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野微笑著的看著騙子繼續忽悠自己,他倒要看看這騙子究竟能說出什麽花出來。
聽著聽著諸葛野便搖了搖頭,老騙子的說辭諸葛野七歲跟老混蛋“走南闖北”的時候就會了,一點也不知道與時俱進,一點也不知道改革。
“大爺,你得胡子掉了。”諸葛野邪邪一笑道。
“什麽?”老騙子趕忙摸了一下自己的胡須,看假胡須並沒有掉下來,才松了一口氣。
“大爺,你該幹嘛幹嘛去吧!”諸葛野搖了搖頭揮揮手道。
“小兄弟,你……”老騙子心中有些不甘。
“三十喪妻、四十喪子、半生漂泊……”諸葛野搖了搖頭。
“你……你究竟是誰?”老騙子臉色瞬間變了,諸葛野的話正是老騙子的經歷。
面前的人太恐怖了,老騙子害怕是其他人派來的,收起攤子便不見了蹤影。
諸葛野看了一眼女子,諸葛野眉頭一皺因為他覺得似乎在什麽地方見過這女子。
“你是……諸葛野?”女子有些不確定的道。
“咦,你認識我,你是……曹芳?”諸葛野心思一動,看著似曾相識的面孔,想起眼前女子的身份,這女子是諸葛野的初中同學,那時的曹芳還是班花呢,懵懂的青澀時代,諸葛野當年還和其他熱血青年一樣暗戀過她呢。
雖然已經沒有了當年的感覺,不過諸葛野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見她臉色發暗,身上籠罩著一層陰煞之氣,顯然是近期遇髒東西,眉心之間有縷淡淡的綠氣。
“看樣子遇到了什麽不乾淨的東西了。”諸葛野心裡暗自說了一聲,本來只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來著,但既然遇到的是當年暗戀對象,這事情他還就非要管上一管。
諸葛野對著曹芳微微一笑,當即也不準備拐彎抹角,直接說道:“曹芳,你家裡應該遇到了麻煩事吧,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應該是遇到不乾淨的東西了吧。”
“是呀,要不然我也不會有病亂投醫了。不過,你怎麽知道?”曹芳抬起頭,滿臉驚訝的看著諸葛野。
“你忘了我是幹什麽的了嗎?”諸葛野反問道。
“那時候,人家都叫你,小神棍來著,好像跟著你叔叔騙……不是,是給人算命。”曹芳本想說騙人的一想到對方就在眼前,趕忙改口道。
“不知道能不能帶我去看一看,說不定我有什麽辦法。”諸葛野微微一笑道。
曹芳想了想以前關於諸葛野的傳說,有些心動,最後牙齒一咬說道:“好,我相信你,跟我走吧。”
二十分後,諸葛野便跟著曹芳來到了她的家裡,規規矩矩的四合小院。
“姐姐,你回來了啊,咦!他是誰?難道是姐夫嗎?”諸葛野剛剛跟進小院,還沒來得及細看,一個稚嫩的女聲便響了起來。
諸葛野順著聲音望去,說話的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女,長著一副瓜子臉,晶瑩透澈得宛如兩潭秋水,她的睫毛長長密密,充滿著靈氣,無雙容顏上那靈動的雙眼,長長的睫毛,挺直的秀鼻,紅潤的小嘴,使她看起來美的像精靈,正滿臉好奇的看著他。
“諸葛野,這是我妹妹,曹爽。”曹芳對著諸葛野介紹道。
“哈哈,你就是諸葛野嗎?我姐當年的同班同學,被人叫做小神棍的諸葛野!”曹芳一喊出諸葛野的名字,對面的少女便興奮的叫了出來,也不怪她這樣,畢竟諸葛野的名字在榆陽可是非常有名的。
對於自己的名聲,
諸葛野卻是很無奈,悔不該當初和混蛋叔叔一起裝逼。 “小爽呀,你這麽跟你小野哥說話真的好嗎?”
“小野哥,我說的可是事實,你後來雖然離開了榆陽縣,可是榆陽一直都有你得傳說。”曹爽捂著小嘴直笑。
“行了,行了,小丫頭片子,愛怎麽說,怎麽說吧。”
“小爽,不要沒有禮貌!”看自己妹妹如此放肆,曹芳也是有些看不過去了,板著臉道,“別鬧了,諸葛同學是來幫我們的,你要是再這麽沒禮貌你下個月的零花錢就減半吧。”
“不要呀!老姐,我知道了。”零花錢可是小丫頭的命根子,她還等著下個月買新衣服呢。
不理會曹爽撅起的小嘴,曹芳又轉過頭,面帶微笑的說道:“諸葛同學,你就叫她小雙吧,爸媽平時都在外地,家裡就我們兩個,現在都被我慣壞了。”
“沒事,沒事,這才說明小爽很單純呀。 ”諸葛野微笑著搖了搖頭。
“哼,算你識相!不然你想追我姐姐,我一定使絆子!”聽諸葛野誇自己曹爽揚了揚粉拳,一副你很識相的表情。
“諸葛同學,你就別理她了,我們還是先說說這次的事情吧,你可一定要幫我啊。”曹芳面帶苦澀的對諸葛野說道。
“老姐,他就是個神棍,你叫他有什麽用啊,你還真以為有鬼呀!要我說肯定是張揚那個混蛋使得手段!就是想讓你做他女朋友!”曹爽先是撇了撇嘴,隨後咬牙切齒說道,這世界根本就沒有鬼神什麽的。
“曹芳,你跟我說說究竟怎麽回事?”諸葛野神情一動問道,張揚那家夥諸葛野也認識,可以說當年還和諸葛野還是同一級的同學,不過那時候兩人都屬於學校的風流人物,不過兩人卻是沒有什麽交集,一個神棍一個二代。
“我……撞鬼了,最近老做惡夢,從那天我拒絕了張揚開始的……”曹芳思索了一下開始講述了起來。
“說真的,張揚追求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可是他這個人就是一個花花公子,我怎麽可能答應他的追求呢,就在前幾天,他似乎喝暈了酒,就在一次送花,讓我做他女朋友,這次我還是像上次一樣拒絕了他……不過這次他並沒有直接離開,反而一副惱羞成怒的樣子開始罵我,說我……我當時也沒有太在意,以為他只是在發酒瘋,可是後來他越罵越難聽,很多街坊鄰居都看不過去了,幫我將他打走了,再走的時候他放下狠話說讓我不得安生……當時我也沒有在意……只是從那以後我每天都會做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