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嘴巴乾淨點,什麽小奶狗,你不許這樣侮辱青銅,他是個藝人,我和他的接觸是正常工作。”
“是嗎?正常工作?正常工作會摟摟抱抱?楚楚,我碰你一下,你像是被狗咬了似的,他碰你,你是不是覺得挺舒服的,嗯?”男人越說越放肆,一股濃濃的妒意,從電話裡傳來!
“你跟蹤我?你這種人渣,狗都不如。我就當被畜生咬了一口!”鳳楚說著,嗓音都有點顫抖。
男人卻陰冷地,不急不緩說:“是嗎,看來我需要多咬你幾口,那天在公司,時間還是短了點,不夠滋味……”
鳳楚:“……!”
她被男人惡劣的話語,氣得幾乎暈厥。
這個男人,是害得她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
是他,舉報了父親和兄長工作上的重大疏漏,害得鳳家一脈,幾乎全軍覆滅,職位被剝奪,資產被查封。
這還不夠,本來父親被族人和屬下力保,保釋了出來。
可父親保釋回來那天,他卻在公司當著一眾下屬的面……把她給……給……佔有了!
氣得年邁的父親回來得知,當場和他拚命,而他順理成章地,以“故意傷害罪”,把父親再次送進了監獄!
有不明真相的族人問,為什麽不反告他強、暴?
鳳楚苦笑。
怎麽告?
他是鳳家生意上的左膀右臂,是父親曾經最信任的執行官,也是父親給她選定的未婚夫。
他和她發生關系,他完全可以說是自願的……強迫這種事讓她怎麽去證明?
去給法醫看她被撕裂的傷口嗎?
鳳楚硬生生吞下了這顆苦果和羞辱。
她隻想和這個卑劣的男人,一刀兩斷,老死不相往來。
如果有可能,她還想狠狠地報復回去!
總之,不管怎樣,她都不會和這個男人再次發生那種肮髒的關系!
鳳楚嗓音顫抖卻堅定:“陸寒九,做人做到你這個份上,真的禽獸不如!你害我鳳家,我還沒和你算帳,如今你若是還以為能拿捏我,欺辱我,我鳳楚也不是吃素的!你再敢騷擾我試試!我會報警!”
陸寒九玩味地笑笑:“是嗎?楚楚你膽子真的很大啊,要不要試試?看看報警會把誰抓起來?據說現在吸不乾淨東西的藝人很多,你覺得,霍青銅會不會也是其中之一?如果他被抓了,前途盡毀,你會不會高興這小奶狗變得和你一模一樣,你們就有更多共同語言,可以惺惺相惜了?”
陸寒九的每一句話,都是笑著說的。
仿佛他真的在和鳳楚開玩笑。
然而只有鳳楚知道,他不是玩笑。
這個表面溫柔,內心陰暗的男人,什麽無恥的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她不怕陸寒九對付她。
因為鳳家什麽都沒有了,她大不了和他同歸於盡,可她害怕陸寒九牽連無辜的人。
霍青銅剛剛在娛樂圈站穩腳跟,打下影帝這塊金字招牌,絕對不能有任何的醜聞黑料。
鳳楚心頭揪緊,語氣終於放緩了少許:“你不要去騷擾青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