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德川康明看來,天底下所有男人都是一丘之貉,沒有不喜歡美女的,特別是那些為官作宰之人。
像李廣泰這般,來自大周的二品大員,平生隻怕閱女無數,平常姿色的女子,隻怕看不上。
可扶桑女子的風情不同於大周,在德川康明看來,李廣泰隻怕會對扶桑的女子產生幾分興趣的。
並且德川康明還聽說,大周的那些官員,最喜歡玩的,就是同僚的妻女。順著這條線想下去,德川康明很快就知道了該為李廣泰挑選怎樣的女子作陪了。
平日裡,下面不少官員都會送來自己的妻女供德川康明玩樂,想來他們的妻女如果被李廣泰這位來自大周的朝廷大員玩樂,下面的那幫官員,肯定樂意至極。
不過想到這裡,德川康明又皺了一下眉頭。因為下面官員的妻女,庸脂俗粉者並不多,隻怕很難讓李廣泰這位‘見多識廣’的大周高官滿意。
“要不,今晚讓花子皇后出來作陪,想來李廣泰肯定會很滿意的。”德川康明不由想到了天皇后宮中那位雍容華貴的皇后花子。
其實,德川康明本人妻妾無數,且子女眾多,但他喜歡玩弄別人的妻女,並不意味著他願意將自己的妻女送給別人玩樂,所以就想到了那位表面上雍容華貴,實際上在床上卻萬種風情的花子皇后。
德川康明之所以對花子皇后如此了解,自然是因為他嘗試過花子皇后的滋味。
身為扶桑國的實際掌權人,天皇在德川康明眼中隻是一個傀儡而已,德川康明根本就不會在意天皇的想法。
甚至有一次,德川康明當著天皇的面玩弄花子皇后,也沒見天皇吱聲一下。
想來,天皇也不會反對自己將花子皇后送到李廣泰那邊陪他一夜的。
這樣想著,德川康明立刻就命人備車,自己親自前往位於京都中心的王宮。
“德川康明不是應該去見大周天使嗎?這個時候來宮裡作甚?”當天皇明倍聽說了德川康明入宮的消息之後,皺了下眉頭向下面的侍女詢問道。
“奴婢不知,不過奴婢聽說,德川將軍入宮後直奔皇后的寢宮方向去了!”
侍女的話頓時讓名倍天皇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花子雖然是自己的皇后,可算下來,平時花子陪自己的時間竟然還沒有陪德川康明的時間多,想想,德川康明就有些生氣。
可德川康明在宮裡的耳目眾多,明倍天皇臉上卻不敢表現出一絲一毫的不滿來,如果自己的表現傳到德川康明耳中,隻怕過不了幾天,天皇的皇位就要換人了。
無奈的歎息一下,明倍天皇隻覺得心裡窩著一團火無處發泄,一把拉過這名送信的侍女,將其按倒在地上發起了自己的獸性……
皇后的寢宮,當花子聽說德川康明來了的消息後,臉上一陣蒼白。
花子陪德川康明上床的日子也不算短了,可依舊無法適應德川康明的變態要求。
現在想想之前德川康明每每想出來的新花招,花子皇后就十分害怕。
可自己和丈夫及子女的性命,全都握在德川康明的手中,即便德川康明提出再變態的要求,花子皇后也不敢反對。
進入皇后寢宮,當看到花子皇后蒼白的臉色之後,德川康明心中一陣快意,又想到花子皇后在床上的萬種風情,隻覺得自己又想那種事情了。
不過梟雄到底是梟雄,想到今晚自己還要正事要做,德川康明生生壓下心中的,直接對花子皇后說道:“你現在就去沐浴更衣一番,今晚陪我去見大周來的天使。”
“是,將軍!”花子皇后乖乖的聽話,答了一聲就逃也似的離開了大廳……
而此刻扶桑國皇太子府中,松仁皇太子正對太子妃立筱說著‘悄悄話’。
“本太子今晚要設宴招待大周天使,你記得要打扮得漂亮一點。”
“臣妾明白!”立筱太子妃眼露哀傷的回道。至於為何要這麽做?立筱太子妃又不是傻瓜,哪裡會猜不到?
見立筱眼中的哀傷,松仁皇太子寬慰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你也知道,現在整個扶桑國由德川幕府把持,如果本太子不做出舉動的話,隻怕過不了多久,你就會如同母后那般,任由德川康明凌辱。
你想想,與其以後每日遭德川康明那個糟老頭子的凌辱,還不如今晚就犧牲這麽一回呢。
如果你今晚能讓大周天使滿意的話,大周天使肯定會全力支持我們打倒德川幕府。”
“太子是不是有些想當然了?”立筱太子妃道,“大周與咱們扶桑之間可是有大海阻隔,又怎會輕易干涉咱們扶桑的國事?
再說,即便有了大周的支持,隻怕也隻是口頭上支持一下罷了,並不會出兵的。”
“這你就不知道了!”松仁皇太子笑道,“你身居后宮,並不知道外面的事情。今天我前去迎接大周天使,可是親眼看到了大周戰艦的厲害。特別是戰艦上的那些火炮。足足有兩尺寬。
這麽大的火炮,隻怕只需一炮,咱們的這個太子府就要化為灰燼了。
有這樣的堅船利炮,德川康明那個老頭子根本就不是大周的對手。
再說,父皇再怎麽傀儡,到底是扶桑名義上的天皇,在百姓中還是很有威望的,要不然,這麽多年了,幕府換了不少,父皇不還是在皇位上坐的安安穩穩?
如果有了大周的全力支持,咱們再讓父皇振臂一呼,裡應外合之下,德川幕府肯定不敵,到時候,扶桑國的權力回歸到父皇手中,還不是手到擒來?”
“太子所言極是!”立筱太子妃口上這麽恭維,可心中卻不以為意。德川幕府執掌扶桑國政權已經上百年之久,又怎麽會這麽輕易就倒台?
可是有些話自己這個太子妃不能說,也不敢說,說了之後,隻怕會惹皇太子不快。
再說,此次前來的大周天使雖然在大周位高權重,可到底隻是一名大臣而已,又怎麽左右得了大周的兵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