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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封神系統》第32章 天子氣
雒陽皇陵之中,大漢龍氣翻騰踴躍,攪動了周遭的風雲。

 松柏林內嘩嘩響,一股無形之中對修道之人的壓製蔓延開來。此時,正在談論如何挖大漢牆角的兩位大神棍,齊齊噤聲,凝重地看了一眼皇陵。

 半晌,見無其他異象,兩人這才放下心來,相視一眼,奸詐一笑。

 “呵呵!莫慌!莫慌!我等守衛皇陵,乃是有大功德在身的。正是因此,我們兩人的教派才如此迅速地發展鋪開。不用擔心,大漢歷代帝王若是在天有靈,也會保佑我們的!”於吉畢竟是經歷過風浪的人,頓時安心了下來,還在一旁安撫著張修。後者嘴角直咧,歷代的皇帝會不會原諒他們他不知道,反正劉宏若是知道了真相,是一定想要弄死他們倆。

 不過,看樣子這劉宏早就被酒色聲氣掏空了身子,有沒有這靈藥也差不多了。

 當北邙山皇陵之中的兩個道人在謀算著怎麽禍害劉宏的萬千子孫之時,在大將軍府之中,唐粥正在品評著劉宏另一個子孫劉辯的文章。

 這次的品評何進很重視,不僅僅是唐粥一人在場,還有其余幾位教授劉辯經典的先生也在場。

 文章落到唐粥手中,他看了看,字跡寫的還算工整,比自己好多了。至於其他,就不多說了!畢竟是自己教授的,難免有自賣自誇之嫌。他相信,優劣自在人心!

 “嗯!請幾位先生看看吧!”

 何進一臉期盼的神色,結果並沒有從唐粥臉色中看到什麽情緒,頓時有些失望。

 不過,他還是蠻高興的:“不論今日辯兒這篇文章作得如何,這幾日的辛勞,老夫是看在眼中了。以往未曾見這小子主動翻看過典籍,這幾天卻是將我府中的藏書都翻了個遍,還讓人一遍遍去百官府邸之中借閱。

 衝辯兒這份心力,先生之才便足以羞煞旁人了!”

 說著,何進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正在研究文章的幾位先生。這意思是,我侄兒是大漢皇子,將來是皇太子,這文章作得如何,你們看著辦!

 這幾位先生聽了急忙擦了擦冷汗,手腳不由顫抖,連文章具體寫些什麽都忘了!但是,唯有一位被眾人圍在中間的先生未曾露出異色,令唐粥微微動容。

 這位鶴立雞群的先生很是別致啊!

 何進也看到劉瑜的姿態,不由冷哼了一聲,滿臉不高興。這家夥是皇室中人,算起來是皇帝的叔父,但是,那是從上代皇帝漢桓帝開始論的。

 從劉宏這裡,血脈就算是極為淡薄了。不過,他是劉宏安排過來教授劉辯的,何進也不好太過約束於他。

 “幾位先生覺得如何啊?”

 何進抱著肚子,靠在軟塌之上問道。幾名正在研讀的先生頓時放下那一紙文章,紛紛拱手施禮道:“皇子辯天資聰穎,這篇賦一掃近年來文華浮美之風,句句言之有物,論之在理,實乃為不可多得的精品啊!”

 “不錯!不錯!難以置信,此等開一派先河之文風竟然出現在一介七歲孩童手中,史侯不愧是天家血脈!”

 “也是多虧了大將軍教導有方,這才讓史侯青出於藍,這都是大將軍的功勞啊!”

 何進聽了滿臉堆笑,唐粥也在一旁附和,同時對這群窮酸們的底線又有了進一步的認知。

 唯有一直冷眼旁觀的劉瑜默不作聲,半晌才將文章送了回去。

 “先生乃是陛下親族,見多識廣,不知辯兒這篇文章寫得如何啊?”

 劉瑜臉色僵硬,施禮道:“請大將軍品此文章!”

 額······

 空氣中出現了難言的尷尬和沉默,其余幾名先生自動將劉瑜周圍的空間都空了出來,一副看死人一樣的目光看著這位號稱皇室中人的劉皇叔。

 漢朝開國以來,天下皇親無數,能夠算得上輩分的簡直比地裡的野草還多,但是大將軍就只有這麽一位。

 劉瑜竟然這樣對待大將軍,他是閑自己命長嗎?

 不知道大將軍是殺豬屠戶出身嗎?你讓他去品文章,簡直就是在用自己的腦袋挑戰大將軍的鋼刀啊!

 盤坐的何進聞言臉色頓時黑了,自從他當上大將軍,雖然暗地裡不少名士看不起自己但是還沒有誰當面嘲笑過自己呢?

 這劉瑜,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劉先生,這是在問本大將軍嗎?”

 “正是!”

 劉瑜仍舊是一臉僵硬地說道,絲毫不顧何進越來越難看的臉色。

 “好!我就看看辯兒的文章作得如何!拿來!”

 何進大嗓門一吼,何福急忙滾到旁邊,手中正是劉辯的文章。

 接過文章,何進再那麽一看,第一句能看懂,第二句也知道啥意思,第三句······哎呀呀!頓時,何進發現了不對,這皇子劉辯寫的東西自己竟然都能看懂。

 眼見何進臉色變幻,劉瑜這才大禮參拜,淡淡地說道:“正如大將軍所見,皇子辯之文章無浮誇之句,去繁瑣之詞,言簡意賅,尋常之人也能讀懂。

 如此開一代先河,於文壇不啻於開天辟地。大將軍,皇子辯如此聰穎好學,心思玲瓏,未來必定為人中之龍!吾劉瑜,終能見我大漢複興之日了!恭賀大將軍!”

 劉瑜說完,何進滿面紅光,至於話裡話外說自己是土老帽的事情就不計較了。

 包括唐粥在內的其余先生,這時才反應過來,饒了這麽一個彎子,劉瑜是在拍馬屁啊!

 過程很艱險,不過收獲很豐盛。盡管劉瑜數次推辭,但是何進還是送了大量禮物到他府中去。

 送走了眾多先生,何進這才開懷大笑,連連像唐粥道謝:“哈哈!今日總算是揚眉吐氣了,以往劉瑜這家夥在我面前,總是這不好那不好,今日難得有他服軟的一次。先生功不可沒啊!”

 唐粥心情也很舒暢,劉瑜看起來不是那種阿諛奉承的人,但是卻是一個善於借力的人。

 若是估計不錯,這家夥最近日子一定過得很艱難,否則也不會出此下策了。

 “大將軍!此時若是結交劉瑜,必然事半功倍。到時,有他在,皇子辯在陛下那裡的風評,也會好上許多!”

 “即便是好也沒用,十常侍和陛下親近,立儲之事,很多還要仰仗這群閹人出力!”

 看著何進撓頭歎息的樣子,唐粥心裡也是一歎,活該你鬱悶!早讓你動手你不動手,現在又鬱悶了!你鬱悶的還在後面呢!

 “對了!陛下昨日在夢中夢見了一事,說是見到了一條金龍繞身,而後飛天而去。下詔問群臣此夢何解,不知先生有何見解?”

 特麽地我又不是周公,我哪裡知道這是啥意思?

 不過,這種事情本來也不用什麽正經根據,能扯上關系不就行了嗎?

 而且,這事情不是正好讓自己借力一番嗎?

 “大將軍不知,這金龍乃是天子氣,天子氣動,當是皇陵異動,祖宗不安。應請陛下出城祭祀歷代祖先,大赦天下!”

 何進撓著腦袋,左轉右轉,然後停下腳步,對唐粥說道:“嗯!你說的有道理!”

 噗嗤!唐粥忍住了笑意,不停附和。

 得了消息的何進也不廢話,急匆匆便出府入宮去了。

 而唐粥則是來到了後院之中,領了何進的令牌,帶著小皇子劉辯,出城半日遊!

 對於小孩子來說,最熱鬧的自然是街市了。至於那些糟心的淒慘場景,還是不要傷了小孩子幼小的心靈。萬一他看到這些,發憤圖強了,這不是和自己的初衷背離了嗎?

 劉辯像是一隻歡快的麻雀,在街市之上四處遊逛,見了喜愛的東西便直接拿走,絲毫不客氣。

 唐粥也不阻攔,因為根本沒有阻攔的必要。

 眼前這條繁華的街道,還有眾多的小商販,他娘的是執金吾派人假扮的。只是這群家夥假扮也不知道弄得高級一點,蠻大街是男的,連一個女子也看不到。

 來來回回就這幾輛馬車和牛車,自己都能數清楚這牛身上有幾分毛了。

 幸虧劉辯年紀小,不記事,否則還不一眼看穿這些布置!

 “先生!我們是大將軍安排保護皇子辯的,還請您多多幫忙!”

 一個老將來到了唐粥身邊,看起來這人年歲不小了。

 “無事!只要皇子辯玩得開心就好了,只是你們這麽興師動眾,雒陽城內治安協理好了嗎?”

 那老將苦笑一聲,搖頭不語。

 得!唐粥也不和這家夥聊了,遠處的皇子辯已經塞了三大捧甜棗了,一旁賣棗的執金吾簡直要哭了。要勸又不能勸,攔又不敢攔,隻好苦著臉看著這位小祖宗,祈求他早點吃飽喝足離去。

 唐粥一把將劉辯手中的棗子取過來,後者嘿嘿一笑,也知道自己這次吃得多了,頓時縮了縮腦袋。

 看著這可憐娃的樣,唐粥歎息了一口氣,將棗子取過來塞到自己嘴裡,笑道:“偷吃好東西!竟然不叫上先生?”

 鬱悶的劉辯笑臉頓時露了出來,拉著唐粥的袖子便要向前方繼續奮戰美味,一邊走嘴裡還不停叨叨:“先生不知!這大棗乃是信陽棗,尋常難得一見,都是作為貢品給父皇享用的。想不到在這裡竟然能夠看到,不吃夠本怎麽行?”

 聽了這話,唐粥嘴角一扯,心說孩子你還真沒有看錯,這估計就是送給你父皇的貢品。

 這樣一想,再看這街面之上的東西,唐粥眼神不由地炙熱了起來。看什麽都像是皇宮貢品!

 劉辯說得對啊!這貢品可是不常見啊!頓時,唐粥覺得應該叫上左宗年這個大胃王過來,自己一人吃不了這麽多啊!

 “這個!我能喊個兄弟過來嗎?”

 一旁扮作挑夫的老將都要哭了,連連哀求道:“先生您就放過我們吧!這些貢品回頭可都是要還回去的,用了多少那都是有數的。多了還要我們自己掏錢補足!”

 他這麽一說,唐粥瞬間就明白了,這是告訴自己可以隨便拿隨便用啊!反正有朝廷兜底,不拿白不拿。

 結果,在執金吾絕望的眼神之中,唐粥帶著劉辯切切實實感受到了一把土豪的感覺。

 這種感覺不是你拿下了多貴的貨物,而是看到什麽東西,你能夠想到,這玩意不要錢!簡直不要太爽有沒有?

 最後,唐粥雇了十個執金吾的挑夫將皇子辯買的東西送到了自己府中。然後,才帶著戀戀不舍的劉辯回到了大將軍府。

 一旁的執金吾見到兩人離去之後,聚在老將身邊問道:“如何?”

 那老將嘿嘿神秘一笑,打了個手勢,其余人露出了會心的笑容。那意思是,拿走的都是九牛一毛,真正的大頭還在他們手中。

 ······

 何進入宮了,將劉宏的夢境解說了一遍。然後劉宏聽著聽著,忽然伸手打斷了何進,轉而問向身邊的張讓道:“阿父!這皇陵二字,我怎麽聽著這麽耳熟呢?”

 張讓老臉笑得像是一朵向日葵,湊上前道:“陛下!您忘了!前些日子那藥您說用的不盡興,中常侍封諝給你送來了那新藥,就是皇陵守墓人張修送來的!”

 一旁的何進有些懵,這都什麽跟什麽啊?怎麽就扯上了守墓人了?

 一提這新藥,劉宏頓時有了印象,似乎這張修還是什麽善教頭領。

 “好啊!當初朕記得,也有好些士子在皇陵為歷代先皇守孝,但是被蔡邕那個老家夥給趕走了。想不到,如今還有這麽忠貞的百姓!下詔,三日後皇陵告祭歷代先皇,皇陵留守張修接駕!”

 何進在一旁立著,頓時有些發蒙。貌似這事情是自己提出來的,怎麽結果好處都落到這什麽張修頭上去了?

 “哎陛下!這······”

 “哦!對了!遂高還在啊?我正要去園中遊玩,不如同去?”

 何進連忙擺手,這要去了,明天言官們的唾沫星子就能把自己淹死。

 “臣這就不去了,不過,最近皇子作了一篇文章。府中幾位先生都說好,劉瑜先生也是讚不絕口,陛下不妨先看看!”

 劉宏停了停, 似乎才想起來自己還有一個兒子在外面。

 “嗯!文章收起來,回頭我再細看。遂高久不進宮,去看看皇后吧!”

 皇帝的儀仗離開,何進起身,轉頭便去了后宮何皇后所在寢宮。

 兄妹相見,隔著重重簾幕,何進興衝衝地將皇子辯的近況說了一遍。

 只是,簾幕之後的何皇后卻是久久不見言語。

 末了,何皇后才說道:“此事我知曉了,兄長若是無事便退下吧!”

 何進有些摸不著頭腦,便怏怏不樂地離開了皇宮。

 而簾幕之後的何皇后,則是帶著滿腔的怒火:“該死的王美人!竟然攛掇陛下立劉協那幼子為皇太子,還有董太后那老東西,竟然也向著這賤人!等著吧!等到我兒坐上那個位置,一定要讓你們都不得好死!”三國封神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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