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你這老胳膊老腿的也跟著,不怕死在外面啊!”
王小二向來不知道說什麽吉祥話,他很不滿王鵬越跟著自己,可是打又打不過勸勸不動他也只能時不時的諷刺兩句。
“我死在外面?告訴你小王八蛋,你死我都不會死,不信咱們就賭一把!”
王小二可不敢和王鵬越打賭,這老家夥有些瘋瘋癲癲的,誰知道為了打賭他晚上會不會把自己弄死?
“都給我閉嘴!”
前往杭城的飛機上,兩人的吵嚷不單單讓大量的乘客看過來,就是王霸天也有些煩躁,他的話還是管用的,至少這一句話之後兩人聲音都調小一些。
“這裡是頭等艙,沒有素質的土包子。”
王小二西裝革履一臉老子很難招惹的模樣,旁邊的王鵬越雖然一把年紀但一看也不是什麽好貨色,如果不是這樣頭等艙的這些社會精英早就開口。
現在王霸天一語唬住他們,旁邊的一位青年也敢抱怨一下,雖然不敢直接衝著王鵬越和王小二說話,但是小聲的嘟囔兩句還是沒有問題的,不過他忽視一點,那就是王霸天說歸說,其他人敢說王家人那是絕對不行的。
啪!
頭等艙沙發上的擋板被王小二一手掰下來然後直飛那位嘟囔的青年而去,王小二是什麽性格,他做事情可不會留手。
現在此時能夠攔住這擋板的只有王霸天和王鵬越,可是他們兩人會理會?答案自然是否定的,因此這位青年可倒大霉。
因為角度的問題擋板擊打在斜線的沙發上,然後彈起拍在那個青年的臉上,這個時候余力已經很小,可即便如此那位青年的鼻子還是直接塌陷下去,而他前面那個座位上的一位中年婦女則嚇得目光有些呆滯,因為剛才擋板就在打在她坐的沙發上。
“血,是血,殺人了、殺人了!”
青年一抹鼻子嚇得差點暈過去,這個時候空姐才反應過來急忙小跑到青年的旁邊,而另外一位空姐已經開始對講機呼叫警察和保衛人員。
雖然動手,不過畢竟不是什麽恐怖分子和劫機事件,其他頭等艙的客人雖然有些忌諱,可好在沒有慌亂,只有那個青年在那裡大吼大叫。
畢竟這是北江到杭城的飛機,上面自然有一些北江的商場大佬和其他各界的精英,他們不乏有人認識王霸天,因此心中默默的為這青年悲哀。
“先生,請您出示證件另外跟我們走一趟。”
“我是恆天煤業的負責人、西林省人大代表王小二,這是我的堂叔恆天集團董事長、荊北人大代表王霸天,你還要我繼續跟著你走一趟?”
王小二的話讓乘警不由語塞,他自然認出王霸天,可是他卻沒有想到這位居然是王霸天的堂弟,而且還有省人大代表的身份。
“小二哥,怎麽回事!”
“二叔!”
“二爺!”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一陣吵鬧,隨後就見到兩位乘警鼻青臉腫的狼狽進來,身後跟著的是大量的恆天集團保安部的保鏢和為首的幾位王家小青年。
說起來王鵬越、王霸天、王小二都是在這一輩裡排行老二,這才讓現場的稱呼如此的混亂,有那叫二爺的也不知道喊的是王霸天還是王鵬越,而二叔的也同樣如此,畢竟王小二這個輩分的有喊王霸天二叔的,也有和王霸天一個輩分的。
“吵什麽吵,都給我滾回去!”
這個時候能夠說出這樣的話的也只有王霸天,有些無奈的放下報紙,站起身先是讓小青年們滾回經濟艙,然後才把目光轉向語塞的那位乘警身上。
“我是王霸天!”
“王,王總您好!”
王霸天主動握手,那位乘警可不敢大意,急忙伸出手。
其他人一見到乘警的這幅模樣就大概猜到事情的結局,其實從知道動手的是王霸天的堂弟開始,其他人已經明白這件事很有可能會不了了之。
“小二,你怎麽能動手打人!”
一旁睡覺被吵醒的李小晗知道事情經過之後很是不滿的教訓著王小二,這個時候會這樣說話的也只有她,王霸天可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教訓自己的侄子。
乘警這邊解決,王霸天也不管飛機不能輕易走動的條例來到受傷還沒有被抬走的青年面前,實際上從那群王家小青年想要衝過來開始什麽條例已經算不得數。
“你想怎麽解決這件事?”
王霸天很是平靜的說出這句話,可就是這平靜才更讓那個小青年慌張和緊張,說起來他也出身富裕家庭,否則也不可能坐頭等艙,可再富裕的家庭在北江有誰能和王霸天相提並論?
王霸天的塊頭就在這裡,他還害怕自己一句話說錯被一巴掌拍死,急忙的搖搖頭表示自己什麽都沒想。
微微皺眉,王霸天顯得有些不滿:“搖頭是什麽意思,你想要錢還是想要報警都可以,我王霸天也不是不講理的人,我侄子做錯事他就應該受到懲罰,不過……我王家人也從沒有吃過虧。”
光聽前面的話還真的認為王霸天是那種大義凜然之人,為公正會大義滅親,但隨後的話……什麽叫做我王家人也從沒有吃過虧?
“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那個哥打我是應該的,是應該的。”
青年的年齡明顯還不大,遇到這種事情眼淚都流出來,由此可想王霸天在北江的名頭究竟有多大。
青年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模樣真的讓王霸天有些不耐,這樣的慫包讓自己話都沒法說,省得人家說自己欺負小孩子。
甩甩手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王霸天覺得再和這個家夥多說一句話都是丟人的事情,實際上也的確如此,人們都同情弱者,都認為王霸天有些欺負小孩子。
青年被帶走看看傷勢,到杭城的時候乘警已經向王霸天和王小二說過結果,沒有什麽大事就是鼻骨有些裂痕而已,休養一段時間並不會影響外貌。
王小二對這個還有些不滿意,敢說自己是土鱉、說自己沒素質,沒有打斷他的腿都是輕的,畢竟這話裡有諷刺自己父母管教不嚴的意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