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得心裡涼颼颼的,世界上居然有這樣喪心病狂的報復者!
“雖然我對你的經歷表示同情,但是,就算你要復仇,那也不應該牽扯到下一屆,甚至更多屆的學生!”我衝他吼著,再也無法掩飾住內心的怒火。
女主席也鄙夷的看著陳阿北,然後緩緩地說道:“真替劉老師他不值,竟為你這種人堅守承若!”
他慘笑一聲,搖搖頭說道:“這個不是我做主的,我的靈魂早已經屬於那個穿黑紗的女人了!這全是她搞得鬼,目的就是......”
突然,一隻裹著黑紗的手,從陳阿北的身後伸出來,勾住陳阿北的脖子。
陳阿北再也講不出來什麽,就化為一片青煙消失了!
我們瞪大眼睛看著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震驚的什麽也說不出來。
青煙過後,一個渾身裹著黑紗的妖豔女人站在搖椅後面。
她的皮膚和嘴巴最引人注目,皮膚蒼白如紙,嘴巴殷紅似血!
沒想到真相背後還隱藏著真相,怪不得軍師說事情不是我們想的那麽簡單。
她極富優雅的走到椅子前坐下,冷冷的說道:“這個遊戲,你們贏了。”
“你是誰?你對陳阿北到底做了什麽?!”我驚恐的瞪著她。
她嬌笑幾聲,說道:“這個遊戲結束了,遊戲的宿主已經沒有存在的價值,你說,我還能對他做什麽呢?”
“你這個混蛋!”
我放下背上的小魚,揮舞著拳頭衝上去。
“年哥,不要!”小魚著急的叫著,可是已經晚了。
那妖豔女鬼指了我一下,我的身體立刻動彈不得。
她站起身,笑吟吟的說著:“別著急,我想和你們玩個更好玩的遊戲,就你們四個。這次關於復仇形式的遊戲結束了,可是人性的弱點那麽多,光玩這一個有什麽意思?我要玩垮你們!人與人之間的感情都是虛偽的,我要證明這一點!”
那個女警官一臉愕然,含糊不清的說著:“我......我和他們不熟,為......為什麽也要我卷進來!”
她嬌笑一聲,沒再說些什麽,身形憑空消失了......
一個月後。
我和黎小雪還有小魚都去酒貓墳前探望他,黎小雪帶了瓶好酒,邊往地上灑邊柔聲說著:“你啊,以後少喝點,可別把胃喝壞了......”
可能黎小雪的心已經完全被酒貓佔據了,再也容不下其他的男孩。
我依舊記得在萬裡晴空的那天,酒貓講著幽默的謎語,黎小雪認真的聽著,小魚唱著山歌,大家有說有笑的駕車馳騁。
或許那日結局已經注定,人總免不了面對死亡,可是最美麗的依舊是過程,而並非結局。
人本就不應該詮釋結局,我想起了酒貓的那句話:“在世問心無愧,臨死處之泰然。”
也許能做到這一點,就已經足夠了。
《第三種詮釋遊戲》的詛咒已經不複存在,小魚和我都撿回了一條命。但是這件事不會就這麽輕易結束的,該來的始終還是會來!
黑紗女鬼說過,她會利用人性的弱點再和我們玩一個遊戲。
我們與黑紗女鬼之間的暗戰僅僅隻是一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