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如果這次輸了,你也別想活!”
蘭登沉聲道:“各位請息怒,廖大師有過腹案,如果出現這種情況,他說過他會出手的!”
“你告訴老子他怎麽出......”話還沒落音,拳場傳來一陣驚叫,眾富豪急忙從窗戶向下望去,只見拳王刑雙手握住喬諾阿的雙拳,眼神陰厲緩緩直起身來。
喬諾阿猛撤拳頭,竟然沒有脫出,頓時讓他面色一凝。
蘭登大笑道:“看到了吧,我說過,廖大師會出手的!”
眾富豪皆抹了一把臉色的汗水。
下面的人群肅然一靜,難道拳王刑又恢復過來了?
“張,他又請神了嗎?”托密爾神父急忙問道。
張焱眼神一凝,道:“沒有請神,這是上身了!你在這呆著,我去作法幫喬諾阿!”
轉身再次回到訓練室,張焱關上門,用一張黃符封住門,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香,點燃插在地上,接著穿上喬諾阿的衣服,盤膝坐在香前。口誦密咒,雙手劍指夾住兩張黃符點燃,劍指交叉往眉心一點,口中念道。
“天清清,地明明,賦我神通引神靈,今設神壇立我身,神魂前路阻惡行,請得祖師為我護,待我真身顯威靈!祖師喻令,追真!”
張焱雙眼一睜,眼前瞬間出現在鐵籠中。此時拳王刑眼神陰厲道:“現在我就先折斷你的手臂,讓你終生殘疾!”說罷雙手往胸中一擰,猛的往前一送,反手再擰,試圖把喬諾阿扭脫臼。
此時張焱已經控制了喬諾阿的身體,雙手順勢彎曲,雙臂上下交錯,整個上半身一扭,直接用腋下夾住拳王刑的左手,同時右手架住他的右手,使其無法發力,這正是太極中的大纏手。
“你!”廖大師登時一怔,這個剛猛的壯漢怎麽突然會這麽陰柔的纏手,讓他接下來的算計完全落空,如何不讓他驚訝。
張焱絲毫沒有給他機會,左腳一個後撤,雙手向後一拉,右腳直接掏入拳王刑的中門,直接壓向他的右腿。
“哎呀!”廖大師頓時一驚,這一下要是壓實在了,不但右腿反關節受製,就連左手都要被折斷,慌的他急忙撒開右手,馬上按住喬諾阿的右手,同時左手用力抽出。
“嗯?想跑?”張焱冷笑一聲,不讓你吃點虧,你是不知道我陰陽家的手段!張焱右手一松,讓他的左手抽出,緊接著反手從下面掏入,再次抓住他的左手,向上一抬,用他的左手架住他的右手,同時右腿膝蓋猛頂他左腿內側。
“啊!”廖大師痛的一哆嗦,與此同時電廠附近房間,架著相同姿勢的他渾身一哆嗦。
“不行!不能跟他再纏下去了!這人應該是跟我一樣被降了身,這打法跟先前根本不是一路子!”廖大師後腿一蹬,急速向前,胳膊肘向外彎曲,一咬牙忍住劇痛,雙手猛的向下按去,同時借反作用力雙腳離地猛揣喬諾阿。
“嗯,想兩敗俱傷?”張焱此時猛然撒手,拳王刑一屁股做在地上。
整個地下拳場響起一陣爆笑,眾人何曾見過這樣的情形,拳王刑雙手夾在褲襠,雙腿伸直,一屁股坐在地上。喬諾阿的擁躉激動的大叫道:“喬,好樣的!我就知道你不會敗,快上前殺了他!”聲音越來越大,如山呼海嘯一般,眾人瘋狂嚎叫,呐喊。
“你他媽不是說姓廖的會出手嗎?”樓上一個富豪指著蘭登大怒道,“這就是你說的出手?”
“相信我先生!”蘭登頭上冷汗直流,
“剛才不是已經扳回局勢了嗎!” 富豪指著下面,“這就是你說的扳回局勢?”
“不是還沒有結束嘛!”
“哼!”
此時廖大師控制著拳王刑的身體小心移動,瞅準空隙,望向托密爾神父,見他不似作法的狀態,心中一緊。
“閣下是誰?跟此人有什麽關系?”
張焱冷笑道:“我是誰你不用管,看你的行為,這些年靠著神打和邪術害了不少人吧?”
“啊!你是大陸的高人!”廖大師頓時大驚,眼前這人竟然認出了他的術法,他師父當年作惡,就是被大陸的高人給趕到國外,如今又遇到了大陸高人,還破了他的術法,如何不讓他害怕!
“你是那個神父旁邊的年輕人!”廖大師猛然想起托密爾神父身邊少了一個跟班,此人才二十多歲啊!怎麽有如此強大的實力?莫不是大陸道家的高人來追殺他們的?
“你倒是不傻!”
“大陸的高人,我們已經是外國人了,你還要趕盡殺絕嗎?”
“嗯?”他著話讓張焱一愣,難道此人是在國內犯過大事才跑出來的?
“你在國外也乾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情吧?”張焱雖然不是什麽道家衛士, 不過遇到了順手除個害也沒啥大不了,因此也不說破,順著他的話捋。
“我在國外沒有害過華人!”廖大師繼續虛與委蛇,像他這種三番四次下咒害人的人,說話能有幾成真?
張焱也不打算跟他廢話,說道:“別扯沒用的!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你的本事了!”
“既然你非要殺我二人,那我也不是好惹的!”廖大師惡從心頭起,怒向膽邊生,你不讓我活,我也不讓你好過。一個斜插步欺上前來,單掌直取喬諾阿中門。
張焱迎著他的攻勢上前,左手反抓向他的右手,左腳一點,右腳一滑借勢欺入拳王刑的懷中,右手一個肘擊,直奔他的胸前,正是一招太極拳中的“撇身錘”。
見此招凶猛。廖大師急忙中途變招,右腳一收,向右一撤,左拳直向喬諾阿門面,張焱一個八卦閃身,朝著他左手反關節就是一拳,廖大師右腳急撤,反手迎向來拳,張焱瞬間變招,抓住他的拳頭。
廖大師見又被抓住,急忙向下,來了一個“黃狗撒尿”。
張焱嘴角一抽,後撤開來。真他娘的不講究,都在地上連趴兩次了,都不嫌丟人。
豈不知廖大師已經被他嚇怕了,這主是一個有傳承的人,但凡有傳承的都是狠人,對陣必須萬分小心,先前的一陣纏拿,已經讓他滿頭大汗,生怕再被纏上。
見張焱退開,廖大師連忙起身,面容掙扎的望著喬諾阿。隨即眼神一凜,好似下定了某種決心,猛然咬破手指,就著鮮血在胸前畫起來。
張焱眼神一縮:“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