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抄尼瑪德!”
孫毅差點把電腦給砸了。
他真的是被氣得不輕。
他還以為自己勇鬥歹徒的事,今天一定會成為新聞頭條,然後被好好讚歎一番。
誰想到,他一看。
好家夥,新聞頭條是有了。但是內容卻跟他想的有很大出入。
有些版面確實是有在說他很厲害,既然可以單人勇鬥兩名歹徒。
但是,最多最大版面的卻是有人在罵他,抗議他。說他,太過於暴力。太過於殘忍。
“那兩名難民其實很可憐的。他們為了躲避戰爭,不得不千辛萬苦地遠渡重洋來到英國,這已經很可憐了。為什麽要打他們呢?”
“這兩名可憐的難民,他們只是為了一頓飯而已。他們只是單純為了活下去。中國孫真是太沒有同情心了。他應該滿足這些可憐難民的要求,不應該打他們。而且還下那麽重的手。”
“孫那麽有錢,為什麽不資助下這兩位難民呢?怎麽可以打他們?還把他們打成這樣呢?”
“孫為什麽如此仇恨這些難民?是因為看不起他們的宗教信仰嗎?眾所周知,中國人在對待有信仰者是非常仇恨和殘忍的。比如這幾年,中國就在西部省份建了幾萬座綠教集中營。很明顯,孫這樣殘忍毆打兩名可憐的難民。分明就是中國獨裁思想的體現。”
“像孫毅這樣對難民毫無同情心的人,不應該留在英國這種自由皿煮的地方。應該把他趕走,趕回中國去。”
“道歉,賠償!孫應該出來向這兩名可憐的難民道歉,然後給予足夠的賠償。”
“我們要抗議!孫必須出來謝罪。英國的司法部門應該逮捕孫。”
“孫就是罪犯!!應該受到嚴懲!”
看著這些語言,孫毅氣得額頭都冒青筋了。
如果說這些人的站在他面前,他絕對會一拳打向其嘴巴,然後大吼一聲:閉上你們的狗嘴!
“顛倒黑白!無恥之尤!氣死我了!”
“哥哥,你怎麽啦?是在生氣了嗎?”涓涓揉著眼睛問道。她是被孫毅那爆粗口給吵醒。
孫毅長出一口氣,把筆記本電腦合上後,裝著若無其事的說:“沒有。只看到個令人不爽的新聞而已。”
“哦。那就好。”
“竟然起床了,那我們就去吃飯吧。現在都快中午了。咱們等下還要抓緊時間趕路,免得誤了航班。”
“哥哥。要不,我再請兩天假,我想多跟你呆在一起。我不舍得離開。”
“涓涓,我也不舍得你離開。但是你已經請太久了,得回去繼續學業了。等你畢業了,咱們可以天天呆在一起。”
“……”
若是在今天之前,孫毅是巴不得涓涓多留幾天的。可出了昨天晚上和事,以及今天在網上看到的事情,孫毅覺得盡快讓涓涓回國。
這既是為了涓涓完全,也是不想她卷入一些令人鬱悶的是非。
就這樣,孫毅抓緊時間陪著涓涓。到了時間後,就依依不舍地送她坐上了回中國的飛機。
看看著涓涓坐上飛機離開後,孫毅就收拾了下心情,然後回了南安普敦。
至於網上那些討伐他的事情,孫毅決定不去搭理。這些言論都是那些政治正確入腦的傻逼白左在搞事。不理它們就行了。相信很快就會平息。
反正這件事情於情於理,甚至於英國的法律,孫毅都是屬於有理的一方。
可是,孫毅卻是小看那些白左。
馬克思曾經說過:當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潤,資本家就會鋌而走險;如果有百分之百的利潤,它就敢踐踏人間一切法律;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它就敢犯下任何罪行,甚至賣出絞死自己的繩索。
歐洲的難民,其實也是一盤生意。
很明顯孫毅暴打難民這件事,不但刺痛了某個族群的神經,也影響到了某些白左的利益。
因此,難民事件並沒有就此結束,相反,白左們開始了對他的窮追猛打。
等放假結束後,孫毅去往球隊基地時卻是在基地門口見到了,有人拉著橫幅抗議他虐待難民。
“我了個操,我啥時候難民了?”
這可把孫毅給氣得夠嗆,差點親自動手去趕走這些支持犯罪難民的傻逼。只是考慮球隊的形象,他這才忍住了。
唯一比較讓孫毅欣慰的是,到了球隊後,不管是教練組的成員還是球員都表示支持他。還一起痛罵那些白左。
而C羅甚至都說孫毅是他的偶像,想跟著孫毅學功夫,免得下次他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會抓瞎。
球員們這樣的支持,讓孫毅倍感安慰。同時心情了好了不少。“這個世界,正義還是佔上風的。”
正義佔上風,這個是普世的道理。
國內,不管球迷還是媒體在得知這些事情後,紛紛發表了對他的支持。
就是歐洲這邊比較讓孫毅無語。支持他和罵他的人,竟然是五五開。甚至有些不少的可能是來自中東地區的球員,公開表達了對孫毅的不滿。
一時間,歐洲這邊,很多網絡上還出現了雙方的罵戰。弄得很是熱鬧。
跟白左是沒道理講的。對這些傻逼,最有道理的其實是拳頭。可身為一隊之帥,一名公眾人物,孫毅卻是不能這麽做。狗咬了人,人總不能咬回去的。
惹不起,那就只能躲了。孫毅無奈,只能選擇不理會外面這些事。等熱度下去了,這事很快就會被人遺忘掉的。
然而,就算是這樣,白左們卻還是不消停。
當孫毅召開接下來即將開始的比賽發布會的時候,竟然在當場就受到了抗議。而且竟然有個傻逼的記者當場問他:“孫,對於毆打難民這件事。你有沒有準備出來賠禮道歉?大家都知道,其實那兩人只是可憐人。”
孫毅當場臉就黑下來了。他是努力了很久才控制住要打那記者的衝動。
不過,他也不留情地懟回去。
“我想,英國應該是一個講法制的地方吧?我和我家人,生命受到了威脅和傷害,難道英國法律是規定我必須束手就擒,坦然接受傷害嗎?”
“我的行為,法律已經判定我是合法的。那麽我憑什麽需要去向要傷害我的兩個罪犯賠禮道歉?難道我是腦子有病嗎?”
孫毅的這番話說得那個記者,吱吱唔唔地說個三四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