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韜突然想到意輕塵當時的反應,按目前的情況來看,這樣大規模實力的變化,應該是陣法的力量無疑了。
可是,跟這家夥待在一起這麽長時間了,也沒有聽說過他會陣法呀,更別說展示了。
忽的,文韜心生一個大膽的猜測,這個想法要在當初在地球戰鬥的時候他就產生過,後來被他自己否定了,認為這一切可能就是一個偶然罷了。
沒想到,時隔一年多,竟然再次出現這麽熟悉的畫面。
當時,同樣有諸多事情是意輕塵一人,不,甚至是集合他們幾個人的力量都沒辦法解決的事,之後都會莫名其妙地解決了,並且,每一次都是隻留下意輕塵自己一個人的時候解決。
還有,有一件事文韜也是記得清楚,當時在夜安村的時候,影子曾經說過的那個神秘男子。
她當時看到意輕塵的時候,低聲呢喃了一句什麽,氣質不同了,文韜以為影子再說什麽,並沒有多在意這個事情,因為在他看來,當時除了他自己是個敕使之外,其他人影子都應該不認識,所以他以為對方在說自己,便沒有多留意這個話。
現在回想起來,意味可就真的深長了額,或許,在意輕塵的身上,真的隱藏著另外一個人也說不定的。
“難道,這家夥跟我差不多?我的是影子,而這個家夥的,卻是一個能在短時間內解決這麽多喪屍的可怕家夥。
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夠駕馭的了對方,如果被這股恐怖的力量反噬了,那該有多麽麻煩啊!”
“文韜,喂,你小子有沒有在聽我說話,怎麽整個人都呆了?”
鄺彪在一邊說著說著,便停了一下來,他發現文韜這個小子,似乎整個人都在發呆,自從聽說喪屍的實力整體下降,他就保持著手托著下巴的動作。
他用手在文韜的眼前用力搖晃,才把對方從思緒中拉了回來。
“咦,誒,怎麽了,彪哥?”文韜回過神來看到鄺彪的動作之後,嗤笑一聲,說道。
“誒,你這小子,到底是想到了什麽有趣的事情呢,只顧著一個人發呆,也不分享出來聽聽。”
“彪哥,這可不是什麽有趣的事情哦,正相反的,在一般人看來,還是一件細思極恐的事呢!現在,彪哥,你還想不想聽聽?”
“不了不了,你小子滿肚子的壞水,信你個鬼呢!
話說,你不是守著北門的嗎?怎麽會從南門的方向過來哦?”
鄺彪突然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問道。
“北門的喪屍被我收拾了,你沒看到我現在臉色有點不對勁麽?
我想著你們兩個多少還是有些武力基礎的,而意輕塵則是有點危險,這也是我當初為什麽要分配他到南門的原因。”
“結果,你小子連南門也搞定了?”鄺彪一臉的狐疑,略有深意地看著文韜。
“額……”文韜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他不想暴露意輕塵的秘密,這個對方連自己都不肯說,更不要說是鄺彪了。
“走吧,老薑那邊應該在等著咱們了,快些解決了這次的問題,好好休息一頓,還有更重的任務等著我們呢,這只是一座小城市的,我們需要面對的。是整個國家呢!”
“那行,走吧。”鄺彪雖然不明白剛才文韜的回答是怎麽一回事,但現在事態緊迫他沒有過多地去想這麽多,看到文韜已經往西邊走去,他便跟緊前者的步伐。……
西門,這邊的戰鬥可沒有想象中的這麽簡單,當場,薑銘逸臉色有些蒼白無力,他聽文韜說過,這些喪屍裡面,會有個別比較厲害的,可照著這個不一樣的喪屍來看,自己連對方的動作都捕捉不到的,如果正面碰上,不死才怪。
正當他心灰意冷的時候,一個老頭出現了,聽他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什麽,想不到這個年代還會有喪屍王這樣的話之後,便對著薑銘逸這邊點點頭,嬉笑道:“小子,這些蝦兵蝦將就交給你了,至於這個喪屍王,我可不保證能殺了它。只能盡可能拖住它,畢竟這種東西,被他抓那麽一下下,不死也得一身騷的。”
薑銘逸重重地點頭,他可不敢把自己的靈獸給放出來,它們的主要攻擊手段也是咬啊,抓啊,什麽的,很容易就被喪屍傷到,所以,他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逐漸將這些家夥搞定。
“行了,我要上了,小子,你準備好應付這場硬仗了沒,可能會隨時丟掉性命的哦。”老頭嘿嘿一笑,身子如離弦之箭一般飛衝而出,迎向喪屍王。
在喪屍潮裡過了幾招之後, 他便趁機將喪屍王引開,好讓薑銘逸有機會對這些小兵小將出手。
“小子,這個戰場先交給你了。”說著,他身法瞬間爆發,果斷離開。
看著老頭和喪屍王遠去,薑銘逸的心中五味雜陳,沒想到,自己到地獄那個地方歷練了一番,到頭來還是比不上地球的一些隱藏的高手。
在同樣面對喪屍王的情況下,哪怕是文韜,也只有死的份,而這個老頭,卻可以衝進滿是喪屍的地方,跟喪屍王過了幾招,還可以從容地離去,可見,他的實力是多麽的恐怖。
不過,如今對方離開了戰場,這邊,自己的境地可不止輕松了一點點,但想到老頭方才的那句話。
我只能拖著他,殺是不可能殺掉他的,只能勉勉強強地跟他過上幾招而已。
難道,還有其他人能夠過來幫忙解決掉這麽強大的喪屍王不成?
沒再多想,薑銘逸拔出自己的武器,那是在輪回城的時候維戈爾給他準備的兩把短刀,他跟文韜一樣,在上面塗了解藥,只要面對的是邪祟之氣重的家夥,那麽這個就好用。
咻咻咻!
配合著敏捷的身手,薑銘逸在喪屍群中穿行,如入無人之境。
就好像收個大白菜一般,一下子就一大堆的喪屍離開了群,直接躲起來去開始接受解藥的淨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