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這個世界有鬼的話,那也不可能連陣法都沒有一點反應吧?”慕長安站在離鳳面前,一臉嚴肅地說道。
沒了,靈器貨架上面的那柄巨斧成功消失。
離鳳依舊一動不動,被頭罩罩住的臉部更是看不到任何表情。
慕長安一把掀掉頭罩,看著那張乾枯的臉,一本正經的說道:“我跟你說,別以為我這幾天不在家就找不出來證據,看見這玩意沒?”
慕長安用手指著桌上的攝像機,那是他專門用來偵測靈器失蹤安靜的秘密武器。
離鳳依舊不說話。
“行,我讓你死個明白。”慕長安拿起攝像機,準備查看這幾天的錄像,結果按了半天發現屏幕不亮。
沒電了……
“狗日的河馬牌攝像機!”
慕長安氣到心肝痛,關鍵時刻給他來這麽一出,恨不得當場把攝像機給拍碎。
“呼~!”輕吐了口氣,終究還是舍不得好不容易花費幾大千買來的攝像機,打開攝像機取出電池,重新裝了一塊充滿的電池放進去,看看還能不能找到關機前的一些錄像。
可惜的是,這款攝像機並沒有自動保存的功能。
“再來!”慕長安也發了狠,繼續把攝像機擺好,將沒電了的電池充上電,然後從儲物袋裡面掏出好幾件靈器重新放了上去。
“我還就不信了,找不到弄死你的證據。”
做完這一切後,慕長安鬱悶之情也揮發的差不多,想起恩靜還在診所裡躺著呢,正好趁著這會還不算晚,乾脆過去看看。
不過臨走之前,得先看看那枚生骨補髓丹有沒有修複好。
讓人意外的是,這枚生骨補髓丹正好修複完成。
‘生骨補髓丹:四品,服用後擁有生骨補髓的功效。’
很簡單的一句話,但功效卻是簡單明了。
生骨補髓。
“拿去給恩靜服用。”慕長安取出丹藥,起身離開雜貨鋪,朝著治療恩靜的小診所而去。
……
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昏黃的燈光輕輕搖曳,照亮著這間小小的診所。
王永誠蹲在門前,手裡捧著一個大碗,裡面盛滿了米飯和菜,正大口大口的吃著,一縷縷香氣四溢,飄到了慕長安的鼻子裡。
“吃著呢?”慕長安看了一眼蹲在門口的王永誠,發現精神狀態好像還不錯,想來傷勢已經痊愈,忍住不看他手裡的飯菜,吞了吞口水走了進去。
他晚上還沒吃飯呢。
王永誠看見慕長安連忙站起來,擦了擦嘴角的米粒,喊道:“長安哥。”
“你姐怎麽樣了?”慕長安走進診所內,朝裡面的一間小隔間張望,裡面躺著的是一直昏迷不醒的恩靜。
“沒有什麽大的變化,只是臉色憔悴了許多,郭大夫說應該讓我們把姐姐弄到大醫院去,說大醫院的技術先進一些。”王永誠匆匆把碗給放下,站在一旁小聲地說道。
慕長安點點頭,也沒說什麽,直接走了進去。
隔間內,恩靜一個人靜靜地躺在病床上,手裡插著好幾根針管,上面好幾個瓶瓶罐罐,那些都是維持身體機能的一些鹽水,葡萄糖之類的玩意。
這麽長時間不見,恩靜確實憔悴了許多,原本圓嘟嘟地小臉蛋變成如今這副毫無光澤且乾瘦的模樣。
笑起來,也不知道會不會和以前一樣甜。
揮去心中的思緒,慕長安拿出生骨補髓丹給恩靜服用下去。
王永誠站在一旁,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出言問道:“長安哥,我姐這是有救了嘛!”
語氣中充斥著驚喜。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沒什麽問題。”慕長安也沒有用過這玩意,所以並不能保證生骨補髓丹服用後就能立馬讓恩靜醒來。
王永誠卻覺得慕長安這句話絕對是有把握才說出來的,疲憊的臉上頓時流下了喜極而泣的淚眼。
短短不到半個月的時間裡,家庭發生巨大變故,父母雙亡,姐姐昏迷不醒,這對於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夥子來說,壓力實在是太大。
尤其是這次變故很大的緣故都是由他而起。
現在姐姐即將蘇醒,積攢起來壓力自然在這一瞬間化為眼淚宣泄而出。
慕長安看了一眼蹲在地上哭泣的王永誠,搖搖頭,說道:“行了行了!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以後好好保護你姐,不要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就行。”
“嗚嗚……”
王永誠聞言,擦了擦眼淚,眼神中充滿了堅定,抽泣道:“長安哥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姐姐的。”
嘴上說有什麽用。
還不得有絕對的實力才行。
慕長安撇撇嘴,問道:“你喜歡用刀,還是用劍?”
王永誠聞言愣了一下,下意識回道:“刀。”
慕長安點點頭,從儲物袋裡面拿出自己常用的那把龍紋刀,然後又拿出一本三品功法以及一枚聚靈丹,把這些都遞給王永誠,說道:“這是三品靈器龍紋刀、三品功法天元訣,以及一枚聚靈丹,拿去好好修煉吧。”
龍紋刀他已經用不上,四品靈器生死兩儀刀已經快要修複完成,到時候他該用的就是四品靈器了。
王永誠呆呆地看著手中的幾樣東西,竟是被震撼到說不出話來。
三品靈器、三品功法、聚靈丹。
這些東西的價值他是非常清楚的。
學院裡面的院長, 用的也不過是一把三品靈器而已。
這個聚靈丹也是不凡,據說可以讓煉體後期直接突破至輪脈境的丹藥,在市場上價值二十多萬枚靈石。
這麽多好東西,長安哥竟然全部要送給他!
“長安哥,這些東西太貴重了,永誠不能拿。”王永誠猶豫了一下,把東西舉起要還給慕長安。
“你以為我想給你?你知道這價值多少枚靈石嗎?換你你十輩子都掙不到這麽多錢!”
慕長安一想到自己把這麽多好東西送人就心痛不已,衝王永誠翻了個白眼,轉過頭看向躺在床上依舊昏迷不醒的恩靜,輕歎了口氣,眼神中浮現出追憶之色,說道:“誰讓我受你姐的恩惠過多呢。”
“我慕長安啊……是個懂知恩圖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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