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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火來襲》第432章 預備做訓
“外部的形式變動,這個是必須要的。畢竟通訊手段、接觸手段,還有交易手段都在不斷的變化。變則通不變則死。但核心的東西,不能變。因為這是立身的根本,這個一旦出現變動導致的可能是整個組織的分崩離析。”

侯老虎夾了一塊爆的香脆的腰果——這是從華夏最南端的那個省份來的好東西,當年他手下做訓的倆小崽子就是那邊的。現在轉戰海陸去了,他倆差不多是在一塊兒的。倆人輪流來看老連長,這南島的特產自然是少不了的。

何況都知道老連長好口小酒,腰果作為上好的下酒菜自然被送過來了。卻見侯老虎眯著眼睛,嘴裡被炸的香脆的腰果“嘎嘣~嘎嘣~”直響:“記著,啥時候都不能忘了你們起家的本。一旦失去了這個本,沒有了根。上頭再繁華,也不過是鮮花著錦而已。一朝烈火,就能把你們全都吞滅!”

侯大盛默默的點了點頭,這樣的例子真的不在少數了。成事之根本,這個是絕對不能忘記的。一旦你把作為根本的東西忘記了,那麽丟掉的不僅僅是你現在手上拿到的一切。很可能也會是你以後的所有。

在華夏文化中,尤其是代表著華夏哲學的儒釋道三家中都無數次的提到了這個問題。佛家說:初心不改,成佛不難。儒家《孟子·離婁下》:“大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者也。”

這裡的大人,泛指“偉大之人”又或者是“強大之人”。這同時也是對統治者或者治人者的代稱。孟子所說的意思是,偉大的、有著巨大人格魅力的人,他們常常都是懷著自己那顆不變的赤子之心的。

何為“赤子”?!“赤子”源於孩子身高。早期“尺”和“赤”通用,在早期古人眼裡,幼兒不過尺把高,故稱尺子,也即赤子,赤子之心即尺子之心,與幼兒的尺子相對應,成人則稱為丈夫。亦是說,這是保持著孩童時那顆不變的初心。

類似的看法,也被道教所推崇。《道德經》第二十章上曰:“眾人熙熙,如享太牢,如春登台,我獨泊兮其未兆,如嬰兒之未孩。”

這裡所提到的,也是讓人保持自己的初心。無論人來人往,無論世事變幻。那顆初心持著,便是你走下去的根本。但這哪裡容易啊?!世上誘惑太多,人心太易變。誰也無法去保證,自己就能夠持身至終。

曾經的雪狐,沒有持住。SOG的誘惑,和他本身心底裡的不滿最終讓他成為了豺狗的罪人。以悲慘而恥辱的方式,離開了這個世界。小阿爾畢齊,若是他抵住了誘惑那麽他現在應該是在巴黎瀟灑。說不準借由他的聰明,阿爾畢齊家也能在議會上有著一席之地。

但誘惑發生了,他們沒有持住己身那就沒有什麽好說的了。他們對豺狗、對西利埃克斯、對阿爾畢齊,都造成了嚴重的傷害。而他們自己,也為此付出了代價。做出來選擇,就必須要承擔代價。世界一切,都是一種等價交換。

你給予了多少、付出了多少,也許一時間看不到一些回應。但慢慢的,你會發現那些曾經你做下的事情無論是好的,是壞的。都一點點的,漸漸的循環到了你這裡。也許某一天,你回憶起你曾經做過什麽、付出過什麽,傷害過什麽,所以你今天才會得到什麽、失去什麽,承受了什麽樣的傷害……

“戰戰兢兢,如臨深淵。如履薄冰……”侯大盛輕輕的抿下一口酒,苦澀的對著自己的大伯道:“大伯,我現在真有些後悔接下豺狗的差事了。豺狗的事情實在太多、太龐雜了,一招不慎那些兄弟們可能都得賠進去……”

叔侄倆談話間,

侯家村邊上山裡的營地卻在叮叮當當的作響。侯大盛回來後並沒有直接從帝都回到侯家村,而是先在帝都和嚴建安確定了一系列事情。包括了訓練場地的建設,雖然能夠借用一部分原場地的訓練設施。但畢竟雙方所對應的情況不一樣,很多都是要分開建設的。而且現在汪宗光他們的人也在集訓,一些場地雙方都使用的話肯定會起衝突。嚴建安倒是想要自己建設一片新場地,可無奈的是他手上的銀子有限……

一周後,疲憊的嚴建安終於來到了侯家村。看著他風塵仆仆的打著一個背包,侯大盛不由得歎氣道:“其實不必那麽趕,我們還有時間可以處理這些事情。我們的設備已經到魔都了,正在送來的路上。接下來的事情就是等待施工結束了……”

“大盛,你這話說的輕松。我可知道你媳婦在巴黎等著你呢,你現在的時間也有限。就那麽兩個月就預產期了。”嚴建安揉著自己的腦門,苦笑著道:“這次的訓練內容,我估計至少得一個月才能練個基礎。然後還得找機會實戰,這中間的事情太多了……”

頓了頓,嚴建安疲憊的靠在了椅子上歎氣:“這次的做訓,我也要參與。我需要知道第一線是怎麽做的,包括實戰。只有徹底了解這些,我才能夠為以後的工作做鋪墊。也能更好的應對很多情況……”

“你也要參與做訓?!你確定麽?!這可是很辛苦的,你之前可都是在大機關裡面呆著。不跟下面一線的戰士一樣,有常年執勤和訓練的機會。臨時臨急的,你這是在折騰自己啊……”

嚴建安笑著對侯大盛擺了擺手:“你小子可別小看我!好歹我也是下過基層的,雖然這些年坐機關但鍛煉我可從來沒有放松過。頂多也就是辛苦幾回,基本就能跟得上了。”

侯大盛同情的看著嚴建安,也沒有多做解釋。因為在帝都比較匆忙,上面的做訓計劃只是大略的提了一下會做什麽。可具體的強度,嚴建安卻完全不知道。侯大盛尋思著,其實嚴建安說的也有道理。

的確,他們這些坐機關得知道一線的情況才好去做一些規劃。機關不了解一線,那做出的大部分決定都是空中樓閣。你貼地氣啊!做出來的東西,一線用不上。一線需要的東西,你又沒有做。這就頭疼了。

特別是這種牽涉到直接作戰的任務,裝備方面不行那是要出人命的!任何一位戰士,要培養出來都需要花費大量的資源。哪個戰士,都是損失不起的。且,如果沒有按照一線的情況去配置裝備。導致配給的裝備無用處。

那麽研發的、生產的錢,就白花了。本來各路的資金就緊巴的掐頭去尾的過日子,再耗費點兒嚴建安能著急的去搶銀行去。所以,甭管嚴建安自己受不受得了,他都得親自參與做訓、跟隊實戰。為的就是真真正正的了解一線的需求。

嚴建安抵達了侯家村後,也沒有閑著。每天都到營區裡面,跟蹤整個訓練場的建設進度。侯大盛讓伯努瓦采購的裝備、設備,也都陸續運抵。從魔都的港口進來後,三個大集裝箱陸陸續續的翻山越嶺運到了侯家村。

為了這些裝備的安全,嚴建安甚至不惜親自帶隊去押送這批裝備回來。五名隊員,在訓練場差不多建設完畢時也開始前來報到。嚴建安領著他們跟侯大盛見了一圈,侯大盛也乾脆不去記住他們的名字。

“在這處基地裡面,你們的名字暫時消失。結束後,能夠留下來的人我才有興趣知道他的名字。但在此之前,你們的名字不必告訴我。我也沒有興趣知道。”侯大盛第一天見到這五人,就丟出了一捆全黑色的做訓服。

一人三套,丟出來之後侯大盛才看著他們沉聲道:“你們現在的編號,從1到5。你們是一個小隊,還會有一個小隊不時和你們做對抗演習。你們每個人都會被評分,也許都能留下來。也許一個都留不下來。但這都無所謂。”

“我們還有一個多月的相處時間,你們有資格留下來我會帶著你們進行一些實戰。如果你們沒有留下來,我不會浪費時間和你們的命去打什麽實戰。”侯大盛看著眾人,沉聲道:“我的時間很寶貴,你們的也是。好了!就這樣,今天休息。明天上午五點操場集合開始訓練!”

嚴建安看侯大盛丟下東西就下去了,沒吱聲就站在一旁。宿舍是六人間的,五名做訓人員和嚴建安一起住。房間倒是很不錯,配備了兩間浴室、兩個洗手間。叫嚴建安意外的是,那被挑選來的五人居然沒有對侯大盛的話有任何的異議。

他們端著自己的衣服,就這麽老老實實的回到了宿舍。大家寒暄了一下,各自報了一下情況。然後就開始聊開了,沒有人去問侯大盛的情況。羅凱正跟一個叫史立軍隊友聊的熱烈。見嚴建安的表情,便笑著道:“老嚴,你別意外。我們都是乾一線的,平常這眼珠子不毒怎麽識別出人群裡那些暴力分子來?!”

“那位教官,雖然嘴上不饒人但卻是有實在真本事的。你看他肩頭,微微有一點隆起。那是常年用槍射擊,肩膀抵著槍托形成的。手背上有拳疤,食指、虎口上都有老繭。這說明什麽?!說明的是他常年練槍!只有長期這麽練的,才會形成這些老繭。”

跟羅凱聊天的史立軍見狀,也點頭道:“還有,我們的教官別看年紀不大卻本事不小。除去老羅說的這些,我還注意到我們教官走過來的姿勢,他的姿勢很特別。那估計是特殊情況下,常年養成的習慣。他會不自覺的去避開一些死角,眼睛的余光總是會注意到我們所有人……”

“他的腿是微微弓起的,走路的姿勢有些類似於軍姿。但又不完全是,更像是隨時準備突前又或者左右躲閃的戰術動作預備。”史立軍深深的呼出一口氣,對著羅凱道:“他剛走過來,我就琢磨如果我的抓捕對象是他那我該怎麽做……”

這話剛剛出口,坐在羅凱和史立軍對面那個叫做程峰的漢子便苦笑著道:“其實我剛才也琢磨來著。如果遇到的是這樣的暴力分子,我怎麽實施抓捕。我琢磨了半天,估計如果是在小屋裡周邊包圍很有機會。可如果在空曠點的地方,我就沒把握了……”

“我是覺得,哪怕是圍住在小屋也沒有抓捕的把握……”站在床邊,抱著胳膊告訴大家自己叫蒙偉的漢子苦笑著道:“我甚至覺得,也許得直接炸掉比較好。完全不考慮抓捕,不然損失太大了……”

頓了頓,蒙偉心有余悸的看著大家道:“有些東西情況特殊, 我就不跟大家細說了。隻說事情哈!”

眾人聞言點了點頭,都是混這行當吃這口飯的。知道保密條例,細節和太過深入的東西不能說。但一些情況還是可以拿出來討論的,系統內部大家也經常有這樣的交流。甚至一些錄像都會組織大家觀看、學習。

“當時我們遭遇的是邊境線上的情況,幾個邊民回來說最近總有人在邊境上面活動。還有人對他們開槍了,所以團長讓我們分隊那段時間注意附近的情況。”蒙偉深深的呼出一口氣,沉聲道:“那次我們就遭遇上了!”

卻見蒙偉抱著的胳膊緩緩放下來,沉聲道:“他們的身份我們不知道,但都是好手!沿途埋設了詭雷,傷了我們好些弟兄。槍打的很準,我們追著他們到邊境的樹林子邊上他們鑽進去就不見了。當時大雪封山,我們找人都不好找啊!”

所有人都沉默著,等待著蒙偉的下文。蒙偉沉默了一會兒,組織了一下語言這才接著道:“當時我們折了五個戰友,有兩個是要截肢的。我也是氣壞了,帶著八個戰友就鑽了林子……”

“三天,交火五次。我們楞是沒打下他們任何一個人……”蒙偉苦笑著道:“我們團頭當時知道我們鑽山裡,著急了!領著人就封了山。後來還是用40火,打傷了對方一個。可就這樣,還是叫人給跑了……”

頓了頓,蒙偉看著眾人沉聲道:“所以,這次有做訓的機會我給團頭說我一定要來!不為別的,那幾個戰友的事情一直就是我心裡的一根刺!再遇到這樣的事情,我還得上。可上了沒有用啊!我得乾掉那票崽子,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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