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薩爾說明部分的情況,連哄帶騙,才算是讓他相信了這幫朋友的身份。
然後,薩爾答應第二天中午就和他一同前往輪回城,通過一些關系讓他們把人放出來。
這對於薩爾來說倒不是什麽,只是為了讓文韜覺得,欠自己一個大人情就可以了。
輪回城文韜倒是來過,這跟其他的小城比起來,就是一種眾星捧月的感覺,其大小也是不可比擬的,其他四座小城加起來也沒到輪回城的一半大。
薩爾走到城門,出示了自己的身份令牌,守衛立刻讓出一條路,讓兩人通過。
在這裡,明文規定,只有有身份驗證的人才能通過,像那些非法進來的,就跟文韜一樣的人,是規定不能進入輪回城的,至於為什麽,薩爾並沒有跟文韜說,只是提醒他跟在自己身後,身份就不怕被暴露。
進到裡面,文韜抬頭看向城牆,那裡看著似乎沒幾個人,而且那寥寥的幾人實力確實也是不敢恭維,只是,只有他才能感應到隱藏的氣息。
在城牆的隱藏角落,起碼還有數十個7級修士,甚至,其中有一個的氣息,文韜感應不到,威亞太過於強大,按照他的估算,應該是一個8級的。
“我的乖乖,這麽恐怖的嗎?就這麽一個小小的城牆,這麽多的7級,還有一個8級的守著,這還有什麽人敢來闖,就是雞蛋碰石頭了。”
文韜喃喃自語地說著,已經在不經意間來到了大街上。
這裡的每一個人,身上流露的氣息都不一樣,雖然不是修士,但跟之前在涼城和江城看到的人,完全就是不同的氣質。
“你說,你的朋友是被抓來的?”薩爾再一次確定信息,在來的路上,這樣的話他已經問過不下三遍了。
不過,文韜並沒有介意,這關乎到朋友們的安慰,不管對方問多少遍,自己都很有必要說清楚。
“那個店小二說,是被帶走的。”想到薩爾跟自己說過的那些,沒有身份的人來到輪回城可是回遭殃的,文韜的心裡就充滿了不安。
“先生,有把握把他們救出來嗎?”
“再看吧,應該問題不大,但決定權還是在於那位大人,如果他不在,一切都好說。”薩爾回答道,同時,他又說道:“加入把你的朋友都救出來,你要怎麽安置他們?”
文韜無奈搖頭,“他們實力很微弱,跟我不一樣,也就不好意思佔用府上的地方,我會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安置他們的,就不勞先生費心了。”
“這樣啊!”薩爾聽了,心裡也是一陣的失望,原本還以為,跟文韜一起的,肯定也是他故鄉的人,有這麽一群高級修士,以後在周圍的城鎮,他的各種生意就能因為實力而更加興隆,這樣一來,自己的善事就能做得更加大了。
“到了。”終於,兩人穿過一條條街道之後,來到一座高達4層的建築前面,這是輪回城執政的象征,不管是主城,還是周圍的各個城池,建築不得超過四層,否則都以大不敬的罪名收監輪回城。
這個建築通體暗紅色,有種說不出的壓抑,大門邊上蹲著兩頭石鑄的異獸,至於是什麽,文韜也說不上來。
薩爾只是站了一下會兒,就從腰間把自己的令牌掏出來,遞給守門的兩個護衛。
兩人並沒有任何的表情,在接過令牌之後,神情依舊淡然,其中一人開口說道:“稍等,我進去通報。”
聲音中也沒有任何情緒的變化,之前怎麽樣的現在還是怎麽樣,絲毫不因為對方身份的尊貴就點頭哈腰。
說真的,文韜打心底裡感覺這樣的人才是真正的強者,這顆強者的心,足夠他們走得更加長遠的了。
很快,進去通報的人出來了,他們也沒有多說什麽,只是讓出了一條道路,然後示意兩人進去。
走進宅子,迎面走來一個實力強大的中年,他笑哈哈地迎上薩爾,說道:“老朋友,幾年不見,今日是什麽風把你這尊大佛給吹過來了哈哈。”
“開什麽玩笑呢維托,你這在城主府當管家的,就別笑話我了,我只是一介小小的商人,而你,大人事務繁雜,還需要你去幫忙處理呢!除了大人,你現在就相當於輪回城的執政者了吧。”
薩爾笑哈哈地回答,不過,話才出口,他的嘴立刻被捂住,維托有些臉色難看地低聲說道:“薩爾,禍從口出,別亂說話,我對大人可是忠心耿耿的,至於什麽二號人物,我維托當不起,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管家,能幫得上大人的忙,已經是很榮幸的事了。”
薩爾指著自己的耳朵,意思應該是問維托,是不是隔牆有耳的意思?
維托搖搖頭,說道:“今天一大早,大人就回來了,他還在屋裡歇息,我讓你小聲,是因為怕吵著大人。”
維托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繼續說道:“說吧,老朋友,這次來, 是有什麽事需要幫忙嗎?如果力所能及,我到不介意賣你一個人情,畢竟,你是商人嘛,啊哈哈哈。”
“是這樣的,一個星期前,輪回城的巡衛隊在經過江城的時候,把七個人帶走了,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這件事?”
“這個倒是聽我家大人說過,怎麽了?”
“能把人都放了嗎?”
聽到這話,維托臉色有些古怪地看著薩爾,說道:“薩爾,你確定你沒在開玩笑?把他們都放了?”
“是啊,我很嚴肅的,像是在開玩笑嗎?”
“先別著急,你們先隨我來。”這時,維托才在薩爾的身後發現了文韜的影子,說道。
兩人跟著維托走到輪回城的內城,他們倒是沒有打擾到那位大人的休息。
不過,自他們跨步離開之後,屋裡那人便開門走了出來,有些疑惑道:“放人?這小子,還真的是不相信老子啊。”
到了內城的一個地方,維托示意兩人停下腳步,他指了指遠處的一個崗位上,那裡正好站著三個人,是薑銘逸,意輕塵和鄺彪。
“是他們!這......”文韜一陣的疑惑和震驚,不是說被帶走了嗎,怎麽回變成了守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