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輕巧,萬一你跑了,我們上哪裡找你去?”
“就是……再說了,你和大家也不知道牛大升去了哪裡,什麽時候才能找到,你可以等,我們可等不起。”
“沒毛病,我們上有老,下有小,就等著這筆錢養家了,如果今天拿不到錢,我們是哪裡都不會去的,一直就在你的家裡耗著,直到耗到你給我們發工資為止,否則我們是不會離開的,還有我們這些人的一日三餐,你得管著的。”
“這位大哥說的非常對!牛少爺,我們都是農民工,拖家帶口,上有老,下有小的,不給我們結工資,我們一家子喝西北風去嗎?”
“再說了,如果這是你老爸不肯發工資,帶款而逃了怎麽辦?”
眾人聽了牛二狗的話,不依不饒的問道。他們心裡也沒有這個底,就怕這次放過了牛二狗,他再躲了起來,那一分錢就拿不到了,這種事,也不是沒有,所以這些農民工和供貨商會擔心,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不過,這對於牛二狗來說,卻實是一件非常為難事情,按事情來說,他也是一個受害者,但做為他是牛大升唯一的繼成人,也是有一定的責任去替父還錢的,可是他的身上是真的沒有這筆錢,別說五百萬,他玩在就是砸鍋賣鐵,也拿不出五十萬來,而且他前幾天開的那輛小車,也已經被他老婆給開回娘家了,所以他現在就剩下自己住的這間房子了。
“那你們想怎樣?給個說法?”牛二狗忍無可忍的尋問道。
“怎麽樣?還能怎麽樣?當然給了我們錢,我們就走人了!”
“就是,我們只要我們的工資,也不用別的!”
“還有貨款,今天不給,我們搬了你們的家具,然後就在你家坐著不走了!”
“對……一直等到你把欠我們的錢還上了為止。”
眾人你一言,我一嘴的回答了牛二狗,真鬧得他無話可說了起來。
“你們清醒一點好不好,我家的錢都是由我爸當家管的,錢全在我爸那裡,你們逼我有什麽用,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應該知道這個道理,我還是那一句話,要錢也只能等到找到了我爸之後再說,不然免談!”牛二狗放話道。
“沒錢,那不好意思,繼續搬東西。”
“就是……”
“我的快搬。”
眾債主根本就不聽牛二狗的解釋,依然強橫的搬起了東西來。
牛二狗的錢都漲紅了,馬上蹲下去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石頭起來,正要舉起走阻止眾債主的行為,並吼道:“你們再這樣的話,那我就和你們拚了!”
“你想怎麽樣?”
“小子……你還想動手是吧?”
“艸……小子,我們這麽多人,還怕你一個黃毛小子不成?”
“我勸你還是把石頭放下,我們這裡有一百多號人了,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把你的淹死了,你呵要想好了再這樣做,衝主是魔鬼。”
“而且這欠債還錢,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我們找你還錢,那裡有理在先,你不還錢首先就沒有理,二沒理還要打人,你打一下試試?不過我得警告你,你打我們,那是犯法,我們打你那是正義,只要你今天敢動我們之中一個人的一根汗毛,不但要追加醫藥費不說,而且還要揍你,自己先想一想,動手值不值,值得話盡管放馬過來,我們奉陪到底。”
“來啊?”
眾債主發起了對牛二狗的挑釁,表示人多勢眾,不怕他。
“你們……”
“狗子,不許這樣!”雲城走過去,一把拉住了二狗子手中的石頭,不讓他這麽的衝動。
“是啊狗子,你這樣做不值,這解決不了問題,而且會讓事情更加的嚴重化,所以趕快放下手中的石頭。”雲杉也上前勸道。
雲城馬上抓住了二狗子的手,把他手上的石頭給搶了過來,然後說道:“二狗,這件事情對你很不利我們是知道的,不過了相信我們,是有辦法解決的!”
“解決?怎麽解決?這可是五百萬,不是五萬,我就是砸鍋賣鐵,把自己給賣了,也湊不出這麽多的錢來的!”牛二狗喊道,顯得非常的無奈。
“楊哥……楊哥有辦法,你就放心好了?”雲城又勸道。
牛二狗一聽雲城這話,馬上把目光轉向了楊葉的這一邊,然後問道:“我說楊哥,這不是那麽容易的,500萬元,你怎麽幫我?”
楊葉笑了笑,也沒有回答二狗子的話,而是把目光轉向了眾人,然後才開口道:“大家先停一下,我是二狗的朋友,我有幾句話要對你們大家說,欠你們的錢的事情,一定是可以解決的,但如果你們不聽的話,後果我不說你們也知道,這筆錢是牛二狗爸欠你們的,他沒有直接參與進來,也沒有使用這筆錢,所以他是沒有還錢的可能。”
“就算你們去告他,也不一定告得贏,而且你們一起到人家家裡隨意搬走東西, 這屬於非法入室加搶劫,這是犯法,要付刑事責任的。”
“而且,二狗也沒有說不給你們這一筆錢,只是一時拿不出來而己,必境這不是一個小數目,500萬元,對於他來說,也就是一個小農民,靠著他爸承包工地過了兩天好日子,沒什麽能力一下就趁到這麽多錢,所以我給你們一個見意,給他一點時間,至少要給他一點時間去湊齊這些錢,不然你們就是把他打死了,這筆錢也拿不到,而且拿不到錢不說,你們還是共犯,是要去住牢的,這種吃力不討好,陪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我想你們不是傻子,而且大家都是成年人,應該知道這之中的道道了,所以大家現在想一想,是要二狗的命,還是要拿工資,拿到貨款的了?”
“再說,他的命也不值錢,你們拿走了也沒用,是不是這個道理?”
眾債主聽了楊葉的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正在考慮著楊葉剛才說的這帆話。
“那給他幾天時間?”
“對……總得給個準信,我們可沒有這個精力,無限期的等下去?”
“而且不能太長了,最多不超過一個禮拜!”
“一兩天,最多一兩天!”
眾債主放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