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過後,張凌陽又歇息了一下午,待養足了精神,趁著朦朧的夜色,張凌陽再次踏上畫舫。
隻是,這次張凌陽並未用晚膳。
前世的時候,張凌陽就聽說過一種來自東瀛的用餐方式:女體。
來到這個世界已經有好幾年的時間了,張凌陽一直沒有嘗試過。
今晚,張凌陽決定嘗試一番。
柳腰為壺,玉體為席。
一名女子赤裸著嬌軀趴在床榻上,凹下去的腰肢間,盛著一潭清澈的酒水。
張凌陽伏下身子,伸出舌頭細細品嘗。
下面的女子不由發出一聲壓抑的嬌呼。
酥酥麻麻的感覺,使得女子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愉悅。
當然,這還不算是全部。
張凌陽前世在小視頻中見過不少女子鎖骨上養金魚的,今天也打算嘗試一番。
當然,今晚張凌陽並不打算在這些女子的鎖骨上盛放金魚,而是盛放酒水。
嬌柔、潔白的肌膚,在燈光的映襯下,更顯嬌俏。
張凌陽食指大動,趴在女子的鎖骨見細細的品著酒水,舌頭不斷的在女子鎖骨見來回遊動。
似乎受不了鎖骨間的瘙癢,女子輕輕晃動了一下,鎖骨間的酒水肆意的流淌下來,灑滿整個胸前。
“這麽好的酒水,就這麽灑了,實在有些可惜!”
張凌陽輕笑一聲,舌頭開始由鎖骨向下遊走。
女子渾身顫抖,緊閉著雙眼不敢睜開,隻感覺一股溫熱在自己身上來回遊走。
“呀!”
女子突然驚叫一聲,睜開眼睛,見張凌陽已經抱在半空,正狹促的盯著自己的眼睛,頓時嬌羞的低下眼睛。
“美人害羞的樣子,十分可愛!”見女子的臉蛋紅撲撲的,張凌陽笑道。
此刻,女子隻感覺自己的心‘噗噗’直跳,哪裡聽到張凌陽說了什麽?
半晌,女子方才回過神來,抬頭看向張凌陽。
卻見張凌陽拿起酒壺來到自己身邊說道:“美人,朕‘服侍’你喝酒如何?”
不待女子回答,張凌陽便就著酒壺吞了一口,並用眼神示意女子張開嘴巴。
女子十分乖順的張開嘴巴,卻見張凌陽的臉逐漸靠攏自己,直到用嘴巴堵住了自己的朱唇。
溫熱的酒水灌入女子口腔,女子下意識咽下去。
因咽的太猛的緣故,女子被嗆的咳嗽連連。
看女子臉頰更加的紅潤,張凌陽不由食指大動。
一邊用右手在女子身上上下遊走,張凌陽一邊用左手掰開女子的大腿……
畫舫的窗戶邊,一個女子正趴在窗邊,欣賞著瘦西湖的風景。
隻是,女子的臉色有些不大對勁,只見雙頰一片潮紅,且口中不時發出一聲壓抑的嬌喘聲,端是勾魂奪魄。
女子身後,張凌陽均勻的進行著腰部運動,臉上不時有汗珠留下。
似乎已經到了極限,張凌陽的腰肢運動得越來越快。
發出一聲低吼,張凌陽無力的趴在女子嬌嫩的後背上,雙手在女子身上上下遊走……
歇息了片刻,張凌陽回到床榻上半躺在那裡,前面,另外幾名女子正拿著筆做著人體彩繪。
可以看出,這些女子繪畫水平都很不錯。
至少,比宮裡的曹妃要強上許多。
即便是再不懂繪畫,經過這幾年的熏陶,張凌陽也能一眼分辨出畫技的好壞。
要知道,人體彩繪,至少在這個時代,在大周,因為張凌陽的存在,人體彩繪才開始誕生。
隻是,這種獨特的繪畫技術,注定不能流傳開來。
要不然,張凌陽又要多了一個‘藝術大師’的稱號了!
在皇宮,繪畫水平最高的曹妃,隻能化一些花花草草。
而在揚州,在這艘畫舫上,幾名女子卻能繪畫出揚州城內的名勝古跡。
技巧雖與真正的繪畫大師有很大的差別,可卻也別有一番風情。
特別是那些山丘、溝壑,端是徐徐如生,隻怕即便是吳道子、張擇端再世,也繪製不出這麽獨特的風景畫來。
當然,如果張擇端、吳道子等人知道有這麽一項繪畫技巧存在的話,就是打死他們,他們也不可能繪製這種畫作的。
當然也有例外。
如果是唐伯虎再世,肯定會將張凌陽引為知己。
張凌陽半躺在床榻上看著幾名女子繪畫之時,其他沒有這項才藝的女子也沒有閑著。
一名赤裸著嬌軀的女子背對著張凌陽,坐在他的腰間。
似乎翹臀下面被針扎了一下,女子剛坐下去,便急忙抬起翹臀。
可女子的大腿又好似沒有多少力氣,剛起來又坐了下去。
如此反覆,女子心裡肯定十分的難受,要不然也不會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了!
張凌陽似乎對女子的表現很是滿意,眯著眼睛一副享受的表情……
黎明時分,張凌陽再次顫抖著雙腿走下畫舫。
孫勝見張凌陽這幅模樣,心裡登時一急,忙上前攙扶,用軟轎將張凌陽抬回行宮歇息。
這一天,揚州知府朱陽再一次前來請安,再一次被堵了出去。
不過這次,孫勝卻對朱陽開口了,“朱大人,您是打哪兒尋來這麽多女子的?現在萬歲爺每天晚上都要去畫舫一趟……”
說到這兒,孫勝的話戛然而止。
見孫勝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朱陽急忙上前問道:“可是那些女子有什麽不妥?”
“不妥大發了!”孫勝長歎一聲,說道:“長此以往下去,隻怕不到離開江南,萬歲爺的身子就不行了!”
朱陽這才明白過來,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心中又是一緊。
如果張凌陽在揚州出了什麽意外,那朱陽這位揚州知府將無可避免的擔上一定的責任。
更別說,這些女子可都是朱陽尋來的。
如果說張凌陽是荒淫無道的昏君的話,那他朱陽就是徹頭徹尾的佞臣。
這個名聲,可是不那麽好。
所以,朱陽現在的當務之急,不是其他,而是將張凌陽從女色中挽救出來。
如果張凌陽的身子真在揚州出了什麽意外,那即便將朱陽千刀萬剮,隻怕也是輕的。
朱陽也有些欲哭無淚,心裡想著,咱們這位天子,從小在脂粉堆裡長大,什麽樣的女子沒有見過,現在怎麽這麽猴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