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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封神系統》第56章 破荊州
  天空之中飄著白蒙蒙的細絲,像是一柄柄亮亮的小劍刺在人的臉上,麻麻的,癢癢的。

  這裡是荊州襄陽城外的一處刑場,臨時搭建地有些倉促,四處都還是砍伐樹木留下的清新渣滓。

  與兩日前氣勢如虹地攻城拔寨不同,此次所有人都顯得沉悶,雙眼飄忽。不時有人悄悄掃一眼刑場上跪著的罪犯,立即又轉過頭去,眼中流露出的是不忍還有茫然。

  為何屠刀沒有砍向敵人,反而砍向自己人了呢?

  隊伍最前方便是以錢方為首的六位將軍,他們周圍簇擁一大批士卒,大多數是荊州本地士卒。雖然錢方等人風評不好,但是,此時他們似乎比趙弘更加值得信任。

  人群之中傳來一陣騷動,原來是趙弘來到此處監斬。

  刑場上,等待受死的百多士卒齊齊拜倒,將腦袋狠狠磕在地上,向趙弘祈求、哭嚎。

  這幾天他們如坐針氈,數次想要求見趙弘,但是卻都被黑著臉的軍法司給擋住了。直到此時,他們才又回憶起,當初軍法司在太平道內部殺得腥風血雨,無數人避之如蛇蠍。他們好不容易消停幾年,想不到一出手就把他們這群人捉住了。

  “將軍饒命啊!我等也是盲從,都是錢氏那一群人率先犯過的,我們只是從犯啊!”

  這話一出口,刑場上頓時便有不少人訥訥低下頭顱,但是也有人不服:“老子就是殺人放火了!攻城拔寨不就是這樣嗎?”

  “你給我閉嘴!別再丟人現眼了!犯錯要認,不就是砍頭嗎?放心,你們的屍骨有我來收殮,妻兒老小也有我來照料!”錢方在下面臉色一紅,頓時出言喝止。

  “好了!”趙弘大吼一聲,所有人都閉上嘴巴,不再言語。

  他來到方才第一個說是盲從的家夥面前,看著他指著那些宗族士卒輕聲問道:“你跟著他們殺了百姓?”

  罪囚臉色難看地點了點頭。

  “你跟著他們搶了財物?”

  罪囚面露慚愧之色,頹然地點了點頭。

  “那你······”趙弘陡然提高聲調,簡直如同春雷乍響一般:“那你可知軍法?”

  被問及的罪囚已經泣不成聲,埋首痛哭道:“小的知罪!願受軍法!”

  “我等願受軍法!”在他身後的幾十太平道士卒齊齊跪倒,個個難掩慚愧之色。隨著這些人跪倒,那些還在挺立著的宗族士卒頓時個個羞臊不已,心中一橫,不就是砍頭嗎?怕個球!

  咣當!一腦袋磕在面前,心中陡然放松了一陣。

  “你們都是英雄,是勇士!是代表那些不能發聲的百姓用手中的武器告訴世家官僚,告訴地主土豪,我們要生,我們要活。被你們迫害的百姓也許和諸位曾經一樣,差一步就踏入我們的行列。我們是為了不再讓曾經的自己重演,不再讓流民遍地。”

  趙弘說著又來到第一次的罪囚面前,低頭看著他:“你們用鮮血告訴剩余的士卒,法不可輕犯!記住!下輩子,別再跟著他人後面走了!”

  “行刑!”趙弘一揮手,早就準備的劊子手一個個來到這裡,他們也是無奈,但是軍令如山。

  “兄弟!一路走好!”劊子手們悄悄說了句,然後拍了拍罪囚們的肩膀,後者隻覺得脖子被什麽東西劃了一道,麻麻的,像是雨絲。紅色的雨水流下,百多具屍體倒塌下來。

  當!當!當!

  一面銅鑼被猛力敲響,操錘的士卒邊流淚邊大聲嘶吼:“魂歸來兮!”

  淒厲的鑼聲傳出去好遠,將周圍的風雨都震散了。

  濃厚的雲層撤去,久違的陽光落在劉表的眸子裡,閃出一道光。

  他站在一座山坡上,目睹這場行刑的全過程。在他身後,是蒯良兄弟,兩人見行刑結束,人馬就要回頭,急忙拉著劉表要走:“主公!黃巾匪徒就要回轉,我等還是快快離去,免得橫生枝節。”

  劉表默默不語,再次瞥了一眼刑場,跟著蒯良兄弟兩人離開這裡,一路從密道回到襄陽州牧府。

  坐在府中良久,劉表神遊物外,不知在想些什麽。

  “主公!主公!”蒯良喊了兩聲,劉表這才回過神來:“何事?”

  蒯良一臉尷尬,不過很快就掩飾過去了:“主公!今日我們約好要去蔡府拜見蔡瑁的!”

  本來安排好的行程,這些日子被黃巾造反一事逼得一拖再拖,如今兵臨城下,他們正急需大將,這才不得不去請蔡瑁。

  但是,本該興致盎然的劉表卻覺得索然無味。

  見劉表神色有異,蒯良急忙勸道:“主公!如今城外有大軍二十萬,我們窮征襄陽之兵,在各家豪族的幫助下,加上各家私兵,也有兵馬五萬,只要蔡瑁出山,擊退這些烏合之眾不過在反掌之間。如今,當務之急乃是請蔡瑁出山才是!”

  歎息一聲,劉表看著周圍雕梁畫棟的州牧府,想想那些太平道士卒在雨中的哭泣和悲鳴,他忽然沒來由地傷感起來,看著蒯良道:“子柔!你說,我們究竟是有道義的一方,還是無道義的一方。”

  聽了劉表這樣問,蒯良大吃一驚,這如何能是一位宗室子弟說出來的話,他急忙拜倒在地:“主公乃是漢室宗親,魯恭王之後,手中有朝廷印璽,握有天子大義,如何是無道一方?”

  說起天子大義,劉表這才略微振奮起來,頓時快步走上前扶起蒯良說道:“若非是先生之言,景升幾乎自誤矣!事不宜遲,我等快些去拜見蔡瑁才是!”

  蒯良松了一口氣,跟在劉表身後擦了擦汗,蒯越早在外面備好車馬,一行人直接前去蔡府。

  到了蔡府,這裡早有蔡府一乾主事人在此等候。

  “蔡氏家主蔡諷見過州牧!”

  “我等見過州牧!”

  一行人將劉表迎入府中,但是,蒯良搜尋一遍之後卻朝著劉表搖了搖頭。蔡瑁並不在這些人之中。

  宴席之上,蔡氏家主蔡諷和劉表推杯換盞,隻字不提蔡瑁之事。

  席間,蒯良趁如廁之時來到府中搜尋蔡瑁,一問才知道蔡瑁竟然不在府中。這讓蒯良是又氣又急:“這個蔡德珪,我分明告訴他今日劉荊州要來拜訪,這是在故意躲著我們不見!哼!你們不讓我見他,我就自己去找!”

  當下,蒯良推開蔡家仆役,一路來到蔡瑁房間,在門外便大喊大叫:“蔡德珪!你給我出來,不要想躲著不見人。如今襄陽城已經被四面圍定,你以為城破之後你蔡氏能夠獨善其身嗎?”

  “聽子柔兄長這意思,難道跟著這樣一個有名無實的州牧就能夠完好無損嗎?”

  一道身穿淡綠色繡服的女子款款走來,看著蒯良面色不虞。像這種在主人家中大喊大叫的行為,可以說是非常無禮了。

  最尷尬的是,還被這家的主人發現了。

  當下,蒯良朝著這女子施禮苦笑道:“二妹還是別挖苦我了,我是真的找德珪有要事相談!”

  蔡芙挑起遠山一樣的眉毛,不高興地看著蒯良說道:“難道我說錯了?你不是來找德珪投靠劉表的,他隻帶著朝廷旨意來到荊州,本來佔有襄陽一地,又絞殺各地宗賊,還有重掌荊州的可能。但是,如今被黃巾賊一攪和,那些宗賊又死灰複燃。

  二十萬大軍啊!德珪就是全身都是鐵,你拉去又能打幾根釘,還是不要為難我們蔡氏了!”

  蒯良連連苦笑,外界相傳蔡氏兩朵花足智多謀,博覽群書,但是誰又知道她們噴起人來也是絲毫不手軟。偏偏這些話語還句句切中要害,讓你根本無法反駁。

  幸虧大姐蔡氏已經嫁給名士黃承彥,否則若是兩者一起上,蒯良也只能抱頭鼠竄。

  “二妹!你就不要再為難我了,快讓德珪出來吧!”蒯良連連告饒。

  “哼!下人不是跟你說了嗎!德珪不在,他今日出城去了,不知幹什麽神神秘秘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辭了!唉!可惜!可惜!伯樂在此,千裡駒卻不在!”

  蒯良歎息著轉身離去,蔡芙卻是微微露出得色。

  誰知,蒯良方才走兩步,抬頭一看,只見他朝思暮想的蔡瑁一身泥汙從外面走進來,哈哈大笑道:“蔡氏千裡駒在此,不知道子柔說的伯樂在何處啊?”

  “德珪!你去了何處?”蒯良大笑不止,不顧蔡瑁渾身泥垢,直接拉過來不放手。

  蔡瑁指了指外面會客廳的方向說道:“今日劉荊州來此詢問破敵之策,我若是不出城查探軍情,如何向他交代啊?”

  “蔡瑁!”一道母老虎一樣的吼聲在耳邊出現,蔡芙直接揪住弟弟的耳朵拉到一邊。

  “哎哎!姐姐!別扯,再扯就掉了!在外人面前,你至少給你弟弟我留點面子啊!”蔡瑁大叫,但是蔡芙卻是絲毫不松手。

  “你還知道要面子,要面子就連命都不要了嗎?我族中宿老已經明言,此事我們不摻和。將來無論誰得了荊州,都要仰仗我等。你這樣跳下去,不是將蔡氏一族帶入火坑嗎?”

  蔡瑁連連大叫,一旁的蒯良尷尬非常。

  就在此時,外面忽然傳來一道聲音。

  “州牧這裡請!子柔應該便在這裡了!”

  蔡氏家主帶著劉表來到蔡瑁的住處,兩人還未來到此地,便聽到裡面是一陣雞飛狗跳。

  “哼哼!”蔡諷冷哼兩聲,然後直接帶著劉表走進來。

  兩人只見蒯良坐在院中石案之前,在他對面乃是一身麻衣的蔡瑁,而在兩人旁邊則是青春貌美的蔡芙。

  此時,石案之上乃是一盤殘局,蔡瑁和蒯良正殺得難解難分。

  “德珪!還不來見過州牧!”

  此時,蔡瑁和蒯良兩人才如夢方醒般來到此處施禮。

  “見過州牧!”

  “拜見主公,良與德珪一時手癢,還望主公贖罪!”

  劉表卻沒有理會兩人,眼睛直愣愣地看著前方。

  蒯良一抬頭,只見劉表正盯著蔡芙看,後者臉色羞紅,朝著一臉黑炭的蔡諷施禮後便跑回閨房了。

  “呵呵!此是小女!”蔡諷說完,然後引向蔡瑁道:“此是小犬!”

  “主公!”

  眼見蔡諷臉色都黑了,蒯良才提醒了一下劉表,這時,他才後知後覺地說道:“令公子名聲在外,表在雒陽就有所耳聞,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

  “哈哈!”

  在一陣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之中,蔡諷一揮袖子離開這裡。若是不看他不停抖動的雙手,這該是一個美好的初遇。

  家主離開之後, 剩余三人才開始談論戰事。

  只見蔡瑁直接脫下身上的外衣,露出裡面還未來得及換洗的髒衣服。

  “主公!德珪和您一樣,出城去查探軍情去了!”

  劉表默然不語,直接拜倒:“先生知我!”

  “州牧請起!”蔡瑁急忙扶起劉表,然後雙方坐下細談。

  “今日吾出城一觀,有一計送與州牧!”

  “是何計策!”劉表急忙問道,他在府中想的焦頭爛額,想不到一到此處就有了計策。

  蔡瑁微微一笑,俯身說道:“走!”

  “什麽意思?”劉表和蒯良都是一臉懵逼。

  “意思很簡單,襄陽城,必破!”蔡瑁淡淡地說道:“留在這裡只有死路一條,只有離開這裡,才能有一線生機!”

  頓時,劉表的臉色冷了下來:“先生高才,一向如雷貫耳,今日一見,表領教了!告辭!”

  “主公!主公!德珪不是那個意思!”蒯良大急,回頭又看向蔡瑁:“德珪!你快向主公解釋啊!”

  結果,兩人沒一個聽蒯良的,該坐好的坐好,該滅燈的滅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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