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私人玩物’這四個字來形容后宮的嬪妃,也許真的有些侮辱人格。
可歷朝歷代的后宮女子,又有幾人不是帝王的私人玩物呢?
歷朝歷代的后宮之中,帝王對后宮的嬪妃有沒有動過心?動過情?
也許有吧?
但那隻是極少數的個例而已!
至於說到寵愛,也許就是那幾天,某個帝王特別喜愛某一個‘玩具’,在玩弄了幾天之後,再好玩的‘玩具’玩的久了也會覺得厭煩了。
於是便會將這個曾經極其喜愛的‘玩具’扔到角落裡,去玩弄另外一個新鮮的‘玩具’去了。
或許從始至終,帝王后宮裡的嬪妃自始至終就隻有一些人形‘玩具’。
如果你身邊無時無刻不被這樣精美的人形‘玩具’環繞,你還會像以前那般珍惜之前那個被玩弄了很久的‘玩具’嗎?
隻怕不會!
作為一個現代人,張凌陽心中雖然不這麽想,可他的做法卻與那些古代帝王一般無二。
因為張凌陽同這些嬪妃的結合並非是為了愛情。
或許有人會說這是博愛。
呵呵!
見鬼去吧!
這都是一些流連花叢的人找的借口而已。
至於心動是什麽感覺?
自始至終,張凌陽都未曾在這些嬪妃身上感受到過。
至始至終,張凌陽喜歡的,隻是她們好看的皮囊而已。
面對鄭思琪的質問,張凌陽口中雖然否認。
但是在心中,張凌陽還真不知道該將這些后宮裡的嬪妃當做什麽。
也許用‘’這個詞來形容比較合適。
因為在這些嬪妃身上,張凌陽並未體會到‘愛情’這種東西。
如果說后宮中還有哪一位嬪妃在張凌陽心中是極其特別的存在?
那非王皇后莫屬!
畢竟,王皇后肚子裡可是有著自己的孩子。
就是因為肚子裡多了一個還未誕生的嬰兒,在張凌陽的心目中,王皇后的地位便變得極其特殊。
但也隻是特殊而已,並牽扯不到愛情。
鄭思琪顧不得害羞,裸露著嬌柔的身軀看著面前男子的眼睛。
見張凌陽眼中有幾許的閃爍。
說鄭思琪不心傷,那是假的。
原本,鄭思琪以為自己是獨一無二的。
無論是自己的容顏,還是自己的才華,都能夠讓眼前的這位帝王寵自己,甚至愛上自己。
可這一刻,鄭思琪發現,原來自始至終,都是自己想多了。
眼前的這位帝王,自始至終都未愛過自己。
甚至連一絲心動的感覺都未曾有過也極有可能。
他喜歡的,隻是自己好看的皮囊而已。
這一刻,鄭思琪心中有幾許的哀傷。
即便出身官宦之家,從小被父母悉心教導。
可對於愛情這個模糊的東西,鄭思琪心中還是充滿了幻想的。
原本,在聽說了皇帝同曹嬪、賀嬪、嚴嬪及高貴妃的荒唐事之後,鄭思琪覺得自己在皇帝心中肯定是獨一無二的。
畢竟眼前的帝王之前從來沒有強迫過自己做任何不願意的事情。
鄭思琪覺得自己在眼前這位帝王心目中的地位是特殊的。
可現在看來,之前的那些憧憬不過是自己所做的白日夢而已。
自始至終,眼前的這位帝王都是將自己當做一件任其發泄快感的‘工具’而已,與其他嬪妃沒有絲毫差別。
如果有差別的話。
那也是面對自己,眼前的這位帝王心中又多了一絲其他的想法而已。
這絲想法,便是張凌陽想要將鄭思琪從一個端莊秀麗的女子調教成為一個床第上的dang婦yin娃。
不甘、委屈、絕望……
待看清了眼前這位帝王的真實面目之後,一時間,鄭思琪的心中五味雜陳。
可即便看清了張凌陽的真實面目,鄭思琪又能怎樣?
反抗?
她鄭思琪隻是一個弱女子而已。
自殺?
鄭思琪連想都不敢想!
這一刻,鄭思琪不得不想眼前的這位帝王低下高傲的頭顱,屈從於命運的安排。
無數的念頭湧入腦海,可卻也是一瞬間的事情。
隻是這一瞬間,鄭思琪心中便已經有了決斷。
鄭思琪最終還是選擇屈從於命運。
既然選擇了屈服命運,那麽原來所有的尊嚴什麽的也就成了最後一塊遮羞布,被扒的一乾二淨。
“皇上,蛋白質是什麽東西?您還沒給臣妾解釋呢?”既然心中已經打定了主意,鄭思琪便開始嬌柔的問道。
“蛋白質啊?”張凌陽想了想,便解釋道,“蛋白質是一種大補的東西,能夠美容養顏,延遲衰老等等諸多作用。”
“真的嗎?”鄭思琪佯作思考狀,片刻之後方才抬起頭來, 看著張凌陽說道:“既然那個蛋白質這麽好,臣妾還想要!”
說著的時候,鄭思琪伸出小手摸了一下自己嬌若凝脂的臉頰。
“你還想要?”張凌陽眼神中露出一絲狹促的笑容,“那就看你自己有沒有本事獲得了!”
“臣妾的本事,皇上您還不知道嗎?”鄭思琪向張凌陽拋了一個媚眼,便蜷縮著,將腦袋埋入被子中……
瓦剌小王子進入京城,由禮部主客清吏司高規格接待。
進入京城之後,小王子並未急於要求覲見皇帝,而是每天帶著手下安克達在京城四處遊蕩,出入一些茶館、酒樓以及妓院等地。
與很多小說描述的外族使臣進入漢人京城之後蠻橫無理的四處招搖不同,小王子的表現很低調,低調到即便是跟蹤其的錦衣衛都猜不出小王子到底要幹什麽。
就在這種時候,前往晉中多日的錦衣衛指揮使韓笑終於回到了京城……
回到京城,韓笑腳步一刻都未停歇,便馬不停蹄的前往皇宮覲見張凌陽。
待進入養心殿行過禮之後,韓笑回道:“啟稟陛下,微臣此去晉中,一共抄沒票號十家,繳獲銀錢過萬萬兩,糧草、兵甲更是無數。
微臣曾命人盤查,除卻各地客戶的存銀在外,足足有三千萬兩銀子的剩余。”
聞言,張凌陽滿意的點了點頭,“韓愛卿辛苦了,一會兒你將繳獲的錢糧及兵甲的帳簿移給小福子,朕允你三天的假期。三天之後,你帶錦衣衛監控瓦剌小王子及其他藩國使臣在京中的一舉一動。”
“微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