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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之天下》第98章 凶手是誰?
李康回來已經三日了,他現在很是奇怪,這三日來他一直刻意的在留意軍府內的消息,可是沒有聽到任何的風吹草動。灰衣人屍體所在的地方距離軍府並不遠,他相信屍體要是被人發現以後,軍府內肯定會得到相關的消失,因為屍體距離軍府太近了,官府調查的動靜一定會傳到軍府。

 一具屍體躺在軍府的旁邊,調查的官吏不可能不會找到軍府這裡來進行調查,誰讓軍府的距離近呢!調查官吏肯定會對軍府產生懷疑。

 不過這三天過去了,一切都風平浪靜,平靜的水面沒有掀起絲毫的波瀾,李康不得不疑惑,難道到了現在還沒有人發現那具屍體嗎?

 雖然疑惑,但李康也沒有輕舉妄動的跑去查看,說不定現在正有官府的人在那裡埋伏著呢!

 李康雖然過得很是悠閑,可卻不知有些人這幾日仿佛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

 新樂縣城,那家客棧的一間屋子內,那個中年管事臉色死灰,到了今天了,令牌還是沒有送來,他雖然在兩天之前就派人去沿途接應,可卻是一個人影都沒有瞧到。想來,柳風是出了問題了,至於是什麽問題,那他就不知道了。

 看著堂下的幾個人,他喪氣的搖搖頭講道“我們不用在等了,柳風怕是不會來了,這趟生意已經做不成了,收拾收拾貨物,一會兒我們就回去。”

 一個男子說道“德叔,真的就這樣回去嗎?到時我們該怎麽和家主交代?”

 另一個男子站起身反駁道“不回去還能如何,難道我們要硬闖過去嗎?這條路可是家主打通的唯一一條路,除了從此處走,我們還能走其它的路嗎?就算還有其它的路可以通過,可是時間還來的及嗎?這次的事情又不能怨到我們兄弟頭上,完全就是家主的這條路出了問題。回去之後,家主是不會怪罪我們的。”

 “是呀,誰能以料到今年出現這樣的事情,往年的規矩可不是這樣的。”

 眾人七嘴八舌的說道。

 “事已至此,不必再論,趕緊準備,我們一會就回去。”德叔發話了。

 其余人停下了議論,紛紛的離開房間,去準備自己的事情。

 半個時辰過後,在新樂縣北門之處,一支足足有二十幾輛的馬車,超過四十余人的商隊從那裡離去了。

 ……

 就在商隊離去的同時,城門處的一個角落裡,有兩個人影正在默默的注視著他們。

 “青三,這商隊看樣子是要回去了,可是我們一直都沒有收到青六他們四個傳來的消息,也不知他們到底得手沒有,我們接下來該怎麽做?”這兩個人都是普通百姓打扮,說話的這個人是一個年輕的男子。

 他旁邊的那人聽到問話後,一雙布滿寒冰的眼睛從商隊的方向移開了目光,如黃鸝的悅耳聲音傳出“不管他們如何,我們先盯著商隊就可。”

 這話音細軟,如潺潺流水般動人心,可卻帶著一股刺人心扉的冷意,且這聲音細膩,分明就是女子的嗓音。不過這人的打扮卻是男子的裝扮。

 此人身著一身有些略顯破舊的衣服,個子看起來和普通男子相差不大,皮膚顯得粗糙,並且黝黑。不過若是細看的話,會發現他的喉嚨處沒有尋常男子突出的結喉。

 “那好,我們就先跟著他們吧。”旁邊的男子點了一下頭後,接著說道“這個令牌很是重要,不容有失,執事大人再三叮囑,要是我們這次沒有得手的話,回去之後懲處必是嚴厲。”

 他旁邊的那個人再次用清冷,細膩的嗓音回答道“我明白,該怎麽做我自有決斷。”

 隨後,兩人也跟著商隊悄悄而去。

 七天后:上谷郡:永樂縣城內

 上谷郡位於博陵郡的正北方,他倆相互接壤,永樂縣位於上谷郡的最東南角,他的東南方是河間郡,西南方是博陵郡。

 德叔的商隊一行人從七天前出發之後,在今日午時來到了永樂縣內。

 進入城中之後,這隻商隊便去了城南。在城南的一條名為明淨巷的巷內,有一戶朱漆大門的富貴人家。大門前站著兩個頭帶角巾,一身灰藍色衣服的看門人,兩人雖只是一個看門的下人,但卻神采飛揚,微微揚起自己的頭顱,用審視的目光掃過每一個經過大門前的行人。

 忽然,其中一人,眼睛一瞪,臉上顯得有些疑惑,接著他來到另一個人身前,指著巷子的一條入口區說道“哎哎,你看呀,這不是德管家他們嗎?怎麽才走了二十幾天就回來了?”

 另一個看門人也是伸了伸頭,不解的回答道“是呀,德管家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我聽說商隊不是要出趟遠門嗎,歹要兩三個多月才能回來的呀。“

 “哎,你看呀,那些貨物好像也拉回來了,是不是路上出了什麽事情了?”

 “難說呀,最近天下不怎麽太平,前些時日夫人不就是在路上遇險了嗎,還好夫人命大,逃了回來。”

 “說的也是。”

 兩人討論了幾句後,一支商隊已經來到了距離大門還有十幾步遠的地方,兩個門人不再討論,飛快的向商隊一行人奔來。

 其中一人來到商隊的前面,神色恭敬的對著一個中年人說道“德管家,您回來了。”

 中年人疲勞的點點頭,“趕緊的去幫忙把貨物運到院子裡去。”

 “是”兩個門人點點頭,隨後幫助其余的人一起把這些馬車從一個側門運進了宅子內。

 等到進入宅子之後,這位德管家歎了口氣,隨口向其他人交代道“你們先在這等著,我去見一趟家主。”

 交代完後,中年人就唉聲歎氣的離開了。這位德管家不是別人,就是新樂縣的那位‘德叔’。

 德叔穿過前院,經過一個荷花池,來到了一間小院子內。

 他來到一間屋子前,敲了敲門,喊道“家主,你在嗎?”

 在德叔的話音落後,一道洪亮地聲音傳出“進來吧!”

 德叔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這間屋子門朝南,它的布置是從東到西,在屋子東頭的兩側是兩排書架,在最東頭的是一個桌案。屋子的西側牆壁上錯落有致的掛著幾幅書畫,且幾個架子上面放了一些珍稀精美的玉器古玩。

 德叔進去之後,對著東邊桌案邊上坐著的一個人影,彎著腰,拱起手,用不安的語氣講道“家主,是我。”

 聞言,那個正拿著筆寫來寫去的人抬起了頭,停下了手中的活,看向了德叔。

 這人年約剛過三旬,身材略顯的魁梧有力,目光犀利,棱角分明,濃眉大眼,臉頰兩側的胡須很是茂密。

 此人皺著眉看向了德叔,聲音豪亮的問道“你怎麽回來了?”

 德叔聞言,立即跪倒在地,對著地上猛磕了一個響頭,顫抖的說道“家主,這次的商路走不通了。”

 那個男子隨手扔掉了手中的筆“怎麽回事,我不是將令牌讓柳風給你們帶過去了嗎?為何還是不通?”

 德叔聞言,心裡咯噔一下,他知道,一定是柳風出了問題了,咬著嘴唇講道“家主,自那日我派柳風回來向您稟明情況之後,接連等了八九天,也未見有任何人送來令牌,所以我就帶著人回來了。”

 男子聽後,大驚失色,立即站起身,大聲的問道“什麽,你們沒有得到令牌,那柳風呢?他去那裡了?”

 德叔低聲回答說“我曾派人沿著路途去接應過,可,可是根本沒有打聽到任何消息。”

 男子陰沉著臉,“你派人找過?”

 “是的,小人前幾天一直得不到您的消息,但我知道,家主一定會派人送來令牌的,所以心急之下就讓人沿途等待,但是,沒有等到任何人。”

 那個男子聽後青筋直冒,怒意再明顯不過,但是他壓下心頭的怒氣,平靜的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柳風他帶著令牌跑了!”

 德叔額頭直滴汗水,“確實有這個可能,但也可能是遭到了其余人的毒手了。”

 “不管如何,這件事情事關重大,立即派出人手去找,務必要找到他。”男子斬釘截鐵的說道。

 “是,家主。”德叔點點頭。

 “令牌對於我周家來講,它的作用我想你應該很是清楚,你是我周家的老人了,對於有些事情你是知道的,這塊令牌可是我周家安身立命之本呀!”男子扶起德叔,神色鄭重的講道。

 德叔咬著牙點點頭,“家主,我知道,一定會找到柳風的。”

 “你覺得柳風是怎麽回事?”男子臉色凝重的問向德叔。

 “家主,我覺得他不大可能會背叛我們,兩年前是您救了他的命,柳風這個人一向重情重義,為人忠厚,他對於我周家的救命之恩一向感激不已,平日裡主動為周家效力,從來沒有任何不妥之處,所以我才派他回來向您報信的呀。”德叔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男子點點頭,“確實如此,要不然我也不會將令牌給了他,讓他帶給你們,就是因為他忠心耿耿,武藝高強,交給他我也比較放心。”

 精壯男子沉吟道“如果不是柳風背叛了我們,那他就是在路上出了事情。”

 “我也是這個猜測。”德叔點點頭。

 “既然是在路上出了事情,那就很可能是遭到了別人的歹手,你說下手的人是想搶這塊令牌,還是想要對付我們周家呢?”男子眉頭皺成一團,抬起右胳膊,伸出食指,一晃一晃的講道。

 “這個,沒有證據,我也不敢下結論。”德叔遲疑的講道,然後接著說“家主,我看這事實在是有古怪,你想呀,我派柳風回來向您說明情況,你把令牌給了柳風,這應該沒有多少的人知道呀。如果說令牌是被有心人給盯住了的話,那他們的消息怎麽就這麽準確?”

 “你的意思是有內鬼?”男子眼皮一跳的問道。

 “確實是有這個可能。”

 男子想了一會兒後,搖搖頭,“還有一種可能,我們周家已經被人盯上,他們想要巧奪令牌,於是安排了一個巧妙的設計,我們落入了他人的設計之中。”

 “確實有這個可能, 可是這些人到底是想要謀取令牌,還是想要對付我們周家?我覺得這一點必須要搞清楚呀!”德叔神色極為鄭重的說道。

 男子“哼”了一聲,“不必去深究這一點,不管他們的目的是那個,你要知道,這塊令牌就是我周家的命脈,只要失去了它,就是要滅了我們周家,所以令牌必須奪回。”

 “嗯,當務之急是要找到柳風,然後我們才能再做出下一步行動。”德叔讚同道。

 ……

 就在德叔和那位周家主商量的時候,在一處荒野裡,也有幾個人正臉色難看的聚在一起。

 一共有六個人,其中四人身著白衣,另兩人普通百姓打扮。

 其中一人正在說道“人已經死了,可是那致命的一刀卻不是出自我們的手筆,到底是誰,還需要調查一番。”隋末之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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