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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封神系統》第11章 攻城為下
  第二日,天色微亮,月色微涼,山間有微微的風。

  正是殺人放火好時候!

  山寨之中,一片片割倒的葦草、木柴和十幾桶火油被鋪展在涼席之下。

  這兩天眾人吃慣了雲華寺僧人煮出的飯菜,除了在山間打點野味解饞,其他的都包辦給了幾個火工和尚,領頭的是一個清秀和尚大成。

  山間的微風帶著飯菜的味道傳入了石洞之中,像是一條饞蟲勾起了深睡的匪徒。

  綠袍在石床之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睡,這石床本是匪首大紅袍的寢床,他死了自然是二當家綠袍佔了這位置。

  一向睡慣了平地的綠袍陡然睡床還有些不習慣,半夜之中驚醒翻身滾到床下,然後就一直瞪著眼睛到了天亮。

  他睡不著,一閉眼就看到了大紅袍死前的慘樣。

  他本來也不叫綠袍,而是叫作黑根,據說是出生時那裡比較黑。

  家鄉自他出生後災禍連連,水災旱災,加上官差勒索,他父親在災年冒險去偷地主家的糧食被捉住活生生打死。

  他和母親則被賣到大戶人家為奴婢,不過總算有口吃的活了下來。

  後來那家富豪據說信奉了什麽大賢良師,心生惻隱之心,把家中老幼都放良了,隻留下了年輕力壯的看家護院。

  人是自由了,但是孑然一身,別無長物,那可怎麽活呢?

  不少人選擇再次入朱門為奴婢,母親帶著他咬牙撐了過去,即使在最艱苦的時候母親每天縫補衣物通宵達旦,也再也沒有動過賣身為奴的心思。

  母親常說,人要自愛!奴婢之事辱沒祖宗,自己就是餓死了也要留著清白的身子進祖墳。

  他總算是長大了,家中租賃了兩畝薄田,日子總算是越來越好了,直到,他看到了自己的殺父仇人。

  自己賣身為奴顛沛流離十年,竟然還能夠遇見仇人。嗡的一聲,他的眼神之中充滿了血色。

  他稟告了母親,至今依然記得母親那天的動作。

  她輕柔地摸了摸他的腦袋,手上是常年做針線活留下的繭子,硬邦邦地喇頭皮,但是手掌的溫熱又讓他心安。

  母親把多年攢下的私房錢給他,就把他送出去了,隻說子報父仇,天經地義。臨走還吩咐他好好照顧自己別餓著,報仇不必以老母為念,一路之上能行則行,不能行則緩緩圖之。

  他走了,帶著滿腔仇恨。尾隨仇人回去,又在仇人周圍足足等了半年,他才摸到仇人去酒樓落單的機會將他溺死在便池裡。

  官府很快發下海捕文書捉拿他,他又足足逃了一年才回到家中。

  然而,母親早就餓死在家中,屍骨被扔在亂葬崗上。他在墳堆裡哭了半夜,黯然離開,拚著一身悍勇不怕死的拚勁,他在恆山落草,成了二當家。

  大當家穿紅,二當家掛綠,人稱綠袍。

  當他成為綠袍的那一天,他明白了,在這個時代,想要不被餓死,不被人殺死,隻有殺人。他向父母之靈發誓,從今以後,隻有我殺人,沒有人殺我。

  自此以後,他殺心更盛,在屬下面前不怒而威。

  直到他遇見了那個白衣小將,那一團叢密的白影,令人膽寒的殺氣,他也是來報仇的,他的母親也被山寨擄來了。

  大紅袍死的那一刻,他覺得老天向他開了一個巨大的玩笑。

  他怕了!沒來由地怕了!

  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仿佛自己是個十惡不赦,比當初那個棒殺父親的富豪還要可惡的渣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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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鼻翼間的味道很香,像是母親當初煮的飯,調的羹。

  很多匪徒也聞著味道醒了,各自咂咂嘴,取出隨身硬邦邦的乾糧啃著。一邊啃著一邊想象著外面熱騰騰的飯菜。

  “唉!”綠袍丟下乾糧,取過水袋喝了一口。

  每次躲在石洞之中,眾人都有種壓抑的感覺,四處的石壁給人一種無處不在的壓迫,以至於出洞之後每個人都像是重生一般。

  反正也睡不著,乾糧也沒滋沒味,就向他們問問情況吧!這是他最擅長的,每次朝廷官兵攻打過來時這招都屢試不爽。

  “你這老貨以前在家以何為業?”他記得面前這個四十歲的老匪徒曾經是個兵,後來成了匪,哪怕是現在還領著朝廷的俸祿。

  老匪徒呵呵一笑露出了一嘴黃牙,“回大當家!小的以前是種地的,家中原有十幾畝土地,後來日子過不下去了,這才從了兵!”

  另一人說道:“我也是種地的,我家就在真定!”

  “還有我,若不是那年大災,我現在也是三代同堂了!”

  “哼!小娃娃毛都沒長齊,還三代同堂,恐怕還在家裡吃奶呢吧?”

  “哈哈哈!”

  忽然有人說道:“你們說外面的那些人什麽時候走?”

  “不知道!”

  “他們又不是官兵,為什麽來抓我們?”

  這話一問,眾人都靜默了下來,就連開口問話的那人也訕訕閉嘴。

  “唉!老子聽說過外面那群黃巾道,他們說什麽人人平等,人若是做了壞事就會有鬼神懲戒,讓你生病折壽。

  本來老子是不信這一套的,但是人家兵臨城下,明擺著是要把我們堵死,看來這回是真的在劫難逃了!”

  以前官兵來的時候,大家都是群情激憤,從來沒有退縮過,但是現在・・・・・・

  綠袍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尤其是那個剛才宣揚太平道的,似乎是叫作牛老九的。

  “二當家!不好了!外面那些人開始放火熏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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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綠袍眼神一寒,報信的嘍紉煌涔螄攏鬧兄甭鈄約鶴轂浚衷諛畝卸奔遙揮寫蟮奔搖

  “慌什麽?取木板把洞口堵上,放開其他幾個小的通風口!隻要我們堅持過半月,其他七寨必然收到消息,到時那些黃巾道人必然退走!”

  “是・・・・・・小的這就去辦!”綠袍不追究,小嘍短煜駁厙煨姨庸喚佟

  葦草點燃了,木柴也點燃了,半天依然不見山洞裡有任何動靜,滾滾濃煙在洞口形成了一道通天黑柱。

  這些燒前專門灑了水的燃料冒出了大量的濃煙,但是效果並不好。

  薪柴很快被撤了下來,楊豐看著向外冒煙的山洞久久無語,隻是臉色和這煙火一樣黑。

  “派人喊話,就說若是再不投降,我們就直接殺下去!”

  唐粥吩咐下去,左宗年自告奮勇地扯著嗓門在洞口喊,聲音遠遠傳到了洞裡,綠袍自然也聽到了。

  “別理他們!把洞口守住,他們攻不進來!”

  外面一擊不奏效,這些匪徒士氣恢復了一些。

  眼見裡面半天沒有動靜,唐粥吩咐道:“灌水!”

  一個巨大的木桶被推了過來,裡面是十個和尚一早晨的結果,若不是水桶滿了他們還能再裝上一倍多。

  木桶下面是一個巨大的塞子,將塞子取下,裡面的水流急速衝出,如同一條雪龍。

  山洞之中的匪徒隻聽到轟隆隆一陣水響,把守洞門的幾個嘍鋈瘓醯媚景灞澈笠徽缶蘖Υ矗鋈吮懷宓攪艘槐擼笏├怖擦髁艘壞兀簧偃順閃寺涮蘭Α

  “再去喊話!再不投降就水淹山洞,將他們淹死在裡面!”

  左宗年又是一陣怎呼!楊豐在一邊臉色舒展開來,聞訊而來的廣明大師也來此觀摩,雙手合十讚道:“水攻的確勝過火攻,恐怕不用多久他們就會出來乞降了!水火二計,凡物不懼火必然懼水!

  唐施主應用隨心,小僧不及也!”

  廣明一頓忽悠將在場眾人都鎮住了,紛紛誇讚水攻好計策,就連原先支持火攻的楊豐也是如此說。

  “大和尚!那位小兄弟你治好了嗎?現在能夠開口說話了嗎?”

  “阿彌陀佛!小僧慚愧,正是為了此事而來!不僅那位小施主沒有治愈,而且,外面還來了三位不速之客,其中兩位自稱是那位小施主的母親和兄長!”

  唐粥一拍腦袋,對啊!自己怎麽忘了問那些嘍獍滓律倌甑睦蠢峁思夷蓋仔殖ざ頰疑廈爬戳瞬徘宄牡紫浮

  旁邊,幾個太平道門徒嘿呦嘿呦挑水,滿頭大汗。

  唐粥眼神滴溜溜轉,掃了一眼一臉愧色的廣明大師道:“既然如此, 不如大師在這裡繼續灌水,最好能夠勸降裡面的匪徒,也少造些殺孽,我前去探望一下那位小兄弟和三位來客!”

  “這個・・・・・・唐施主已經功成,小僧怎好強奪善果!”廣明難得地不好意思。

  唐粥哈哈笑了兩聲,“無論是誰救下這些迷途的羔羊,無論他們將來是入佛祖門下還是侍奉太一,總歸是救人一命!”

  “唐施主大德,小僧不及!”

  哈哈!唐粥摸了摸腦袋,這樣哄騙老實人真的好嗎?

  ・・・・・・

  “快放開我!我要去找我的豚!你們快放我過去!”

  “先生!您多擔待些,我們唐師兄還沒有過來,請先忍耐些!”

  唐粥人未至,便聽到了這段對話,隻是這群太平道門徒平時裝神弄鬼眼高於頂,怎麽此時言語如此客氣?

  入眼是一個儒雅的中年男子,身穿青衣,衣袖比唐粥他們寬了一倍,背後是一個小褡褳,下頜兩溜小胡子。

  此刻他臉色激動,有些紅潤,“你們知道什麽?我養的豚可是非同凡響!萬一被你們吃了,老夫可就虧大發嘍!”

  正不知所措的太平道弟子看到唐粥來了,慌忙一禮,將那位叫鬧的先生請了過去。

  “先生此來所謂何事?在下唐粥,還未請教先生名諱?”

  “哼!乳臭小兒!老夫的名號量你也沒聽說過,你們現在趕緊帶我去看我養的豚?”

  唐粥眉頭一皺,這人怎麽剛來就找我要豚,豚他知道是豬,但是他的豬怎麽在我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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