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讓我非常生氣,今天你的火腿腸沒有了?”
看到柳音雪終於離開,稍微松了一口氣的夏江當即把頭看向二哈,一臉憤怒的說道。
畢竟這隻傻狗現在都敢這麽做了,要是不抓緊收拾一番,指不定以後還會給自己惹出多大的麻煩。
果然,在聽到夏江這句話後,二哈明顯不爽的喊叫了幾聲,一臉邪魅的看著夏江。
可惜這種可憐巴巴的眼神,卻被夏江給自動忽視了。
而就在夏江洗漱完畢,準備去找點兒東西吃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了一陣敲門聲。
對此也並沒有多想的夏江當即說了一句,“進來。”
“夏大哥,你還沒吃飯嗎?趕緊先吃一點吧。”
讓夏江沒有想到的是,此時進來的正是梁涼,並且手裡還提著一個飯盒,可謂是非常的貼心。
雖然夏江也知道這小妮子的用意何在?可既然人家都已經把飯給送過來了,要是就這麽拒絕的話多少有些不合適。
所以在猶豫了一下之後夏江還是走了過來,拿起一個饅頭便吃了起來。
至於二哈,自然就只有在一旁眼睜睜看著的份,更不敢直接從夏江嘴裡搶食物。
畢竟就算它有上一些智商,可以給夏江挖坑,但真要是真正和夏江動手,那就算給它幾個膽子,也是不敢的。
“夏大哥,我給你鋪一下床吧。”
“哦,哎,等一下。”
或許是看到夏江剛剛起床,有些凌亂的被子,梁涼當即主動提出要幫其收拾一下的意思。
正吃著飯的夏江或許是沒有想這麽多,也就沒有在意,可才剛剛過去了幾秒鍾的時間,卻突然反應過來,二哈從柳音雪那裡偷來的內衣還在被子裡面放著呢。
於是大驚之下的夏江連忙喊了一句。
奈何此時已經為時一晚,只見一旁的柳音雪已經掀開了被子,而下面的黑色內衣也頓時映入眼簾。
“這不是柳隊長的衣服嗎?前幾天我還見她穿呢。”
將內衣拿在手中仔細看了一眼之後的梁涼,略顯疑惑的說道。
不得不說,面對這種情況,夏江也是非常的尷尬,沒有想到,到頭來還是被其他人給看到了。
相當鬱悶之下的夏江也沒忘記狠狠的瞅了二哈一眼,似乎在說,都是你丫惹的禍。
見此,夏江也顧不上在安心吃飯,站起身來,略顯拘謹的解釋道:
“那個,你誤會了,這東西是那傻狗不知道從哪裡撿回來的,我正要還回去呢?”
其實對於自己的這番解釋,連夏江都不相信,但也只能硬著頭皮強行辯解。
“你放心吧,夏大哥,這件事情我是不會告訴柳隊長的。”
大感意外的夏江,沒有想到梁涼,面對這種情況,竟然顯得如此平靜,甚至還有著幫夏江打圓場的意思。
雖然夏江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有沒有相信自己所說的話,但只要這件事情不傳出去,也就算是完美解決了。
可當夏江剛想再坐回去吃飯的時候,卻又聽到後面的梁涼幽幽的來了一句,“夏大哥,你要是喜歡柳隊長的話,就應該說出來,這樣偷偷的暗戀是沒有結果的。”
聽到這句話後,夏江頓時有一種要吐血三升的衝動,沒有想到這小妮子的腦回路,竟然如此奇特。
先不說他現在和柳音雪之間已經有了一種隔閡,就算自己真的喜歡她,恐怕也不會在這種情況之下說出來。
對此夏江也不知道到底該作何解釋,最終也隻得幽幽的歎了一口氣,便重新做了下來。
反正解釋就是掩飾,既然梁涼會有這種想法,那夏江也就不想再多說什麽了。
這樣的話,反倒是打斷了她對夏江的念頭,也省的以後再因為這件事情而傷心。
隨後在夏江吃飽喝足,梁涼便帶著飯盒以及那件內衣,離開了這裡。
畢竟有一件女人內衣在自己屋裡確實不怎麽好,既然梁涼主動願意幫自己還給柳音雪,那夏江自然是比較滿意的,就是不知道被狗咬過的東西,那還能穿嗎?
整個上午的時間,夏江都待在工廠裡面練習自己的戰斧,想要徹底熟悉腦海中各式各樣的斧術。
要不然的話,就算在和敵人戰鬥的時候能夠發揮很大的優勢,可依然會有不少的瑕疵。
正所謂書讀百遍,其義自見,只有讓身體徹底適應這些招式,才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反應過來,並且發動進攻。
由於徹底擊敗了這裡的喪屍大軍,使得整個工廠裡面都安全安靜了不少,而這種舒適的感覺在末世之中並不常見。
在夏江沒來之前很長一段的時間裡,他們幾乎每天都在擔心這些喪屍,不知道他們什麽時候便會殺過來。
而現在夏江一舉消滅了喪屍之王,也是得夏江在他們心中的形象瞬時間變高大了起來,甚至產生了不小的影響力。
而這一點也是夏江所沒有想到的。
下午的時候,原本安靜的工廠,卻因為一陣巨大的轟鳴聲而瞬間騷動起來。
走出房間,來到外面的空地之上,抬頭向天空看去,只見幾架造型奇特的大型直升機,正向工廠飛來。
對於這一幕,也讓夏江非常疑惑,不知道,此時來這裡的究竟是什麽人?
但工廠裡面的其他人對此卻並沒有擔心什麽,反倒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似乎這些直升機並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了。
由於夏江知道柳音雪的身份背景,就算調過來幾架直升機也並不是什麽太大的難題,關鍵在於他們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麽?
要知道現在夏江可是已經明白,有國家所成立的紀元之光,其實力范圍,估計已經覆蓋到了全國,這也使得夏江隱隱有些憂慮,不知道自己的黑金之城,以後將會面臨怎麽樣的挑戰。
伴隨著螺旋槳刮出來的大風,吹起地上大片的塵土,便見這幾架飛機安穩地落在了工廠內的空地之上。
而這時,只見柳音雪帶著一隊人也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只是臉色卻不怎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