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叔,告訴我,你們究竟想要做什麽?”徐芬芬似乎是覺得已經不可能活著離開這裡了所以決定要做一個明白鬼。
“大小姐,你再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明白?”那個姓張的驅魔師先是愣了一下隨後裝迷糊道。
“墓門已經關上了,張叔,照這個情況,我們恐怕都要留在這裡了,你告訴我究竟為了什麽不行嗎?”徐芬芬指著不遠處不知何時已經關閉的墓門悠悠說道。
“什麽?!”從一開始,這些驅魔師都在想著如何消滅水銀怪而得到金身,誰都沒有注意到墓門的關閉,現在經過徐芬芬這麽一提醒才注意到這一個情況。
“該死,想不到事情竟然發展到了這個地步,既然如此,再隱瞞的話也沒有什麽意義了……我們這些人都是二老爺的人。”姓張的驅魔師沉聲說道。
“想不到都過了這麽久了,二爺爺還是沒有放棄嗎?當年爺爺已經原諒了二爺爺一次,難道二爺爺一點都不念以前的舊情嗎?”徐芬芬一臉的悲痛,“二爺爺還跟你們交代了什麽?”
“必要的時候讓你永遠留在這裡!”姓張的驅魔師歎了一口氣道。
現在墓門已經被關閉了,就算是消滅了眼前的水銀怪,他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從裡面出去,原本九死一生的局勢,現在變得生死未卜,所以一切都變得無所謂了。
“這個古墓之中究竟有什麽秘密?”徐芬芬深深吸了一口氣。
“一千年前,我們徐家先祖徐如意曾經進入過古墓,傳聞他是因為在這裡得到了一件寶貝,才創建了徐家……而我們這次進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姓張的驅魔師現在已經決定全盤托出了。
“該死,這些東西我怎麽什麽都不知道,就連我的爺爺也沒有跟我說過。”徐芬芬眼睛瞪得老大,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呵呵……”姓張的驅魔師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因為當年老祖宗想要讓二姥爺繼承家族長的位置……你的爺爺只不過是徐家的一個叛徒罷了,徐家的秘密,又怎麽會告訴他呢……”
“這不可能,爺爺怎麽會是叛徒呢?你絕對是在胡說八道!”徐芬芬神情之中充滿了驚恐,好像遇到了什麽不可接受的事情一般。
“當年的人事情徐家很多人都知道。”
“這不可能,你絕對是在騙我對不對?要知道爺爺可是徐家的長子,族長之位非他莫屬,他又為何要叛亂了?你們都是在騙我對不對?”徐芬芬搖了搖頭,冷笑道。
“小丫頭,你的這一句話有很多的錯誤你知道嗎?”姓張的驅魔師面無表情地說道。
“什麽?”
“徐家港地第一驅魔師家族……單單外姓長老就有幾十人!你的爺爺雖然姓徐,但也不一定就是第一家族的直系子弟……當年老爺子收留了包括你爺爺在內的二十三名孤兒……到了最後,你爺爺帶著另外的22個孤兒叛亂了……現在的徐家只不過是一個笑話……”
“這不可能,你是在騙我,對不對?爺爺怎麽會是壞人呢?”一直以來的世界觀人設觀瞬間崩塌了,徐芬芬感覺心從來沒有這麽累過。
就連諸葛野他們也覺得姓張的驅魔師說的話有些扯淡。
“後來你爺爺娶了你的奶奶,而你的奶奶卻是徐家的小公主……”
諸葛野他們有種嘩了狗的感覺,這故事未免也太有些狗血了吧,這麽說徐家二老爺這是來復仇來了,可是咱們這幾個人是無辜的。
“雖然沒有人知道你爺爺為什麽會發組織那一場叛亂,但是最終的結果你已經知道了……”
幾個驅魔師被水銀怪毒死了,徐芬芬倒是因為下來的時候她爺爺給她準備的道器而逃過一劫、諸葛野他們倒也是暫時幸免於難。
其實從一開始那幾個驅魔師便並不看好諸葛野他們,只是他們算錯了諸葛野的底牌,金身出現也是打亂了他們原本的計劃。
諸葛野對著徐芬芬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徐家究竟發生了什麽?不過那些家夥竟然想把我們給牽扯進來,那就要做好接受我們怒火的準備。”
雖然諸葛野不覺得自己是一個好人,不過向來他是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同樣如果有什麽人想要暗算他的話,他也會百倍奉還。
“小兄弟,你究竟想到什麽好的辦法了沒有?再這麽下去,我們幾個真的就要完蛋了。”宣明道人沒好氣的對諸葛野道。
“實際上一開始的時候我便有了一個想法,我們現在的位置並沒有遭在的位置並沒有遭到水銀怪的攻擊,如果不是有什麽特殊的力量阻止他過來的話,恐怕只有另外一個原因當他超出一定范圍之後,他復活的能力就會消失……我們只要想辦法將他弄到這個地方來,然後再將它消滅就可以了。 ”諸葛野分析道。
宣明道人有些猶豫的說道:“如果真的如你所說的那樣,我們確實還有希望,可是如果你猜測的有錯誤的話,我們的做法會激怒水銀怪……”
“猜對了還有希望,猜錯了也不過是早死一會罷了。”三戒禪師開口道。
“說的不錯,猜錯的話也不過是早死一會,反正現在我們也已經是別無選擇了。”宣明道人嘗試著開始其墓門,讓他有些無奈的是那古墓大門如同鎖死在那裡一般一動不動。
“怎麽搞,你說!”
“水銀的熔點並不高,所以他行動起來十分的靈活,如果使用的特殊方法將水銀怪的溫度降下來,就有可能將他徹底殺死!”諸葛野對著眾人說道。
“降溫?怎麽降溫法?”宣明道人愣了一下。
“沒有聽說過寒光符嗎?”
“寒光符?那是什麽東西?和尚你聽說過嗎?”宣明道人摸了摸頭,將目光投向一旁的三戒禪師道。
“聽說是聽說過,不過這東西真的有人會畫呀?”三戒禪師一臉不可思議。
“和尚,你竟然聽說過,那是什麽玩意?”宣明道人覺得自己孤陋寡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