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悅來客棧內眾人紛紛圍觀上來,有興致的望著紅衣男子擋住綠衣女子與粗壯大漢之間。 “姑娘,既然他沒有傷到我們,你就放過他吧”錢多多扶著驚魂未定的青衫少年,上前勸道。
唐門在蜀多年未曾涉足中原,一直受到青城派、峨眉派和衡山派的牽製。此次唐月白隻身前來,一是希望借八派會武之機了解各派動向,二是要尋找出走多年的叔父。隻是方才見這粗壯漢子全然無半點江湖規矩,欺負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年,才出手製止。
錢多多話音剛落,唐月白便輕語道,“隻要他向本姑娘道歉,我就放他一馬。”
“這個好辦”紅衣男子收起長劍,右手從粗壯漢子身軀中吸出銀針,笑道,“這位姑娘已經高抬貴手了,你還道歉感謝。”
被吸出銀針的粗壯大漢瞬間感動身體氣血流暢,也可以動彈四肢便急忙跪地連磕數個響頭,告饒道,“姑娘大人大量,不要與我這粗鄙之人一般見識。”
“好了,你走吧”唐月白輕輕一語
粗壯大漢如釋重負,急忙向樓下跑去,正中撞在從樓下小跑上來的悅來客棧老板。“哎呀,你這人怎麽走路不張眼睛呀”,粗壯大漢奪道一溜煙衝出客棧。
悅來客棧老板披著一件絨袍,穿著一襲粉衫從眾人中步態輕盈而出,望著閣樓外三男一女道,“你們這群外鄉人總是喜歡在我這裡惹事,小心老娘要報官啦。”
唐月白並未理會,揮動衣袖,準備縱身穿過街肆,被一旁的錢多多喊住,“唐姑娘請留步。”
腳踩在閣樓外護欄上的唐月白回眸望著清C的紫袍少年輕聲道,“我們有緣再見唄”,遲疑片刻後飛身而去,消失在漫天飛雪之中。
紅衣男子快步來到閣樓內賠笑道,“洛姨,您連我都不認得嘛?”
“你...是...”粉衣少婦繞著紅衣男子轉了一圈,嬌聲道,“原來是固超呀,你不好好待在天香樓內照顧那些八派的名門弟子,跑到我這破客棧來幹嘛?”
每一屆八派會武期間,天香樓都會派人留意洛陽城中各大酒肆茶樓,以防有人借機生事。固超雙手握拳恭敬道,“您這裡可是洛陽最好的客棧了,北悅來南長風,這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呀。”
“哈哈,就你嘴甜。”粉衣少婦右手拂面輕笑道,“我們悅來客棧可不敢和人家長風客棧想比,那可是首富錢萬三旗下的產業,我們悅來客棧隻是江湖中人一片棲身之地。”
“長風客棧不就是我家的嘛”錢多多見兩人交談中提到長風客棧便情急說出口。眾人紛紛將目光投向這個清C的少年,兩眼精光直冒,似乎看到了無盡的財寶。
“你們要幹嘛,不準為難我們家少年”青衫少年伸開雙臂站在錢多多面前,雙目炯亮。
“齊誠,你閃開”錢多多一把將擋在他前面的青衫少年拉到一旁。
“聽聞,萬三老爺給自己寶貝兒子取了一個好名字”粉衣少婦偷笑道,“你說長風客棧是你家的,那你可知萬三老爺寶貝兒子的名字是?”
“不就是我嘛,多多”,錢多多並未多想,順口說出自己名字。
“哈哈。多多”
“看來我們可以得一票大的了”
“誰先下手,就是誰的。”
江湖草莽混雜在洛陽城中,其中不乏有混進悅來客棧。閣樓內許多人紛紛竊竊私語,若綁了此人定可以讓錢萬三拿出萬兩黃金來贖,
不少人的目光全部盯著這個瘦弱小子身上。 “你們想幹嘛?這裡可是悅來客棧,你們有人要是動歪腦子,可別怪我洛三娘翻臉不認人。”粉衣少婦雙手插在腰際,怒目注視這閣樓內眾人。
“對,”紅衣男子站在錢多多身側高聲喊道,“八派會武即將舉行,我們天香樓可不想在此發生什麽不愉快。”
一襲藍衣絨袍的男子從眾人中走出,咳了一聲道,“天香樓好大的口氣,不知你是仗著誰的勢?”
眾人見狀紛紛退後數步,在閣樓內留出一大片空地,十余個桌椅空空拜訪在那裡。洛三娘目光快速掃過藍衣男子,眉宇間透著一股戾氣,身上透著一股談談的海風味道。“請你,少俠怎麽稱呼”,洛三娘放下身子坐在兩人中間。
“茗澗”藍衣男子目光如炬盯著固超,雙目之中流露出一股若有若無的殺氣,讓人捉摸不透。
“參加八派會武,不是在老娘這裡!”洛三娘一掌拍裂身側的桌椅怒喝道。
固超望著滿臉殺氣的藍衣男子沉默片刻,輕聲道,“八派弟子已到齊,若茗少俠不是八派門人硬要參加會武可以在比武期間來飛龍淵試試身手。”
“好,我丁當赴約。”茗澗甩著衣袍轉身走下樓去。
一旁的錢多多望著洛三娘身旁變成兩半的桌椅驚呼道,“洛掌櫃好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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