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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封神系統》第43章 或可大用
  不到半天時間,北方黑色玄武旗下的那座糧寨便空一小塊。

  一輛輛奇怪的雙輪車進進出出,像是一隻隻辛勤的小蜜蜂一般,將十萬石糧食一點點搬運走。不出三天,此地糧草便可被清空。

  “哈哈哈!唐師果然手段玄妙,竟然能夠造出如此輕便之物!此物不用牛馬,竟然也能日行三十裡!”

  看著曹操熟稔地扶起車把手,兩手抬起,輕輕用了一推便將車子推了出去,唐粥便知道這東西肯定已經被曹操手下人給研究透徹了。

  滿軍營之中的大漢都來湊熱鬧,擠擠嚷嚷如同鬧市一般。在曹操推動車子的那一刹那,軍伍之中更是爆發了山呼海嘯般的喝彩聲。

  推車走了一圈,曹操雄壯的身體有些累了,停在喘了口氣,便揮散了眾人。

  待得眾人散盡,十余人遠遠注視著兩人,曹操才開口。

  “唐師身懷大才,何不為朝廷效力?”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跟哥混,有前途!

  面對自己曾經朝思暮想的橄欖枝,唐粥果斷地搖了搖頭,且不說如今朝政日非,水深龍多,即便是太平道之中自己也難以割舍。

  “唐師不願?”曹操一雙芝麻眼睛露出了急切渴求的目光。

  面對這雙誠摯的眸子,唐粥忽然想起了徐庶,這貨就是才氣側漏被曹操陰了一下。他若是對自己來那麽一下,恐怕牽扯出的會是彌天大禍!

  而且,以此時曹阿瞞的性格還真有可能乾出這種事。

  到嘴邊的拒絕話語被生生吞了回來,唐粥露出一副欲拒還迎的神色,口中換了一種說法道:“如今朝政昏暗,閹宦掌權,志士仁人有國難報,有志難伸,依山人看,這京官不做也罷!

  若是有朝一日,曹公能夠掃清寰宇,滌蕩廟堂奸佞,吾定不請自來向曹公討官!”

  說起誅滅宦官之事,曹操興致頗高,不由升起了幾分指點江山的意味。可惜,唐粥早就看穿了這落寞的朝廷不僅僅是宦官之毒,而是從上到下的根子都已經爛了。

  巍巍大漢,已非漢武光武之時的強漢了,宦官外戚鬥了百年之久,內耗嚴重,兩撥人正事不乾,只知道互相攻訐。

  宦官,外戚,皇權,三者形成了詭異的怪圈。東漢末期幾代帝王皆是幼年登基,主弱臣強,所謂幼主嗣位,母后臨朝,以致外戚勢力大漲。

  而一旦新皇成年,產生了帝王天生的掌控欲,必然要奪回權力。結果放眼望去,舉目無親,只能依賴朝夕相處的宦官扳倒外戚,這必然又會導致宦官勢力大增。

  從曹家老祖曹騰迎立桓帝,到如今靈帝寵幸十常侍,都能夠看出這一點。

  而後來的董卓廢少帝劉辯,立幼帝劉協,未嘗沒有威逼小皇帝,加強自身權勢代替外戚的意思。至於什麽少帝暗弱,獻帝聰穎,則完全是糊弄鬼的胡說八道!

  大營周邊,糧寨基本被搬空,視野極其遼闊。

  曹操深情地握住唐粥手臂,兩人指指點點遠山近景,邊走邊談。

  “此次吾路遇匪徒,斬殺頗豐,這繳獲俘虜都有了,吾準備令大軍駐扎在此,與唐師一同赴太行山一覽山水盛景,你看如何?”

  “吾必定掃榻以待議郎大駕!”

  這話語之中滿是歡喜,畢竟歡迎不歡迎那都是放在心裡的,面子上還是要過得去的。

  果然,曹操聞言大喜,激動地指著眼前的不知名山川,頗為感慨:“吾幼時頑劣,喜歌舞華服,好珍饈美味,

最喜者便是圍獵山間野獸。  可惜,如今漸漸接觸世事,才知老父之艱辛,國家之危難,歌舞華服依舊,只是這圍獵之事卻是難以常為了!此次太行山之行,怕是我曹孟德今生最後一次任性圍獵了!”

  曹操這話說的不盡詳實,將來怎麽樣再沒有比自己更熟悉的了,以後的曹操只會越走越高,圍獵的規模也一次比一次大。

  逢迎天子,許昌圍獵,以諸侯為野豚猛虎,代天子而射;江東圍獵,視天下英雄如無物,還發出了生子當如孫仲謀的感歎!

  言下之意,你孫仲謀隻配給我曹操當兒子!

  三國棋盤,英雄輩出,終究會成為曹孟德眼中的一場天下角逐。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這天下,便是英雄的獵場。

  夕陽漫天之時,曹操與唐粥兩人才在群山與大地的虛影中緩緩歸來。

  酒宴之上,觥籌交錯。衝陣廝殺的軍漢身上總有股殘酷的血腥味,以至於唐粥幾欲作嘔。

  “唐師世外之人,終究不知戰場廝殺之暢快!不上戰場,猶如男兒不飲烈酒,如何能夠恣意開懷?”

  唐粥連連苦笑,隻好在眾人的起哄之中飲下三杯酒水,而後身子一軟,趴在案幾上呼呼大睡。

  “哈哈!唐師醉了,仲景且送唐師回去休息!”

  在曹操殷勤的囑咐聲中,張仲景叫來徐無山,兩人架著唐粥一路回到了駐地。

  唐粥依靠在徐無山肩膀上,滿是酒氣的嘴巴靠在他耳旁,似是低語,又似呢喃。

  張仲景隻當作沒看見,也不用藥,也不診斷,只是放下人便走了。

  到了北方糧寨,徐無山在大帳之中放下唐粥,便走了出去。

  唐粥似乎是真醉了,躺在榻上呼呼大睡,周圍弟子在外面將大帳圍了起來。

  不一會兒,徐無山便回來了,身後跟著兩個低眉順眼的隨從,他們手中端著洗漱等物。

  帳中滿是酒氣, 本應醉酒昏迷的唐粥正襟危坐,雙眼射出了閃電一般的目光,死死盯著進來的兩人。

  其中一人正是齊聰,他望見唐粥的目光心中便是一驚:“唐帥為何深夜召吾過來?”

  唐粥手指敲打著面前的木案,表情看不真切:“無事!只是想問問,今日隨齊帥埋伏官兵的那些山匪都是些什麽人?”

  齊聰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徐無山,發現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不太對,帶著殺氣。

  難道是······他心中一抖,顫聲道:

  “難道是那些人供出了吾等?吾便知那些流民皆是無信無義之人,萬萬不可輕信,如今悔之晚矣!”

  “咦?”唐粥輕叫了一聲,道:“依你所言,那些匪徒並不是我太平道弟子?”

  這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齊聰心裡哀嚎一聲,總算是知道症結在何處了。他也看到了那些官兵帶著血淋淋的人頭回來,當時只是為自己招攬的流民感歎,卻忘了告知唐粥那些人的身份,這才鬧出了這樣一個誤會。

  “那些人只是常山周圍的亂民,不服王法,亦不從太平道教義。此次是我以利相交,說動了他們劫掠官兵!裡面知曉我身份的人都已經被殺了,是吾等親自動的手!”

  呼呼!夜風刮進了人群之中,在外守備的眾人忽然覺得周身一冷,不禁打了個寒顫。

  “哈哈!如此便好了!”

  唐粥也是松了一口氣,只要不是自己人出事,其余人,自己實在是顧不了太多了!亂世死的最多的不是吃肉的,不是拿刀的,而是吃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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