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汪海做出標準的投籃姿勢,將手中的籃球對準30米外盡頭處的籃筐投射出去。
毫無偏差,正中圓心!
“咚”的一聲,掉落在木質地板上。
籃筐下,那六人原本正在進行著激烈的籃球賽,突然瞧見半空中投過來一顆場外籃球,心中頓時出現了一股不小的怒氣,畢竟他們正在好好地打比賽,結果卻被外人投來的籃球給影響到了。
他們立刻紛紛環顧四周,找尋著投籃者的身影,打算教訓那個投籃者一頓。
結果卻發現附近空無一人,唯獨只有對面30米外籃球場盡頭處的兩人。
等等?
難道這顆籃球是他們倆人的其中一個,從那麽遠的地方投射過來的?
而且還正中籃筐圓心?
堪稱完美的空心遠投?
一連串疑問,於他們六人的心中悄然形成。
他們心中所充斥的淡淡憤怒,逐漸被深深的震撼感所取代。
站在30外投籃正中籃筐圓心的人,遍觀全球似乎也就只有極少數頂級籃球巨匠,諸如邁克爾·喬丹,科比·布萊恩特,勒布朗·詹姆斯這類名流可以做到,沒承想在這座大學裡,居然也隱藏著能夠做到這等高難度事情的天縱之才!
“嘿!你們六個!我和我朋友要打會兒籃球,你們先滾到一邊涼快去!”
汪海一邊有節奏地拍打著籃球,一邊往對面的籃球場走去,神色嚴肅,目光凌厲,一看上去就屬於那種惹不得的狠人。
這六人倒也識趣,知道汪海剛才從30米外投籃是故意給他們一個下馬威,而且也成功被他的這個下馬威給威懾到了,對方顯然不是什麽阿貓阿狗的角色,再加上自己這邊也打累了,於是乎趕忙收拾了一下,走到場外的休息地上,坐在長凳上擰開瓶蓋,喝著各自的礦泉水來。
自此,汪海便和彼得開始了一對一的籃球對決。
遠投,跳投,扣籃,灌籃,各種各樣的高難度動作,都在兩人的籃球對決過程中,被展現得淋漓盡致,而坐在場外欣賞這場超高水準的六個人,則是無一例外全部看得瞠目結舌。
除此之外,兩人的投籃命中率亦是極高,只要不是被對方給蓋帽了,成功投出去後肯定能夠命中。
而且兩人的速度和彈跳力也相當變態,尤其是彼得當時被汪海壓著打,情急之下一個沒忍住直接跳起了三米高,把他們給嚇得目瞪口呆,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眼睛看花了。
不過當他們向彼此確認一番之後,才發現這根本就是真的,畢竟一人眼睛看花尚且情有可原,但是六人同時眼睛看花可能嗎?
這尼瑪,簡直就是神話級別的籃球對決!!
大飽眼福啊!!
然而他們尚且不知道的是,饒是眼下的這番絕佳水準的對決局面,也是汪海和彼得商量好了收斂真正實力才形成的。彼得大概隻運用了三分之一的實力,至於汪海則是連三十分之一的實力都沒有用到。
並且也正因為兩人都隻用了小部分的力氣對戰,所以一口氣打了將近半個小時,兩人基本上一滴汗水都沒有流淌出來。
而剛才那六人也是打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才退場的,不過他們卻清一色的大汗淋漓,汗如雨下,看上去相當勞累的樣子。如此稍稍一作對比,汪海和彼得的超凡體質則更加明顯了。
汪海和彼得打了將近半個小時,看了看手表,意識到距離茱莉亞院長回辦公室的時間也不遠了,
於是便停止了球場對決,打算現在就去找生物學院辦公樓找茱莉亞院長。 就在他倆剛剛準備離開南體育館的時候,卻陡然發現體育館的管口方向,迎面氣勢洶洶地走來了四個人。
來者為三男一女。
三個男的汪海不認識,不過那個女的汪海倒是和她有過一面之緣。那個女的,正是他今天中午剛剛來學校時,在噴泉水池邊遇到的那個金發碧池。
至於那三個男子,其中有一個男子彼得認識。
那個男子叫做弗萊舍,是學校裡頗有名氣的一個體育健將,曾經率領全校橄欖球隊在曼哈頓四校聯賽中,以優異的成績碾壓其他三校的參賽者,此外在籃球、足球和排球等運動項目上,也有比較傑出的榮譽。
總之,這是一個擁有著諸多榮耀光環的可怕家夥。
當然,之所以說對方可怕,僅僅是對於往日的彼得而言成立的,往日的彼得弱不禁風,再加上生性懦弱,沒少挨過弗萊舍的胖揍。不過自從彼得變異為蜘蛛俠後,身體各方面的素質可謂甩了弗萊是幾條街,現在自然是絲毫不怕這個所謂的體育健將弗拉舍了。
在弗萊舍的身後, 左右兩邊各有一個體格魁梧的青年,看上去應該也是這所學校的學生。從他倆所站立的位置上,不難猜想到應該是弗拉舍的兩個小弟。
看他們這架勢,分明是向汪海尋仇來了。
“嘿!是不是你這個混球欺負了我的女友?”
弗萊舍順著黛比指示的方向,氣勢洶洶地朝汪海走來,伸出手臂豎立食指指著汪海的臉質問道。
這種情況下彼得繼續充當著他那老好人的角色,見弗萊舍這邊似乎與汪海發生過什麽矛盾,立刻就開始了自己的調解,希望可以化解這場同學之間的矛盾。
“弗萊舍,有什麽話好好說。”
彼得皺著眉頭聲情並茂,好心好意地向弗萊舍勸阻道,雙方之間能不動手就盡量不動手——校園暴力總歸是不好的。
而弗萊舍在注意到汪海身邊的原來是彼得這個衰小子,而且這個衰小子居然敢這麽跟自己說話後,當即惡狠狠地瞪著彼得,不客氣地警告起來:“你給我滾到一邊去,否則我他媽連你一起揍!”
不得不說,彼得的氣量非常不錯,被弗萊舍指著鼻子罵依然沒有生氣,甚至臉上還掛著一張淡淡的笑容。
彼得兩手一攤,微微歪著腦袋,“OK,我現在就滾開。”
往後走了幾步之後,卻是又突然回過頭來,揚起眉毛對著弗萊舍說道,“對了,我剛才所說的話並不是在向你懇求,而只是給你一個善意的提醒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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