得及松了一口氣,江潯歎息了一聲又道:“可是林彎彎太作了,我隻好……”
江潯掃了一眼提著一口氣的幾人。
“隻好射穿了她的手腕嘍,呀呀呀,估計沒有黃色治愈卡牌,她這手算是廢了呢。”
“我跟你拚了!!!”
林頁怒吼了一聲,手裡的紅色卡牌變為一把巨大的剪刀。
“哦~,攻擊類的剪刀卡牌啊。”
江潯輕聲說了一句,隨後取出了橙色的唐刀卡牌,之後直接砍斷了這把巨大的剪刀。
林頁王芬還有齊申兩口子看著地上斷掉的剪刀很快化為光點消失不見,均是吃驚的看著江潯。
“怎麽、怎麽會,你不是說你不是卡牌師嗎?”
王芬不可置信的喃喃著。
江潯眸色帶著一絲嘲諷,隨意的收起手中的唐刀。
“我確實不是什麽卡牌師,我只是擁有卡牌而已,卡牌師也只是你們的稱呼而已。”
江潯說完緩緩的往外邊走,臨出門時, 齊申動了動嘴,最終還是討好一般的說:“小然,如今已經宵禁,你要不留下來明天再走,我、我們的房間給你住也行。”
趙麗想要拒絕,齊申卻猛的拉了拉她的手,趙麗只能不情不願的退到一邊。
江潯看著齊申轉變的嘴臉嗤笑了一聲。
“你確定?我親愛的爸爸。”
齊申聞言連忙點頭,他剛剛可是看見了自己的這個女兒有多厲害,瞬間就破壞了一張厲害的攻擊卡牌。
這樣的女兒在身後,以後誰還敢惹他。
齊申越想越是得意。
江潯看著齊申沉迷的樣子,忽然說道:“我還忘了告訴你們一件事呢。”
“齊雷死了。”
“什麽?”
齊申愣了一下有些沒反應過來,齊雷死了,開什麽玩笑。
“我殺的!”
江潯留下這一句就轉身離開,屋內的眾人早已經驚呆,直到江潯離開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
此時已經宵禁,江潯也沒有在意,再嚴密的法律都有空子可以鑽,更何況是這些活生生的人,而且還是生活在末世的人,只是過一下路障而已,她去的是b區,而不是更高級別的a區,這在下面已經形成了一種暗中的規矩,簡單的收買不要太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