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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蠱師》第2章 前往粗布日
  這麽大的響聲,店家已經報警,房間外面圍了一群人。

  當我、胖子,小同志擠入人群,房間內剩下一具軀體,正是被老僧踩在地上的青年。

  生死不明,傷口緩緩滴血,染紅地面。

  小同志上前探了探脈搏,吩咐我們立刻打120,很快120到達,我和胖子也被帶回去詢問。

  除了隱瞞老和尚是一個修行者,其余的都盡數相告,胖子和我一樣,因此我們的口徑相差無幾。

  加上我們是內陸來旅遊的,也沒有太多為難之處。

  這一番忙碌,離開警局時,天色已暗淡,帶著行李,找了一個距離事發地點很遠的地方住下。

  這次我們開的是雙人間,不敢單獨住,那位神秘的老僧,著實太恐怖了。

  胖子心有余悸的拍著胸口道:“這老和尚太尼瑪嚇人了,恐怕只有小師叔能與之一戰。”

  對於西藏的了解,在祖師筆記中有詳細的記載。

  佛教中分有三種,大乘佛教、小乘佛教、藏傳佛教。

  早期小乘佛教也叫部派佛教,現代南傳國家代表如,緬甸,泰國,斯裡蘭卡,簡單的概括教義,就是渡己。

  大乘佛教,中期北傳佛教,如中國,朝鮮,日本,講究渡化世人,建立佛國。

  藏傳佛教,金剛乘,後期的佛教密宗。

  藏傳佛教地區的教派眾多,分別有:

  黃教(格魯派):藏語“格魯”意為“好規矩”,由宗喀巴在阿底峽的噶當派的基礎上發展而來,故而被稱為新噶當派。是藏傳佛教諸派中形成最晚的教派,由於該派僧人帶黃帽,俗稱“黃教”。

  紅教(寧瑪派):藏語“寧瑪”意為“古”,由蓮花生創立,是藏傳佛教最古老的一個派別,該派僧人穿紅衣紅帽,故俗稱“紅教”。

  白教(噶舉派):藏語“噶舉”意為“口授傳承”,因為此派的密法修行,是通過師徒口耳相傳繼承下來,故稱“噶舉派”,又因為該派僧人穿白色僧衣,故俗稱“白教”。

  花教(薩迦派):藏語意為“白土”,建築在後藏仲曲河谷白色土地上的寺院稱為薩迦寺,因寺院圍牆塗有象征文殊、觀音和金剛手的紅、白、黑三色花紋,所以薩迦派又被俗稱為“花教”。

  今天我們所見的便是紅教老僧,身穿紅衣紅帽,也是本地最多僧人的教派。

  接下來的幾天,我和胖子出門晃悠,一邊旅遊,一邊打探消息,卻一無所獲,而那位紅衣老僧,也如同蒸發一樣,再也沒看見。

  就在我一籌莫展之際,胖子王雲生帶回一個消息。

  在老和尚襲擊我們之前,說過一段話,話中提及了紫麒麟,胖子打探消息留了個心眼,附帶提到此事。

  結果在一戶賣藏獒的本地漢子口中,得到了一個消息。

  漢子開口,帶著一股外國腔,嘴中卻說著中文:“你要找紫麒麟?這是天神的守護者,找到它,是對天神的不敬,不能找,不能找!”

  漢子一邊搖頭,一邊雙手交叉環抱,揚頭對天禱告。

  “哎,跟我說說這紫麒麟是怎麽一回事?”

  胖子手中出現幾張寫著阿拉伯數字的紙張,漢子不露聲色蓋住,拉著胖子進屋。

  漢子關上門,開口道:“這個問題,你問對人了,問其他人,都不知道的,我也是聽我父親說的,我們家世代養藏獒,九犬一獒,知道伐?”

  九狗一獒,意思是藏獒生九仔,

但是只有八個仔能喝到奶水,其中一隻就是戰獒,它會逐漸吃掉自己的兄弟,最後吃掉自己的母親。  傳說紫麒麟是天神的坐騎,萬獸之王,是一種比較罕見的藏獒,體現比其他獒犬大,更加凶猛,在西藏沒有什麽野獸敢跟它戰鬥。

  這種藏獒毛色的略黑,往近了看是紫黑色的,不是純黑的,很少人見過,十分稀有。

  從獒民口中得知,紫麒麟每次出現都會引起大范圍養獒人的瘋狂,從自家獒犬中選出最強大的,以求能得到紫麒麟的血脈。

  而這紫麒麟最近出現的地方在粗布日。

  距離拉薩六百多公裡,沒有直接過去的火車,我和胖子只能乘汽車。

  西藏是個神秘的地方,有著燦爛的陽光,潔白的雲朵,純淨的天空,稀薄的空氣,連綿的雪山,安靜的湖泊。

  危聳的皚皚雪峰,遼闊的高原牧地,這個充滿神秘,充滿誘惑的地方。

  藍天,白雲,西藏孕育了世世代代的藏族牧民,也造就了這獨特的異地風情。

  在太陽的照耀下,湖面閃閃發光,好像無數的星星正眨著眼睛。

  水面上的藍色不停地變幻,有時深,有時淺,整個羊湖就像一塊巨大的調色板,裝下了所有的藍色。

  略帶紅色的山土似乎隻為映襯這緞藍綢而存在;還有白雲與雪山,他們是聖潔的,但在這片土地上,他們卻只能成為了神聖的陪伴者。

  沿路的景色,直射眼中,映入腦海,刻在心頭,靈魂仿佛在這一刻升華,大腦瞬間湧出空靈之感。

  體內的炁驟然升騰,又緩緩沉澱,憑空壯大了幾分。

  要麽讀書,要麽旅行,身體和靈魂總有一個要在路上。

  此時,回想到這句話,領悟頗多。

  我和胖子在來路上商量,老和尚話中提到,有很多中原人來此,尋找紫麒麟,其中肯定有同道中人,說不定在這裡可以找到李笑子提到的那位高人。

  抱著這渺茫的機會,我們到達粗布日。

  擁有歷史痕跡的城牆,雖然現在它已經沒有作用了。

  在殘破不堪的城牆後,是一座座土木混合的民宅,不比拉薩的繁榮,也不如我們那些小城市先進。

  比較之下,如同一個小城鎮,當然這只是一個我們棲息之地,並不在這裡久呆。

  進城休息補給,早在拉薩時,我和胖子就準備好一切戶外生存的物品,背包、帳篷、手電筒、羅盤,凡是能想到的都給帶上了。

  聽聞這裡民風彪悍,晚上有野狼出沒,還在牧民手中偷偷買了兩把匕首防身。

  當天留在城中休息。

  睡到半夜,我迷迷糊糊感覺到周圍有噪雜的聲音,腹部傳來一陣翻騰。

  “走!”

  這個是白蠱傳遞我的消息,腦子一下清明,當下立刻叫醒胖子。

  胖子王雲生不耐煩揉著眼睛,“幹嘛啊?這天都還沒亮,阿~”

  胖子打了哈欠,拖著長長的尾音。

  “有情況,白蠱叫我走!”

  我話出口,胖子一個鯉魚打挺,動作比我還快:“還愣著幹嘛,走啊!”

  背著厚重的背包,出門之時,眼前的景象,讓我們大吃一驚。

  整個粗布日沒有一點燈光,夜晚下傳來一個渾厚的聲音,是藏語,我和胖子並不懂這一門外語,就算是英語,也只能勉強聽懂一些生活用語。

  更何況是藏語,這就好比普通人聽到我家鄉的苗語,一臉懵逼。

  我和胖子只是稍微一頓,立刻朝著聲音的反方向跑去,就在我們跑動之時,身後也傳來了整齊的腳步聲。

  一停一落,時隔一秒,僵直的步伐,像是冰冷的機器,每一步都是那麽整齊。

  我和胖子可管不了那麽多,一個勁的奔跑。

  奇怪的是,這麽大的聲音,卻沒有一戶人家亮起燈火,整座城市死寂一般,只有“嘭!嘭!”的腳步聲傳來。

  驟然間,嚎叫聲響徹夜空。

  有人怒吼,有人尖叫,還有奔跑的聲音,因為我們離的很遠,聽不清楚,也看不到,只能埋頭跑著。

  腳步聲越來越多,也越來越近。

  我和胖子回頭看了一眼,男男女女,有十幾號人,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穿著跟當地人人不同。

  一看就知道是外來人,並不是說他們穿著多華麗。

  而是這邊的人,肩頭披著特有的藏族服飾,這個大熱天的,我們可沒有這個愛好。

  十幾號人輕裝便衣, 身上沒有負重,一會就追上我和胖子,看了我們一眼,憐憫中帶著竊喜,迅速超過我和胖子,遠遠把我們甩在身後。

  身後沉悶的聲音逐漸接近,我和胖子著急,卻沒有辦法。

  如果丟掉背包,在野外的生存能力,我們幾乎是零,不扔掉這些東西,遲早要被追上,明顯身後的人是針對我們這些外來者。

  早死,晚死都是死,還不如留下體力,看看身後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當下,我和胖子一個眼神交流,停下腳步,緩緩轉身看去,就在在這一瞬間,我和胖子臉上的肌肉,不自覺的抽搐起來。

  追在我們身後那是人啊,一具具僵直的軀體,平伸雙手,雙腳並攏,一蹦一跳。

  沒錯,這是僵屍,西藏僵屍夜郎。

  對於生物,我們打過交道,不同的是這些追逐在我們身後的夜郎,並沒有神志,明顯是被人操控的提線木偶。

  胖子嘗試著用鎮屍符鎮壓夜郎,可並沒什麽效果,反而自己差點被摸頂了。

  夜郎問道活人氣息,漸漸朝著我們圍攏,形成包圍之勢。

  我焦急的大喊:“你他娘還有沒有其他的辦法?”

  生死攸關之下,胖子王雲生抽出上次斬殺和尚夜郎的銅錢劍,口中大喊:“胖爺我只能對付中原僵屍,這東西邪行,弄不好!”

  關於夜郎僵屍的特性,我和胖子都知道,可現在天黑,根本分不清誰是痣起,誰是血起,誰是骨起。

  眼看著包圍圈就要形成,我和胖子生路消失之際,猛然,我雙眼看見了不尋常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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