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是來自氪星的超級恐怖外星人,他的卓越體質目前在整個地球上,都沒有幾個人能與之相提並論。
除了身為水神的汪海,與掌控著狂暴力量的綠巨人浩克之外,就沒有誰的體質足以跟他相媲美了,地球上也沒有任何武器能夠殺死他,包括地球人的終極性大規模殺傷力武器核彈在內。至於氪石那種特殊針對性的武器,因為目前還沒有研發出來,所以暫時不算,那是看超人不爽的蝙蝠俠後來才研製出來的。
而這個隻擁有普通人類的體質非洲土著軍閥將軍,在被超人帶著一連撞穿堡壘的兩堵厚實牆壁後,後背肌肉上的幾排骨頭全部都被撞斷了,胸腔裡面的內髒亦是悉數碎裂並且大出血,超人抓住將軍的衣領正準備呵斥他一番的時候,卻是驀然發現這個將軍的衣服被鮮血染紅了一片,人也是沒有呼吸了,已經徹底玩完了。
果然,實力差距太過懸殊的話,有些後果還真是一個不留神就沒預料到啊!
既然將軍已經死了,其他的事情超人也就沒管了,重新返回堡壘裡面,將路易斯摟在懷裡,然後便是對著天空一衝抱著路易斯飛走了,往美國哥譚市的方向飛去。
路易斯依偎在超人的懷裡,含羞脈脈地盯著超人的下頜輪廓看,心中有一種溢於言表的美美幸福感。
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應該就是我了吧!哈哈哈!
……
數日後,美國哥譚市,聯邦政府高級法庭。
“村子裡的女人們聽見一種聲音,就像是,天空裂開了一道口子。他飛下來,死了很多人。後來的事情更加可怕,政府軍開始進攻,他們在村子裡面殺人不眨眼,連無辜的村民也不放過,我的父母也包括在其中。”
哽咽著傾訴到這裡,那名皮膚黝黑的原告,來自受害地區非洲內羅華的中年婦女,終於流下眼淚哭泣了起來。
聽完原告的話後,芬奇女議員則是開始發表她的看法,“全世界都只看到了超人的能力,但是,卻忽視了他應該承擔的責任。聽證組將會根據這份記錄對他進行裁定。”
而那個非洲婦女卻是激動地立即反駁道,“他根本不會聽你們的,他不聽任何人的,甚至連上帝都沒放在眼裡!”
這次的法庭聽證會,正式宣告了人類政府,對藐視人類政治權力的超人行為的審判開始。
……
哥譚市某廣場,廣場中心矗立的是十米高的超人雕塑,象征著超人殺死氪星軍團,繼而拯救人類的光輝事跡。為了紀念超人對哥譚市乃至全世界做出的貢獻,於是乎哥譚當地政府就在許多廣場上,都雕刻了一座岩石超人的形象,用來宣傳超人的英雄歷史。
然而,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對超人持肯定態度。
對超人持懷疑態度的人有,對超人持厭惡態度的也有,對超人持仇恨態度的更是大有人在,比如韋恩集團旗下的員工華萊士,當初在超人與佐德將軍決鬥的過程中,不幸遭受波及雙腿被壓斷了的悲慘人物,他看超人很不順眼,甚至一度想親手宰了超人,當然這只是他的一個心願而已,連核彈都轟不死的超人,他區區一個普通人類而且還是失去雙腿的殘廢,又怎麽可能殺死超人?
這一天,華萊士騎著輪椅,來到了廣場中心的這座超人雕塑下面。
然後他使用準備好的道具,艱難地爬上了超人雕塑,掏出兜裡的噴漆,強忍著肢體上的不便痛苦支撐著,在超人雕塑的胸膛前努力噴出了“FALSE-GOD”這幾個大大的字母。
“FALSE-GOD”,意即“偽神,虛假的神明”,用來諷刺超人只是個無可匹敵的外星人而已,並非什麽真正的神明,不具備神祗的神聖與光輝。
與此同時,星球日報報社大樓辦公室中。
“肯特,你負責體育版,深度挖掘足球題材。積弱之旅夢想破滅,天堂和地獄一步之遙。”
說話的人名叫佩裡·懷特,是星球日報的主編,同時也是路易斯和超人的頂頭上司,路易斯多年來本就是一位記者,而超人也是在最近成功通過了星球日報的招聘,成為了一名籍籍無名的小記者克拉克·肯特,盡管他的真正身份是一位被世界所崇拜的神。
這個佩裡是個皮膚黝黑的美國人,雖然表面上經常訓斥員工包括這個新來的克拉克在內,但是他本質上屬於一個正義的好人,比如上次一座大廈遭受氪星飛船百倍重力場的影響,而傾倒坍塌下來困住女編輯的緊急時刻,他與那位女編輯不離不棄,做好了陪她一同赴死的準備,好在後來超人開著一艘小型氪星飛船,與那艘三百米的巨型氪星飛船同歸於盡,最後才間接拯救了他們的性命,否則他倆早就在災難中死掉了。
不過說實話,這個懷特主編內心深處還是對超人看不順眼的,不為什麽,就因為超人的出現,打破了哥譚市的寧靜,甚至給全人類都帶來了極大的威脅。
“嘿,你們快來看看這個!”
這時候,一位女編輯向懷特主編和超人提醒道。
屏幕上播報的是英雄公園,現場直播的實時新聞畫面。
“緊急救援人員在英雄公園迅速布防,同時將肇事者從這座備受愛戴的紀念碑上帶離。 ”
“經確認,嫌疑人為華萊士·維農·基夫。他將因故意損害文物和暴力拒捕,以及製造恐怖威脅等重罪被起訴,數罪並罰,將可能導致最高40年的牢獄之災。”
看完這則新聞之後,懷特主編不由得搖了搖頭。
“這可憐的蠢貨,詹妮……”
懷特主編喊了一下女編輯的名字,詹妮聽到後點了點頭。
“今日頭條,空中飛人的熱度到頭了,結尾,問號。”
“好的。”
詹妮再次點了點頭,然後便是轉身走向自己的辦公桌,創作這份新鮮的稿子去了。
超人則是鬱悶地咬著牙,額頭的青筋都凸起來了,不過只是在憋在了心裡面而已,倒是沒有明著表示發怒。
否則,腳底下的這座大樓都不夠他塞牙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