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密集的子彈聲中。
宮聖狠狠吻著雲喬的唇。
她的唇,那麽小,那麽青澀,卻又那麽飽、、滿,吻起來非常香甜。
耳畔不斷呼嘯過來的子彈聲,都成了他們的背景音樂,作為男人,宮聖隻覺得又刺激又滿足。
離婚?
呵呵,休想!
雲喬被他親得雲裡霧裡,一腔的害怕都漸漸被安撫了下來,到最後腦海嗡嗡嗡得像是無數小蜜蜂在叫,已經根本聽不見子彈聲了。
許久。
許久……
當宮聖終於停下來的時候,她紅著臉,害臊地趴在他懷裡。
只聽章伯含著笑意匯報:“總統大人,對方是一隊逃犯,意外撞上我們,以為我們是來抓人的,才慌亂開火。現在已經全部控制住,交給最近的機構處理了,我們是否繼續上路?”
宮聖氣度沉穩,揮手:“繼續!”
雲喬面紅耳赤,怨念地想著,為什麽同樣是親吻,她被親的都快抽空了力氣,而便宜夫君居然還能氣定神閑,在指揮手下乾活?!
太不公平啦。
宮聖垂眸,看著小女人呼哧呼哧還不停喘息,笑了下,低聲道:“你體力太差!以後每天早上起來,讓我好好操練一下!”
雲喬:“……!”
為什麽這句話聽著哪裡有點不對勁?
本宮是他能隨便操練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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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上被宮聖狠狠親了一頓,雲喬的臉一直紅到了家。
雖然在心裡告訴自己無數遍,當時宮聖只是安撫她、讓她不要緊張害怕子彈聲音,才親的她,可,雲喬還是覺得有些不自在。
一回家就趕緊鑽進自己的房間,閉門不出。
宮聖看著小女兒落荒而逃的背影,勾唇暗笑了下。
逃?
看你能逃到哪裡去?
今晚還不是要被我橫親豎親,親個夠!
他撫了撫自己的唇畔,發現在危險關頭,接吻的滋味都格外不同,和每天晚上趁她熟睡偷親她,那種感覺略有不同。
雲喬則關門撲在床褥中,心頭呯呯呯跳個不停。
她撫著自己略腫的唇,隱隱覺得這種感覺似曾相識。
“小綠綠,我以前和別人親親過嗎?”她疑惑地想。
“報告長公主,沒有呢。您和國師大人只有婚約沒有拜堂,相敬如賓,他從未對您造次。而您身邊也沒有其他男人,哦對了,您的禦前侍衛長阿聖,對您奉若神明,更是不敢造次,隨便碰您的。”碧玉鐲如實地說。
雲喬不解:“可是這種腫腫的感覺,好像,每天睡覺起來的時候也有呢……”
碧玉鐲一本正經地說:“長公主,他們說這叫春那個夢呢。就是睡覺的時候您做了羞羞的夢,起來也有感覺的。”
雲喬臉色不自在地又紅了紅:“是這樣嗎?我居然會做羞羞的夢!”
好吧,是她不純潔了麽?
雲喬甩了甩頭髮,決定不再思索這個邪惡的問題。
不管怎麽說,今天晚上收獲還是有的。
至少她知道了宮聖為什麽要把她扔進監獄裡,也知道了自己為什麽會錯過那麽重要的頒獎禮。
這一切,一定還有人在背後搗鬼。
宮聖答應她回去審問宮瀟瀟。
可她隱隱覺得,宮瀟瀟那種智商,還策劃不了這麽縝密而複雜的一張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