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陪張凌陽踏入禦花園,小福子就見一東廠的番子正在禦花園門口鬼鬼祟祟的來回亂轉。
皺了下眉頭,小福子走了過去,問道:“可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回廠公,據安插在西夷的番子回說,陰謀陷害太子殿下的英夷威爾遜一家八口,已經盡皆被咱們東廠派去的人馬擊殺,頭顱也已經安全離開了英夷,估計再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就能交到萬歲爺手上了!”
小福子一聽大喜,說道:“速傳咱家的話,所有參與暗殺威爾遜的人馬,活著的一律官升一級,死的重恤其家人每人五百兩銀子!”
說完,小福子就急忙轉身追上在禦花園內閑逛的張凌陽,小聲說道:“萬歲爺,威爾許一家已經全部伏誅,頭顱業已被運出英夷國境,估計再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便可呈送到萬歲爺的面前了!”
“真的?”張凌陽一聽,精神不由一陣,“威爾許那廝真的已經伏誅?”
“回萬歲爺的話,千真萬確,威爾許一家八口均已伏誅!”
“那就好!那就好!”
聽到這個消息,張凌陽的心情,這個時候變得無疑要興奮許多。
不過並沒有興奮多久,張凌陽就開口吩咐道:“速將這個消息傳給軍閣一眾閣臣,並八百裡加急傳遞給馬進忠、孫定宗二位將軍。
朕擔心,只怕因為此事,英夷會加強對我大周的打擊力度。”
一國使臣被殺,放在任何一個國家,都是一件震蕩朝野的事情,更何況英吉利這個名義上的全球霸主。
不錯,現在的英吉利,在名義上依舊是所謂的全球霸主。
雖然大周陸續貢獻了英吉利的天竺、澳大利亞等殖民地,可還擁有著北美、南部非洲的英吉利,依舊是一個很難撼動的龐然大物。
自己的大臣被殺,英吉利政府不會不做任何反應的。
這一點,張凌陽很是清楚,所以在收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下達了這樣的命令。
“報!”
一騎快馬闖入皇宮禁地。
如果說方才威爾遜被擊殺的消息讓張凌陽出了一口惡氣的話,那接下來的消息,徹底讓張凌陽松了一口氣。
因為羅斯國偷襲玉茲的軍隊,徹底被猶太軍團阻擊在高加索山脈之外。
看過詳細的奏折,張凌陽大笑道:“馬進忠、孫定宗二人,不愧是朕的肱骨之臣,將三十萬大軍交到你們的手中,朕果然沒看錯人!”
原來,因為孫定宗、馬進忠二人早就做出了提前部署,所以羅斯國的軍隊並未偷襲玉茲成功,反而在最後偷雞不成蝕把米,被提前埋伏好的猶太軍團痛打一頓。
不過這些也只是些小事,並不能影響整個戰局的走向。
現在最關鍵的,還是看大周與歐羅巴聯軍之間,看誰能堅持到最後。
只有堅持到最後的,才是最終的勝利者,才是西亞的統治者。
至於曾經橫跨亞非拉三洲的西亞霸主奧斯曼帝國?
此時根本就不放在大周和歐羅巴聯軍兩方之中任何一方的眼中。
都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其實還真不一定!
就比如此次大周與歐羅巴聯軍展開的大會戰,主要戰場就在奧斯曼帝國的國土上進行,可奧斯曼帝國卻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開戰的列強,也沒有任何一個國家關心奧斯曼帝國的態度。
這讓奧斯曼皇帝惱火不已,可卻沒個毛用,只能在一邊眼巴巴的乾看著自己的國土任由開戰的兩方肆意踐踏。
“陛下,為什麽?”
這天傍晚的時候,收到消息的皇貴妃維多利亞跑了過來,向張凌陽質問道。
“什麽為什麽?”張凌陽皺眉道。
“您為什麽要派人殺了威爾遜一家?”維多利亞此時的心情很是難受。
畢竟,威爾遜的女兒珍妮可是維多利亞的至交好友,前幾年還入宮陪了自己好長的時間。
“維多利亞,你是在質問朕嗎?”張凌陽冷喝道。
“臣妾不敢!”見張凌陽發怒,維多利亞急忙跪在地上,說道:“陛下您應該知道,威爾遜的女兒珍妮和臣妾是至交好友,如今她和她的父親威爾遜出事,臣妾不得不過問。”
“太子被廢的原因,宮外的人不清楚,難道你也不清楚嗎?”張凌陽譏笑道,“還是說,只有你們英吉利可以出手對付我大周的皇子,而我大周卻不能出手對付你們英吉利的一個區區使臣?”
“臣妾不是這麽意思!”維多利亞說道,“即便威爾遜確實犯了大錯,陛下隻誅殺他一人便可, 為何還要牽連他的家人,他的家人何其無辜?”
“朕怎麽不覺得無辜呢!”張凌陽冷笑道,“威爾遜既然選擇了陰謀謀害我大周的皇子,那自然就要接受我大周的怒火,無論以何種手段,何種結局,這些都是他所要承擔的現場!”
“可是……”
“沒有可是!”維多利亞還想要說些什麽,張凌陽卻一口打斷,“朕可以明著告訴你,既然你的母國選擇了這麽下作的手段,就不要怪朕的手段比他們還要下作。
威爾遜一家的死只是一個開始,在未來,朕會以同樣的手段,讓你的母國子民也嘗試一下福壽膏的效果!”
“陛下,您不能這麽做!”一聽張凌陽的話,維多利亞登時神色大變,“這麽做是不人道的,您將會被整個英吉利,整個歐洲的人痛恨的!”
“朕不在乎!”張凌陽冷笑一聲,說道:“你離開寢宮這麽長時間,昌兒應該想你了,還是趕快回去照顧昌兒去吧,前朝的時候,不是你們這些婦人能夠管的。”
十皇子趙昌,是維多利亞所生,現在才剛滿一歲,根本就離不開母親。
“陛下……”
維多利亞還想多說些什麽,不想張凌陽此刻的臉已經變得有些陰沉,將小福子喊來,吩咐道:“小福子,即刻擬旨,皇貴妃維多利亞忤背聖意,責將為妃位,沒有朕意,不得踏出后宮半步。”
“奴才遵旨!”小福子應了一聲,就急忙下去擬旨去了。
反倒是維多利亞本人,對於這些都不大看中,只是滿眼失望的看了張凌陽一眼,轉身就出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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