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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之天下》第117章 怒殺縣令
一紙詔書宣讀完,將士們徹底的炸開了鍋。

 李康對於這場戰爭的態度很複雜,他渴望通過戰爭建功立業,但他跟明白,無出意外,這是一場隋軍慘敗的戰爭,對於隋王朝的傷害不可估量。但是,這是一場勢在必行的戰爭,沒有人可以阻止,高句麗已經成為隋王朝的邊疆的重要禍患,是楊廣心裡的一顆釘子,一顆必須拔出來的釘子。

 衛士們聽到要打仗,他們的反應大多很淡薄,李康雖然沒有聽見有人抱怨,但是這些衛士們的臉上都表現的很消極,各個互相張望,小聲議論。

 周源上前讓眾人安靜了下來,簡單的說了幾句後就帶著那個傳檄使者離開了,留下了滿地的衛士們。

 檄文傳到了這裡,衛士們自然明白是什麽意思:他們這些人要參見這次的征討。

 李康知道衛士們的心態,他們誰不想過安穩的日子,一打起仗來他們就無法乾農活了,那麽來年的日子就不好過了,這怎能不讓他們沮喪?

 衛士們三三兩兩的議論過後,就散去了。

 李康也和高正等人隨便的說了兩句後就離開了,他們這一眾武官聽到要征討高句麗之後很多人都是有些興奮,一個步兵旅帥還說道“哈哈!閑了好些年,這次總算是有事情做了,各位就等著打仗完後論功行賞了!”

 其余人聽後,哈哈大笑了起身,旅帥胡峰顯然也是很開心,摩擦著他那粗糙的雙手,一副迫不及待要乾架的樣子“從我入伍後,除了早些年月朝廷經常打仗之外,這之後可是少有乾戈,我成天的待在軍府內無事可做,實在乏悶的緊。

 好久不動刀兵,身上都快鏽了這會兒,仔細算了算,估計這應該是我最後幾次出征了,再過幾年,我可就打不動仗了。

 難得還有這樣的機會,一定要廝殺個痛快!”

 胡峰說的倒是實話,他年歲在四旬,在軍府內也乾不了幾年了,在常人想來,胡峰確實是沒有什麽機會上戰場了。不過李康在心中冷笑,他們以為今後隋王朝還有平靜的日子嗎?不可能的,亂世將近,哪裡會有平靜。

 其余之人在一起熱烈的說了許久後,各自散去了。

 走在回去自己營地的路上,他看見兩個衛士在說什麽關於天子詔書的事情,便放慢腳步聽他們說了幾句,他對於軍士們關於打仗這件事的態度也很好奇,想聽聽他們說些什麽。

 他聽得一個臉上肥胖的衛士對另一個衛士說道“陳鞠呀,我聽聞這高句麗可是離怎們夠遠的,恐怕這次出征的時間短不得,哎!也不知要用多少時日,最好早點打完回來。”

 “你聽誰說的?據我所知這高句麗也不遠,來來回回一趟也就三個多月就夠了,估計用不了半年我們就可以回家了。”另一個衛士撇撇嘴說道。

 臉上肥胖的衛士嘿嘿的笑了兩聲,露出一副憨實的笑容,“這就好呀,陳鞠,你小子這次可要用些氣力,多宰幾個賊首,也好多得些賞賜,要是運氣好,說不定還能得一個官當當。”

 “去!你要是想的話盡管去好了,到時一打起來刀劍無眼,我只求完好無事就行。再有隻盼朝廷早些時日撤軍回來,我等也好早些回家。”那名軍士翻了翻白眼,對著面部肥胖的軍士說道。

 李康聽後眉頭緊鎖,暗暗握緊了拳頭,是呀,命最重要,但願他們都可以平安的回來。

 不過顯然軍府的所有人對於這次征討高句麗都是很樂觀的,高正他們那些旅帥是如此,從剛才那兩個衛士的對方中不難聽出他們也是很樂觀,沒有一點的憂慮。但是誰人會想到結局呢?

 使勁的甩了甩頭,驅逐出那些複雜念頭,他加快步伐回到自己的住處,對於詔書這件事他不再關心,李康現在正在進行一個大謀劃,他無心去打理其它任何事,全身心的都投入到了自己這個計劃上面。

 ……

 大業七年五月,山東清河郡,自去歲開始,朝廷下達了公文,命令山東各地增設軍府、招募兵員、修繕甲兵、訓練軍士、各地官府圈養馬匹,清河郡自然也是如此。

 今歲,天災降臨,河南,山東大水泛濫,淹沒三十余郡,死傷者不記其數。各地官府救災不利,百姓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此刻,在清河郡漳南縣縣衙門前,有一個年輕的男子正跪在地上熱淚盈眶的向面前站著的縣令哭訴,縣令一臉的陰沉,越聽那跪在地上之人地哭訴就越是臉上布滿陰翳之色。

 縣衙大門的周圍,已經有許多的百姓將這裡圍成了一圈,對著地上的那人指指點點。

 只聽跪在地上的那個年輕男子抹了一把眼淚訴說道“我為家中獨子,除了二老之外,尚有一幼子需要照養,家中本就貧苦,若是我離開了,一家人可怎麽活呀!”

 男子說到這,哭的更大了,語氣蹡踉著,又是對著站在縣衙大門前的縣令磕了一個頭“小人家裡全靠我一人支撐,雙親年邁乾不得農活,妻子餒死,由此,小人獨自苦苦支撐家人生活,貧窮不堪,幸的鄉鄰接濟一二,一家人這才活了下去。

 今歲又遭水災,一家生活難以為繼,饑餓不堪之下,妻子餒死。還望大人體諒小人,就饒我這一回吧!若是小人離開了家,一家人怕是要餓死呀!

 縣令大人,求求你放了我吧!”

 男子趴在地上哀求。

 嫌冷冷哼一聲,猛甩衣袖,面目略帶猙獰,臉上皺的一團糟,指著地上的男子說道“大膽孫安祖,你不尊官令,抗拒縣裡征召,違背朝廷詔令,罪該問斬。”

 縣令口裡的那個名為孫安祖的男子,他聽到縣令的話後,立即淒慘大哭,“縣令大人,小人之家今歲毀於一旦,妻子餓死,如今正有諸事需要我去料理,實在離不開家呀!大人你就體諒小人一次,我入不得伍呀!”

 縣令火冒三丈,心中暗道“這刁民如此頑劣,必須教訓。”他掃了圍觀的百姓一眼後,對孫安祖大聲呵斥道“孫安祖,去歲天子下詔我山東各地招募勇士,縣裡看你驍勇,這才征召你入伍。

 如今你推三阻四,不肯答應,用各種借口阻攔,我看你分明就是怕死,來呀,把這個刁民給我鞭打二十。”

 “是”左右的衙役一聽,立即有二人回應,一人上前按住孫安祖讓他跪在地上,另一人拿出一個鞭子,拽了拽兩端,然後吐了口吐沫,便開始是一鞭子打在孫安祖的背上。

 孫安祖當即疼的大叫出聲,掙扎著想要起來,不過又是一名衙役上前,和之前的那名衙役一起按住了他。

 每一鞭子下去,孫安祖背上就是一條血淋淋的印子,他就歹痛苦的大叫一聲,等到十鞭子之後,這個叫孫安祖的男子叫聲不似開始時那般的硬氣了。

 那個鞭打他的衙役再次惡狠狠的一鞭子下去,孫安祖淒慘的大叫了一聲,開始向縣令求饒起來,說自己願意入伍,求縣令寬恕。不過縣令冷眼看著他,不予理會。

 等到二十鞭子打完,孫安祖的背上滿是鮮血,他的外衣也鑲嵌在了傷痕之中,趴在地上的孫安祖每動一下,他都能感到背後傳來不可忍受的劇痛,緊咬牙關,拚了命他才沒有叫出聲,慢慢的爬了起來,對著縣令低頭不語。

 縣令來到圍觀百姓身前,指著孫安祖道“爾等今日都看到了,這就是抗拒朝廷征召的下場,你們可廣而告之,本縣希望不再有任何人似孫安祖這般推脫阻擾,若是還有人再犯,懲處更勝於他。!

 威嚴的掃視了一圈百姓後,縣令走進了縣衙,圍觀的百姓也散了去。

 孫安祖憤恨的看了一眼縣衙,轉頭就要離開,卻聽得一個衙役再他身後喊道“孫安祖,十日後你務必趕到縣衙報到,否者你知道後果。”

 孫安祖背對著衙役的臉有些扭曲,低聲的哼了一聲,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孫安祖他是漳縣人,不久前接到縣裡的命令讓他入伍從軍,孫安祖心裡不願,就想著今日來縣裡向縣令求情,以家裡被洪水淹沒,妻子餓死為由推脫,想讓他放過自己,可不成想卻被縣令毒打了一頓,自是心中窩火。

 心裡尋思道:這個混蛋縣令,老子必報此仇。

 ……

 三日後

 今夜月光怡人,沒有烏雲遮擋,地面似水般被照的明亮。

 漳縣縣衙內,漳縣縣令此刻在書房之內辦公,如今天子已經到了涿郡,就住在臨塑宮,朝廷對於山東地方的各郡縣催的更急,漳縣現在也是還有好多的事情沒有解決,章縣縣令這幾日是經常熬個通宵處理事務,他對於朝廷的政令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這會兒,章縣縣令正拿著一紙文書看個不停,時而皺眉,時而舒展,看了一會兒後,他突然伸手摸向桌案旁放的茶壺。

 掂量了幾下,他發現裡面已經沒有水了,便一邊低頭看著文書,一邊喊了一聲“來人”

 接著吱呀聲傳來,門被推開,一個人影走了進來。

 縣令看也沒看的說道“去換壺水來。”

 說完後,縣令發現那個人影沒有動彈,眉頭一皺,挑起頭來說道“怎麽還……”一句話沒有說完,縣令的臉上出現了驚恐之色,驚慌的對著面前之人喊道“怎麽是你?”

 縣令話音剛落,卻見得刀光閃過,“噗”得一聲,一柄刀穿透了縣令的前胸,縣令顫抖的想要伸出手指指向他身前之人,可是最終還是沒有舉起來。

 縣令斷氣之後,只見進來的那人對著縣令身上吐了一口吐沫,罵了一聲“狗官”後,就轉身離開了,留下了縣令屍身。

 半個時辰後,一個下人提著燈籠來到縣令的書房前,敲了敲門,“大人,已經是過了午夜了,你該休息了。”

 說完後,這下人遲遲沒有聽到回應,暗道:怎麽回事?他又敲了敲門,喊了一聲,卻還是沒有回應。

 突然,他鼻子一皺,神色一動,臉色聚變起來,是血腥味,他從屋外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不敢耽擱,下人立即推開了房門,推開房門後,這下人臉色慘白,腳步定在了那裡,許久之後,一聲淒厲的叫聲在縣衙內響起,驚得所有人都是很害怕!隋末之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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