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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封神系統》第80章 短暫的春天
  天氣漸漸寒冷,一場大戰從柳花紛飛打到飛雪飄揚,雒陽城內變成一片白色的世界。而在城外,則是一頂頂染成白色的帳篷。

  剛剛過去的中平元年,是漢靈帝改元之後的第一年也是最後一年,中平這個年號成為他這輩子最後的絕響。只是朝廷立下的兩任皇帝莫名其妙地消失無蹤,以至於形成天子新立卻沒有年號的尷尬局面。

  天下不因為某一人而遷延,懵懂的百姓隻好又將死了的劉宏從皇陵之中拉出來紀念一波,於是這新的一年便成了中平二年。

  鵝毛飄落,左宗年頂著風雪罵罵咧咧地走進大帳,最近天色不好,波月借故回皇宮看望張寧,他也離開這裡返回冀州一趟,現今才回來交令。

  大帳一掀開,風雪夾雜著冷空氣進來,雪花飄落進去,在溫暖的大帳之內很快化作水汽飄散。

  帳內,眾人聽說左宗年歸來,正準備好酒席等他落座。

  “唐哥!冀州送來的煤炭來了,這一趟又死了不少兄弟!狗日的匪徒就像是殺不完似的,前年才殺死一波,如今又像野草般瘋長了出來!”左宗年罵罵咧咧地坐到一旁,捧著瓦罐裡的熱湯喝上一口。在他身後是一同前去的曹青,後者臉色被凍傷一塊,也坐在一旁的空位子上。

  此次兩人回去,便是前去押送過冬的煤炭。

  冬日天寒地凍,並不是交戰的好時間。因此,唐粥將手下兵馬紛紛遣回原地,頓時人數便銳減三分之二。如今這裡只有韓遂的兩萬騎兵,呂布的三萬騎兵,再加上左宗年手下的三萬人馬。其余人馬都被他們遣回並州和涼州,歇息一冬之後,明年春天還要回來繼續作戰。

  帳中諸人對於這狗日的天氣十分埋怨,在這個天氣裡他們便只能呆在帳篷之中,根本不能外出。唐粥依偎著火爐,渾身暖暖地看著面前的眾人呵呵笑道:“冬日裡正是長膘的時候,告訴你們手下的兵卒,每日裡不要給我剩錢,盡情放開肚皮吃。劉宏老兒留下這麽多糧食在這裡,沒有給袁紹和董卓全都燒了就不易。誰若是吃的少了,那便是糟踐糧食!

  告訴他們,如今這麽享受,到了開春可就要賣死力訓練了!老子可不是要養肥豬,而是要一群虎狼!”

  “哈哈!哈哈!”帳中的眾人都哈哈大笑,他麽的確是撿了一個大便宜,雒陽周圍的糧倉他們搶了不少,至少有一半,至於剩下的一半則是給雒陽城中的黃巾軍和眉塢的曹操平分了。

  等到眾人在帳中用完酒宴,唐粥帶著醉醺醺的臉色將左宗年和曹青兩人留下來,其他人紛紛被攙扶著離開這裡。

  “你們二人從冀州往回運煤炭,一路之上教中弟子對你們如何?”唐粥紅著臉吐著舌頭,拍拍左宗年的肩膀問道。

  晃晃悠悠站起的左宗年一臉興奮,眼神之中盡是喜色,道:“唐哥!你是沒有見到!冀州各地的渠太平道現在已經將所有的朝廷官吏都給罷免,執掌各地的軍政。他們聽說是唐哥你要運送煤炭,一路之上送飯送水,若不是我聽你的沒有過多麻煩他們,恐怕還要帶回不少民夫幫忙拉車呢!”

  說起一路上的見聞,左宗年就興致不停,如今天下有半數州郡在表面上納入太平道的統治。當地官員除了投靠他們,便是直接掛印離去,將府衙全都送給黃巾軍人馬。

  這些以往出身貧民的將軍,如今可是當地熾手可熱的人物,雖然沒有貪贓枉法,但也是跺跺腳都會驚天動地的那一種人物。

  左宗年這一路之上仿若是衣錦榮歸一樣,無數人都爭相在他面前獻殷勤。雖然在雒陽的太平道高層對唐粥他們態度曖昧,但是下面的那些底層將軍和徒眾卻是對他們畢恭畢敬。

  說了半天,左宗年口都幹了,唐粥揮揮手,示意這家夥閉上嘴歇息一會兒。說了半天,基本上是這家夥到了哪裡吃了什麽,臨走又收了多少錢財,基本上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有。

  然後,他看向一旁的曹青。

  此次回冀州,曹青將黑衛的大部分都調動起來,搜集了不少的情報。這些事情,沒有比他更加清楚的了。而且,曹青比左宗年更加清楚,唐粥想要了解的是什麽。

  當下,曹青扶著案幾起身,拱手說道:“啟稟主公!末將一路所見,怕不合將軍所想!哈哈!今日左將軍回來,還是不要擾了您的雅興,改日再說這些事情吧!”

  聞言,唐粥面色一沉,事情即便是再糟糕,又能糟糕到哪裡去呢?

  “說!”

  “對!說!我一路走來,那些人都和我交好,我怎麽沒有見到什麽異常之處。今日,你若是說不出來,我可不準你離開這裡!”左宗年大咧咧撲到前面,人還沒到曹青面前,臉先著地。

  但是,這家夥卻一隻手撐著地面,身子一轉翻了過來,立在曹青面前,臉色通紅:“說!”

  唐粥也看著曹青,醉意漸漸消散,一雙眼睛給曹青留下很重的壓迫。

  當下,曹青感受到這目光,將腦袋一低說道:“那末將便直言了!當日,我和左宗年奉命回到冀州之時,有一位胡姓將軍首先接待我們!”

  “對!這位胡華將軍可是好客得緊,把我們一頓款待!”左宗年中間插了句話,被唐粥一瞪眼便合上嘴巴,轉身假裝低頭喝水。

  曹青搖搖頭,繼續說道:“末將和左將軍看到的東西不太一樣!他對於我們客氣是客氣,熱情是熱情。但是,身為將軍的他卻每日住在城內最寬大的大宅子裡,不僅錦衣玉食,而且本該孤單一人的他在數月之內多了十余位老丈人,個個都是城內的豪門巨族。

  當末將提起這些豪族之時,他還沾沾自喜地提起和他們的姻親關系。一路到達冀州,後面所見的將軍基本上都是如此。雖然沒有作奸犯科,但是,此事末將也以為,不可小覷啊!”

  唐粥扶額歎息,經歷過一撥整治,太平道內的害群之馬少了不少,但是,如今人家的糖衣炮彈打過來,又有誰能夠擋住呢?況且,這些人沒有送禮,只是嫁女兒給他們,嫁女兒給點嫁妝那不是太尋常了嗎?

  “以你之見,這些人是想要幹什麽?”唐粥直接略過左宗年,看向曹青,這個情報頭子的見地或許有些用處。

  曹青不知何意,抬頭看了唐粥一眼,然後才說道:“啟稟主公!末將以為,這些人怕是要借助姻親關系來牽製這些將軍,以達到壯大他們自己的目的。一旦時機成熟,他們就會將這些將軍的勢力瓦解,推上一個自己人坐在上面掌權!”

  唐粥奇怪地看了一眼曹青,這些話似乎不是他能夠想到的。若是有這個見地,恐怕今天坐在這裡的不一定是自己啊!

  “幾日不見,你的見識倒是增長不少啊?”唐粥暗暗點頭,這覺悟比後邊刮目相看的呂蒙都要牛掰啊!

  “哪裡!哪裡!末將只是跟隨荀攸先生多讀了幾本書,見識不少世事人情而已。還有就是······我在冀州見到了許攸先生!聽先生一席話,茅塞頓開!”

  許攸!提起這個人,唐粥的臉色微微一僵,這個名字很久沒有出現在自己耳邊了。自從上次他刺殺劉宏失敗,就躲在冀州書院之中,這些日子唐粥四處東奔西跑,根本沒有時間回冀州,也就沒有見過許攸這家夥。許久不見,還真不知道這家夥怎麽樣了?

  “先生曾說,聖主回來之時曾經拜訪過他,邀請他一起入廣宗共謀大事,但是先生念著主公的恩情,沒有答應。若是主公需要,先生可立即從中山趕來,在主公帳下效力!”曹青說得情真意切,仿佛唐粥只要同意,許攸就能立即飛過來似的。

  他好奇地看著跪坐在一旁的曹青,這個曾經的土匪怎麽和許攸勾搭到一起去了?現在還未許攸說話!

  “許攸啊!”看著帳篷頂端,心中思慮不少。許攸也算是自己收攏到的第一位智囊了,可惜半途離開自己去搞暗殺,結果失敗差點被人家乾掉。

  對於這位許同志,唐粥還是很有好感的。

  “好!那就請先生來我帳下與荀攸李儒一起擔任軍師將軍吧!”

  曹青面露喜色,退了出去。

  唐粥等到他退出之後,便帶著左宗年不動神色地跟在他後面,循著離去的蹤跡一路尾隨,守衛的士卒即便是看到兩人也不敢聲張。

  “唐哥!我們為什麽要跟蹤曹青這家夥啊?有什麽事情直接問就是了,這家夥難道還敢欺瞞你不成?”左宗年氣呼呼的,在他認為,可能是曹青做了什麽對不起唐粥的事情。

  “呵呵!這次我們可不是針對曹青去的,而是要去見另外一個人,這人躲在這裡,偏偏手中又有我想要知道的東西。所以,我才不得不跟著曹青來見他!”

  “啊!我知道,就是許攸許先生對吧?”

  左宗年這次腦子清醒一次,猜到了他們要追尋之人的身份。以許攸的狡詐,他一定能夠料到自己會同意他的到來,若是他不提前藏在軍營之中這才有鬼了!

  曹青一路來到運送煤炭的車隊營地這裡,唐粥見了露出恍然之色。若想要將人帶進來,也就只有藏在這煤炭營之中了。

  左宗年驚呼一聲,他這才想起一路之上似乎有一位民夫頭領躲躲閃閃的有些奇怪。原來,這家夥就是許攸假扮的!一想到平日裡愛惜清潔的許攸和眾多民夫擠在一起,左宗年就想要發笑。

  那邊,曹青已經和許攸見面,兩人正在帳中互相道謝。殊不知,外面已經有兩人守候多時了。

  當下,唐粥猛然掀開簾幕,看著裡面驚詫的兩人笑道:“子遠別來無恙否?”

  頓時,許攸的臉皮直抽動。有些事情,寧讓人知,莫讓人見。唐粥這直接拆穿他們兩人的手段,顯得如此尷尬。

  “許攸拜見將軍!”一番抽搐之後,許攸還是選擇直接攤牌就好,反正自己就在這裡,隨你怎麽辦!

  唐粥急忙扶起許攸,然後面帶愧色:“子遠啊!不是我非要來難為你,而是你這一擊打在我的痛處了。如今的情況,真是到了萬分危急的時刻了!”

  許攸看了一眼帳中的曹青兩人,後者識趣地拖著左宗年離開了這裡。

  此時,許攸才面色一肅,向唐粥說道:“將軍!事情怕是比你想的還要嚴重!”

  “什麽?難道還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嗎?”唐粥皺起眉頭,怎麽看起來事情不知如此啊!這就像是一個診斷出重疾的病人,本以為要動手術,結果醫生告訴他是絕症,手術都治不好的。

  許攸說道:“的確!將軍只知道冀州之內黃巾軍被世家大族的懷柔手段給迷惑了,可是,您知道那些大族子弟在暗中做些什麽嗎?

  黃巾軍一出,勢如破竹,天下官兵莫能擋其鋒,連雄踞雒陽的董卓也被直接乾掉,逼得曹操敗走眉塢,其余各州各郡的主官更是不用說了。

  但是,那些被逼走的州牧太守並沒有真的閑雲野鶴了此殘生,他們在各州的世家大族支持之下, 已經開始建立自己的大軍,那些子弟便在軍中為官。他們有大族支持,兵甲精良,又訓練許久,隨時準備反撲黃巾軍。這些事情除了各地大族之人,其余人根本不知道這些情況。就連我,也是在冀州待久了,外出山中訪友之時偶然得知此事!

  如今,黃巾軍大部都在雒陽之中,吾不知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卻可以斷定,即便是此時的黃巾軍回援,也難以挽回煌煌大勢了!”

  “唉!”唐粥歎息一聲,他早就知道事情會是如此結果。朝廷在時,天下尚能安定,匪患尚且在可控之內。但是,如今這些匪徒卻是明目張膽作亂,連運到雒陽的煤炭都敢搶劫。漢室傾頹,天下風雲激蕩,變幻的不僅僅只有世道,還有人心。

  “先生有何計策?”

  唐粥心不在焉地問道,也不指望許攸能夠給出什麽計謀。

  結果,他說的話卻讓唐粥大跌眼鏡。

  “為什麽要有計謀?為什麽要阻止這些?”許攸摸了摸嘴角的胡子,說道:“我行歷天下各州,所到之處無不暗藏波濤,但是,唯有幾地卻是平靜異常。那就是邊地的幽並涼三州和益州蜀中。江東雖然平靜,但是卻有人一直伺機推翻黃巾軍的治理。若是天下豪強風起雲湧,齊齊出手來抵製黃巾軍,那將軍就可以坐看風雲,收漁翁之利。到時,豈不快哉?如此,又為何要幫助黃巾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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