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路看著怎麽有點像是荊棘叢?”老頭走在隊伍的前面,還是跟以往一樣,意清塵的實力暫時隱藏,由老頭在前邊,如果實在是遇到了不可匹敵的對手,兩人再聯手。
不過,在意清塵看來,除非真的是遇到了那些所謂的魔將,否則,應該不會出現他們兩人同時出手的情況。
對於魔將,其實,意清塵也只是偶然間聽到自己的師尊說過的而已,那是萬年以前,那一場戰爭中的主導戰力。本身的惡魔似乎是十分分散的,它們也不可能團結在一起戰鬥,就算惡魔之間相見,也會是大戰一場。
而魔將這種存在,徹底打破了這樣的平衡,它們利用自己強大的戰鬥力,逼迫那些惡魔不能在相互廝殺,如果被抓到,就是跟人類的死刑犯一樣,那是必然丟掉生命。
一開始月那會兒,那些惡魔把這些魔將的話當成耳邊風,它們覺得,這些家夥就是實力強大一點而已,然後大概都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樣子,根本就不會真的殺它們。
於是,還是堅持以前的,見到同伴,照樣廝殺,互相爭奪各自的食物,住所等等,直到有人看見,這樣的情景被魔將看到了,當場將強勢的一方轟成了碎片。
一傳十十傳百,除了那些膽大妄為的,其他的惡魔便是強製壓下了心中的,在它們看來,不管這個消息是真的還是假的,都要靜觀其變一段時間,反正也不會有什麽吃虧的。
結果,真的就像傳言說的那樣,那些還執意相互殘殺的家夥,在它們親眼目睹之下,殘忍地被分屍了,之後,扔到了焚海之中,那是能夠將惡魔焚燒殆盡的一片火海,沒有人知道是怎麽出現的,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那地方沒有惡魔敢靠近,即便是比魔將更加強大的東西,也照樣做不到。
此後,惡魔的存在形式就徹底變了,也正因為這個變化,使得人類迎來了真正的災難,團結起來的惡魔,那戰鬥力是非常強大的,它們的肉身及其凶悍,能夠活生生撞死一頭牛。
還好,那時候有人將惡魔通往人間的通道給堵上了,而且,其中的結界似乎還十分的高級,直到現在,都過去千年之久了,惡魔才勉強撕開一點點的裂縫,要想真正將通道打開,那起碼也是需要上百年的時間,甚至更長。
“荊棘叢麽,各位,我們要小心了,對這個世界的每一樣事務,我們都要做到謹慎,我們不知道那些東西是不是帶著劇毒的,一旦染上了那些劇毒,就算是醫脈的那群家夥來了,也很難找到解決的辦法,畢竟,他們只是對地球上的疑難雜症有自己獨特的見解,對於這個,我覺得,還是不清楚。”
嗯,可能,其余幾人對於意清塵的話沒有什麽感覺,又或者說,甚至不認同這個說法,醫脈的傳承,怎麽說一起嗎有千年之久了,如果連這麽個毒都解不了的話,你還說什麽醫脈中人,跟江湖的黃綠大夫有什麽區別?
“嗯。”只有文韜,讚成地點頭,他之前在不經意間就得到了醫脈的傳承,自然知道這其中的博大精深,可是,就是這樣博大精深的醫術,卻沒有一點有關於惡魔之地的記載,又或者說,千年以前,的確有這些記載,只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的傳承者對於惡魔之地都覺得只不過傳言的地方,就算知道了其中的毒物,那也沒有什麽用處,便自然而然地剔除了。
“走吧,不管怎樣,也不管你們想什麽,小心駛得萬年船這個道理,你們還是懂的。就算醫脈能解毒,有誰可以保證,這些荊棘的刺兒上,沒有一些東西發射信號?如果我們不小心被傷到了,或許,惡魔那邊就會知道我們的存在,到時候面對成千上萬的惡魔,不要說你們了,就算我我跟前輩兩個人不管你們的死活,那也只有死路一條。”意清塵實話實說,說出了自己心裡的想法,沒錯,他就是這麽認為的,之前在山頂,他雖然有些看不起惡魔的實力,但是真要是同時引出來這麽多的家夥,那真的說不準誰死了。
一行人越靠近荊棘叢,就顯得更加小心,他們雖然對於意清塵的話不太相信,但是,還沒有到不以為然的地步,對方的實力的強大,徐筱珞和鄺彪沒有見識過,可是其他的幾人,那是在墓室裡體會得十分透徹的。
“前輩,麻煩你探路了。”意清塵止住腳步,對老頭緩緩開口道。
“放心交給我吧,這點小難度的東西,還沒有辦法難到我的。”老頭取出羅盤,不知道說什麽東西,一番呢喃之後,羅盤的中心閃過一道金色光芒, 然後,奇怪的一幕發生了,荊棘叢居然緩緩地開始冒煙,然後便在沒有人點火的情況下開始燃燒了起來。
“這是風水一脈對付一些邪祟時用到的一些辦法,沒想到,這些東西果然像清塵說的那樣,真的是一些陰邪,還好是先用這個家夥試探一下,不然,真的就麻煩了。”看到荊棘叢燃燒起來之後,老頭也是一愣,然後深深地呼出一口濁氣,語氣有些淡淡地說道。
“嗯,以防萬一,看來這次是猜對了。”意清塵只是淡淡回答,並沒有過多的情緒。
文韜稍微靠近,他覺得,這些荊棘,好像有什麽地方不對勁,當他靠近之後,他忽然響起,這些東西,他之前在地獄的時候見到過。
“前輩,這東西,我之前在地獄見到過。”文韜斬釘截鐵地說道。
“什麽?!”老頭和意清塵都是嚇了一跳,他們可是煉獄那邊的王,而閻王跟他們也是朋友,地獄既然出現了這麽一檔子事兒,他們肯定是擔心的。
“在哪裡,小子,還記得麽?”老頭有些著急地問道。
“嗯,就在輪回城城外的荒野中,當時還差點被刺到了,是維戈爾提醒的我,說這個東西很毒,被弄到了基本不治,我才幸免於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