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完菜回家的敖夜,發現桂言葉沒有如同往常那樣在自己進門的時候在門口說“歡迎回家”。
不過,這些敖夜都是沒有想那麽多,只是認為她出門或者是在做作業。
“歐尼醬,今天晚上吃什麽啊?”就在敖夜在做飯的時候,覺醒了吃貨屬性的桂心來到他身邊,拉著他的衣袖輕輕的搖晃著。
“除了你們最喜歡吃的華夏料理之外,還有一道照燒鱈魚。”敖夜一邊將青椒切絲,一邊回答著桂心的問題。
“對了,心醬,你姐姐呢?”想到回家沒見到桂言葉,敖夜還是挺擔心的。
“嗚……姐姐啊?她之前回家就進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就一直沒有出來過,大概是在寫家庭作業吧下。還好我的在學校裡就做完了,Roberto NEvilis最討厭了。”桂心說完,還鼓著小臉氣呼呼跺了跺腳。
“羅伯特?納維利斯?也是呢,這個發明了家庭作業懲罰的家夥的確挺討厭的。”對於這個意大利的男人,敖夜還是了解一些的。
Roberto Nevilis,在1905年,發明了家庭作業,最初的意願只是懲罰學生的,隻過過,到了後來,特喵的就不知道怎麽了,就形成了如技今每天都會布置的日常家庭作業。
“好了,心醬,這個快好了,你去給你媽媽打個電話,問問她什麽時候回家吃飯,然後順便把你姐姐叫下來。”敖夜說著,揭開鍋蓋,頓時一股濃鬱的香味隨著一大束耀眼的金光從鍋裡噴薄而出!
“嗨,歐尼醬我馬上就……”
“哇,好香啊!這會發光的料理無論什麽時候都感覺好厲害啊!心不去了,心要吃,心要吃嘛~~歐尼醬,我要!我要!”剛剛才轉過身的桂心聞到香味,腳上就跟生了根一樣,直接就邁不開腿了,撲進敖夜懷裡嚷嚷著要偷吃。
而且,看著敖夜不給,還拉著他的衣擺,用那水汪汪都大眼。看著敖夜那因為過長劉海只露出一隻的黑色眼眸,嘴裡不停的喊著要“要”。
敖夜能怎麽辦?他也很絕望啊!
這麽一隻萌萌噠的小蘿莉,淚眼汪汪的看著自己,嘴裡不停喊著有些歧義的話,相信就算是換上任何人都不會舍得拒絕她的!
“好好好,不過,就一小塊哦,吃完了就趕緊去叫你姐姐下來吧,我給桂阿姨打個電話。”
敖夜用筷子以一種特別的技巧,從鍋裡夾了一塊沒有魚刺的魚肉,然後很是細心的給桂心吹了吹,這才將之送進桂心的嘴裡。
“嗚嘛~~~”
桂心見敖夜這麽體貼,也沒猶豫,張開櫻桃小嘴,一口將那塊魚肉含進嘴裡。
伸手把桂心的頭髮揉亂,看著一臉享受的桂心,敖夜微微一笑,夾了一塊後,將她給送出了廚房。
投食一兩塊也是算了,如果讓這蘿莉吃上癮了的話,指不定會鬧出什麽的事來。
“莫西莫西,桂伯母嗎……”
……
“言葉,夜,你們最近相處的怎麽樣?”雖然對於敖夜的料理很震驚,但近段時間都是他做的,所以也就有了些抵抗力。
“還不錯,言葉很溫柔的。”敖夜聽到桂美真奈的問話,抬頭偷瞄了一眼她的神態,見沒有什麽異常也就放心了。
按照一般套路,像這種快要攻略或者是快要完成的事,到了緊要關頭往往都會出現一些或這樣或那樣的狀況,導致最後的失敗。
然而,還在擔心著桂美真奈那段莫名其妙的記憶的敖夜卻是不知道,
他和西寺園世界之間的關系已經被桂言葉給完全誤解了。 “夜……夜君也是這樣。學習優秀,體育萬能,就連我不擅長的料理也很優秀那……”桂言葉巴拉巴拉的說著敖夜的優點,就連最近購置手機時,敖夜對於藍色的見解都給說了出來。
“嗯,你們兩個相處的融洽我也就放心了。言葉還有半年就16歲了,等到了合法年紀你們就先把結婚證領了,然後再找個時間結婚吧,這樣也算是完成當初定下的婚約。”桂美真奈輕描淡寫發說著令人震驚的話,一邊說著一邊還給敖夜夾了塊肉。
“多吃點,補補。”
“媽媽媽媽,小心也要嫁給歐尼醬,這樣的話我沒天都能吃到這麽好吃的料理了。”
敖夜:“……”
“那就多謝伯母……不,嶽母大人了。”
總算是到了這一步,也不妄我花費了這麽多氣運點,只要確定了關系的話,就算是言葉知道了我在外邊沾花惹草,只要不鬧出“人命”的話,想必都能夠原諒我的。
吧?
大概。至少要比男女朋友關系時要安全一些。
敖夜這樣想著,假裝伸手往衣服裡面摸索,實則是從戒指裡將那存有兩億米刀的銀行卡給取了出來。
“既然嶽母這麽說,我也不好拿您當外人,這裡是兩億米刀,算是我給桂家下的聘禮吧。”敖夜連眼皮都不眨一下,直接將手上那張銀行卡遞給了桂美真奈。
“這個……”看著桌子上那張純黑鑲有金邊的銀行卡,桂美真奈很是失禮的咽了口口水。
雖然很想要這筆能讓社團更進一步的外匯資金,但源自內心都理智還是讓她拒絕了敖夜。
“嘛,言葉對於我來說是無價之寶,您把言葉嫁給我,無論花多少錢多少聘禮那都是小事,再說了,兩億米刀與言葉根本就無法相比較啊!”
敖夜將桂美真奈推過來的銀行卡又送了回去。
其實這錢對於他來說,完全就是可有可無的,如果真想要錢的話,利用遠超這個世界都黑客知識,再加上系統的一些輔助,完全可以給自己銀行卡裡多添幾個零。
而且,這個世界的錢他又無法帶回主世界去,不給桂美真奈用錢生錢,難道還想存在銀行裡吃利息嗎?
“原來,夜君是這麽的在意我,那麽今天下午他和西寺園世界的事情是不是誤會?”關於敖夜接下來和自己母親說的話,桂言葉是完全沒有聽進去分毫。
幾乎全場都是在發呆走神,也好在他們相談甚歡,各有各對商業的見解,也就無視了胡思亂想的桂言葉。
“唔~夜君真是溫柔呢,把我從那個黑暗的深淵給拉了出來,我……我一定能夠克服,能夠好好的服侍你的,一定!”
“夜君……我已經離不開你了呢,如果你不在了的話,我不可能繼續活下去,要我再回到那種生活裡……我…我…我不要!”
“夜君是我的,夜君由我來守護,誰都不能夠搶走他!!!”
……
“言葉,怎麽呢?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就在桂言葉快要按耐不住自己的柴刀之力的時候,一道柔和的聲音隨著熟悉的人影從她身旁響起。
正眼看去,卻是敖夜撩起長長的劉海,睜著黑金異色瞳,向著桂言葉靠近,額頭挨著額頭,顯然是在測量體溫。
“呼~沒有感冒啊,為什麽會這樣呢?”敖夜用額頭並沒有測量出桂言葉的體溫有變化,在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後也就將額頭給分開了。
而敖夜不知道的是,他這個習慣性的動作,猶如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使得桂言葉的心性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夜君是我的,誰也不能搶走,誰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