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之前在衙門那裡買來的一些情報,敖夜知道,塗山是不會對他做出什麽的,至少不會不由分說的直接殺了他。
再說了,還有著救命之恩在身,敖夜就更不怕了,從而也能夠從容的使出自己的底牌變身魔彈。
躺在由天鵝妖用自己的羽絨製成的大床上,被這舒服的感覺一放松,再加上因為塗山容容的原因導致他莫名的信任這個地方,所以,很快的,便進入了睡眠。
……
“夜哥哥,夜哥哥,醒一醒。”
“哼!昨天晚上欺負完我後還睡的這麽香?吃老娘一腿!”
“別吵了,什麽吵啊!”作為一個擁有著起床氣的宅,在被這麽一打擾之後,直接就手一撐,從床上坐了起來。
然而,就是因為這樣,導致了敖夜那白皙纖細的臉龐,直接就迎來了一腳。
看著這隻向著自己快速逼近的小巧白嫩的光潔腳丫,還沒睡醒,一臉仙氣的敖夜直接沒反應過來,直接硬吃了這一記飛踹。
“我說啊,要是其他人的話,一定會狠狠的教訓你一頓的!”敖夜摸了摸鼻子下面那一抹腥甜道。
這巨R蘿莉的力氣可真大啊,要是換一般的普通人的話,估計得昏迷好一段時間了。
“聖光治愈。”敖夜順手就是一個聖光給自己的鼻子丟了上去。
雖然以自己的恢復力,只須幾秒就能夠治愈,恢復完全。但是,為了能夠刷刷這個聖光治愈的熟練度,還是使用聖光治愈來的好。
“好了,帶我去見你姐姐吧,沒那戒指我真的是很不習慣啊!”敖夜本想摸出一張紙巾來擦擦鼻血的,卻發現,自己這習慣的伸手動作沒有取出來。
“這麽急?好吧,那等吃完早餐後,你就跟我來吧。不過,到時候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塗山容容看著敖夜有些擔心的叮囑道。
畢竟,之前為了安慰塗山紅紅,塗山容容可是利用了敖夜當初的那句話呢。
“殺了我,放心,我會復活的。”
“哼!這家夥就是救了紅紅姐和你的那個人嗎?不是說已經死了嗎?難不成容容你又找了一個?”
“雅雅姐姐,少說話,多吃飯,喏,給你吃雞腿。”眯著眼睛的塗山容容,夾過一條雞腿,遞到了塗山雅雅的碗裡。
“好吧,我不說了。”還想說什麽的塗山雅雅瞬間就被這個雞腿給誘惑住了,沒再說話,一隻手拿起來就吃。
“雞雞這麽可愛,你們為什麽要吃它呢?”敖夜夾過一根青菜,看著面前這作怪的兩隻蘿莉調侃著說道。
不過,話說,這早餐這麽豐富真的沒問道嗎?
“哼!虛偽的人類。”塗山雅雅輕哼了一聲,又是一大口撕下了一般雞腿肉,仿佛這就是敖夜一樣,狠狠的咀嚼著。
“哼!就算是從塗山滾出去,再也見不到你們了,我也不會吃你們這裡的肉半口的。”敖夜拿隻筷子往桌子上一拍,惡狠狠的說道。
“哦,夜哥哥你確定?”
“確定!”
“你真的確定?”
“我真的確定!”
……
片刻過後。
“這肉真香,話說你們廚師是怎麽做的,我第一次吃到這麽好吃的肉,一會兒一定要跟他討論一下廚藝。”敖夜說完,便又見他持著筷子的右手不斷的揮舞著,竟和塗山雅雅拚了起來。
“跟我搶肉?獨孤九劍,破劍式!”
搶肉的敖夜直接用筷子使用出了專門破解招式的破劍式,
三下五除二便又搶奪一塊肉,塞進了自己的嘴裡。 塗山雅雅:“……”
塗山容容:“……”
“你小子不是不吃肉的嗎?居然還跟老娘搶,無盡酒壺……誒,你還我酒壺!”
“夜哥哥,你就先把酒壺還給雅雅姐吧,我們一會兒還要去見紅紅姐呢。”
“好吧,不過有肉又怎能無酒呢?況且我也很想嘗嘗這酒。無盡酒壺,滿上!”敖夜試探性的這樣喊了一句,發現這酒壺依舊是空落落的,沒有冒出一滴酒出來。
“哈哈哈,你這小子,不會用靈寶,還想喝我的酒?”塗山雅雅很是不淑女的一腳踩上凳子,一腳踩上桌子,叉著腰,挺著胸,哈哈大笑起來。
“靈寶?應該也算是法器吧?那麽灌注我的內力進去,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麽反應。”敖夜看著通底的酒壺,晃了晃。
“無盡酒壺,給我滿上!”
“咕嚕嚕,咕嚕嚕……”
這次,敖夜在灌注了內力後,酒壺裡面便咕嚕嚕的冒起了酒來。
看到自己的內力果然有效,敖夜將鼻子湊過去深深吸了一口。
“噝,好酒啊。”就算是曾經只是跟著自己父親了解過一點點酒的敖夜,也能夠明白這酒的醇香。
清香之中帶著一絲微熱,仿佛只是聞一口,整個人都會被迷醉在其中一般。
盡管是敖夜是不怎麽喝酒的,但是感受到這酒似乎能夠增幅自己實力,敖夜便毫不猶豫的喝了一口,細細品嘗。
含在口中,有些辣口,細細品嘗,意味深長。敖夜此時覺得自己喝的不是酒,而是人生,往事種種,歷歷在目,仿佛都只是昨日之事一般。
回憶一直往後飛逝著,敖夜竟是以上帝視角看到了自己的前半生。
十月懷胎,哇哇落地,相夫教子,辛苦養育。最後卻因一場車禍……
最後,當敖夜看到自己在主世界裡接到了自己父親那個離別的電話的時候, 被自己面頰上的清涼打斷了回憶。
“誒?”
感受到自己面頰上的清涼,敖夜微微一愣,伸手擦拭,這才知道,剛才自己,似乎是哭了,可這,又是為什麽呢?明明最後的結果有些不太美好,可總歸也是一個希望啊。
哪怕這個希望,很是渺茫。
“你這小子怎麽哭了?老娘可沒惹你,喝了我的酒,我都沒哭,你為什麽就哭了?”塗山雅雅趁著敖夜沉浸在過往孩童的苦難記憶裡的時候,重新奪回了酒壺。
“不應該啊,難道是不同的妖力孕育不同的酒?這還是第一次見呢,老娘也嘗嘗。”
塗山雅雅沒有像敖夜那般細細品味,而是如孤身同行走在沙漠之中,斷水了好幾日的旅客一般,將這酒,當成了水來喝。
“誒?為什麽這酒,好喝是好喝,可為什麽讓我會回憶起了以前不開心的事?這酒真難喝!不過,這酒對妖力的增幅居然比我醞釀出來的還要多上一倍?說,你是怎麽做到的?”塗山雅雅放下喝了一半的酒壺,叉著腰,伸手指向了敖夜。
“沒什麽,我也不知道,容容,我們走吧。”敖夜擦乾淨眼淚後,沒有理會塗山雅雅,在跟身邊的塗山容容說了一聲後,率先順著走廊,走了出去。
“這位夜哥哥還真的是一個奇怪的人呢。”塗山容容在眯著眼說完後,拉著塗山雅雅也跟著敖夜走了出去,免得他迷了路。
那雙眼眸中不經意間流露出的滄桑,與孤寂,究竟是在怎樣的環境裡培養出來的?
容容真的是,好想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