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父就算不滿這個弟弟也不能看著他受傷不管,拿著酒精追了過去。
高文舉則是奇怪車來的頻率,比以往可是高了很多。
“貨是指什麽呀?”朱逸悅好奇問向他。
此言一出,在座幾個T村人突然都安靜下來看著她,朱逸悅自覺失言,尷尬笑著。
“也不是什麽特別的啦,你知道的啦,就是村裡,你看,這麽遠,需要很多日常用品啦。”高君竹語無倫次地說明著,朱逸悅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也不好再追問。
葉雲煙暗暗皺眉,看來貨車還是個秘密,有時間要去找縣城警局問問看。
“無忌回來了?”紫發耳釘男朱才貴推門進來,身後跟著黃毛,他說道:“無忌前面那車和平時不一樣,可帥了,一起去……”
朱才貴這才見到朱逸悅也在這裡,尷尬喊聲:“小姑。”
方才知道朱逸悅在村裡輩分的幾人也不覺意外,只是暗自好笑,朱逸悅倒是端起了長輩架子:“是一輛什麽樣的車啊?”
朱才貴知道小姑是城裡人,也不願丟人,琢磨一下用詞道:“黑漆車皮,深黑色玻璃,既像運輸車又像裝甲車,可帥了。”
眾人聞言也產生了好奇,一眾人跟著前去看熱鬧,果然車站不遠處停放著一輛全黑的汽車,車外還有兩名身著戰鬥服的人員巡邏著看守車輛,腰間的手槍可是真貨。
幾人也不敢靠近,就在車站對面遠遠打量著,朱逸悅好奇問葉雲煙:“你見過這個著裝的人嗎?像你們系統的。”
葉雲煙搖搖頭:“這不是我們系統的,那車玻璃看著像強化防彈玻璃,就算是抓捕用的指揮車都未必有這種質量,而且對方只有兩人在這裡,其他人可能有任務吧。
還是不要圍著好,否則可能卷入不必要的麻煩。”
說完便看向高文舉,朱逸悅覺得她見多識廣,她認為高文舉才叫神秘莫測,說不定他知道些什麽。
一回頭,“人呢?”葉雲煙疑惑道,朱逸悅也幫她找著高文舉,“奇怪了,剛才還在這裡的。”
葉雲煙料想的“說不定”猜中了,不過不是高文舉認識這輛車,而是蘇雪蓮認識那兩人看守的人。
她不可能忘記自己感染病毒的那晚,抱著病毒從地下室離開並偶然與她相遇的黑衣人,同樣的作戰服,同樣的側臉,不會錯,就是這群人!
說道蘇雪蓮當時經歷的事情,高文舉回想起秦姐介紹任務的內容,關於這隻黑色作戰服的小隊,“第五小隊!”
“那還是不要碰面為好,不能保證他們不會將你的位置上報給聯絡人,甚至他們可能是來找你的。”衛玲玲分析道。
“嗯,我先去山洞查看一下情況,也許他們的目標其實是那邊。相比用玉瓶遮蓋住氣息的我,他們察覺到山洞千年惡鬼消失的可能性更高。”
如他所料,山洞門口也有兩名黑色作戰服的人員站崗,山洞前的樹叢遮擋著視野,看不清裡面的狀況。
高文舉不願放過這個了解潛在同行和同時也是潛在敵人的機會,他思量片刻後開啟惡魔之眼一探究竟。
山洞內四人正在巡視著山洞各個角落,一個褐發女人站在李封刀曾經封印惡鬼的位置看著深入石壁的刀痕。
“嗯?”她身旁裝備精良的壯漢忽然發出疑問聲並揮手示意所有人戒備,除了褐發女人其他人立馬舉槍開始向四周瞄準毫不拖泥帶水,精銳程度可見一斑。
同時人員地位也有劃分出來,褐發女人與壯漢地位最高,其他不過普通成員。
“怎麽了?副隊長。”女人微微側頭問道,
一腳跺穿地下的岩石,露出一具綁在巨木上的女性陳屍,屍體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息。“隊長,剛才有股視線傳來,我感覺我們被人窺探了。”被稱作副隊長的壯漢解釋道。
“誰的?李封刀?倒是沒想到許久不見他實力進步如此快,現在的他恐怕能拔出苗刀之祖了。”
“不,視線沒有刀鋒的銳利,也沒有仙氣的磅礴,反倒是陰冷沉默,像是鬼怪或惡魔之類的。”
“惡魔?”隊長這下終於移開了視線,“說起來,這裡是那家夥老家吧,高文舉那家夥。”
隊長的氣息忽然開始飆升,高文舉惡魔之眼裡的她瞬間化作耀眼的小太陽,這不是什麽特殊寓意,而是她自身的肉體能量如此強大。
“轟隆”一聲巨響,隊長的身形瞬間從山洞內一拳擊穿所有阻礙衝了出來,穿透高文舉面前的大樹,擊中腦袋!
感受到拳頭接觸到肉的手感,緩緩把手從大樹裡抽出來,過快的拳速讓抽出的樹洞變成焦褐色,甚至微微冒煙。
“隊長!”這才跟上隊長速度的山洞口兩名隊員連忙跑來, “解決了嗎?”
褐發女人走到大樹背後,她確定拳頭擊中了,但是這裡並沒有人,只剩下地面一個千紙鶴,還是劣質的手工紙製成。
她撿起紙鶴,通報全隊:“被逃走了,注意警惕,暫時不要追究。”
“千紙鶴?”一名隊員疑惑了,“李封刀是第一小隊的人吧,說道千紙鶴,莫非那位?”
第一小隊紙鶴,在第一小隊裡實力僅次於清風的神秘存在,她有多強,說不清楚,但是玩紙的手段出神入化,在第一小隊無損神話中功不可沒。
“就算這裡有千紙鶴也未必就是她。”作為隊長判斷更為明智,“但是去村裡調查一圈,尤其是關於高文舉的事情。”
高文舉又玩了一次同樣的花招,這種逃命方式不可多用,萬一被看穿就不靈了,但是方才對方衝過來的瞬間他不得不逃跑,因為他敏銳發現這女人並非隊長級實力,而是聯絡人級別!
聯絡人親自帶小隊執行任務,一定要避免正面硬碰。
快速回到村中,正巧見到正在廚房燒火的李封刀,兩人相視,微笑打著招呼,“張安呢?”
李封刀解釋道:“他要出去轉轉,看看有沒有人買這房子,我自己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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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高文舉回應道,他看向屋子內堂,似乎玻璃上投影著張安的臉,十分慘白。
“還有事?”李封刀端出蒸好的饃饃,一共兩個,遞給高文舉一個。
高文舉咬著饃饃,歎口氣,“沒事了。”還是回去找兩女重要,可不能讓她們在這瞎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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