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uang”本來被拿來作為主席桌的合金小方桌用一個大大的凹陷證明南達科他手裡的“特質合金棒球棍”質量可靠。
“都拿出來吧,我知道你們每一艘船兜裡都有這玩意,而且有些可能還不止一把。”南達科他對面前的四十來艘艦娘說道。
能夠站著被訓話的,肯定都是經驗豐富,口袋常備這種棒球棍的艦娘,沒這個經驗的基本都在掃廁所。
果然,在短暫的猶豫之後,這些艦娘船手一根的拿出了棒球棍,有一種要去組團械鬥的感覺。
“不錯,看來大家的確是老將啊。”南達科他用著嘲笑的口吻說道,甭管這些花瓶艦娘的戰鬥力如何,從都有這玩意來看,大家都有過肆意放縱的青春。
畢竟這玩意是次代艦娘還在上學的時候,解決一切私船恩怨的首選武器。
太平洋中央學院以及各級分校的醫務處,接收的受傷艦娘只有很少一部分是演習時候走火造成的,大部分都是被這種棒球棍給敲進醫務處的。
“現在事情就簡單了……”南達科他抬起腿踩在中間凹下去一大塊的小方桌上,太妹之氣滿滿的對那些艦娘說道:
“你們可以選擇單挑,也可以選擇組隊,也可以選擇一擁而上,只要能傷到我……嗯,這個太難了,這樣吧,只要能打中我一下,我會把給你們的勳章發給你們。”
說著的同時,南達科他從自己胸口掏出一小兜勳章隨手丟到桌子中間的凹槽裡接著說道:“不然的話,按照傳統,今天晚上沒晚飯。”
“……只是沒晚飯嗎?”站在最前面的約克公爵用著膽戰心驚的語氣問道。
“我會保證你們沒有能力開口吃飯的。”南達科他微笑著對約克公爵說道。
“……”這幾十艘艦娘腦海裡同時劃過“長官,既然你想要揍我們直接揍就是了,不要用這種方式啊。”
“哦對了”似乎是察覺到這些艦娘的打算,南達科他接著說道:“我會根據你們的表現,判斷你們會接受何種懲罰,不要想著雙頭抱頭蹲防求饒了,雖然總督大人沒有說話,但是我想……我還是有強製你們退役的權利的。”
意思就是說,這些艦娘要是不來真的話,那就不是沒有晚飯吃,或者進修複渠大修一下的“簡單”問題了。
能夠晉升英雄級的艦娘除非特殊情況,很少有主動申請退役的,更別說被強製退役了。
被強製退役的英雄級艦娘,至少有一半有過自殺行為,還有另外一半也出現過各種各樣的精神問題。
知道南達科他沒有開玩笑的這些艦娘互相對視了一眼後,舉起了手裡的棒球棍,下意識的組成了針對深海棲姬那種單體強大敵人的陣型。
“雖然都是辣雞,但至少這些東西還在嘛。”看上去比較滿意的南達科他抬起手中的棒球棍對準這些艦娘說道:“來吧,垃圾們,讓我看看你們在垃圾分類裡到底是屬於可回收的,還是不可回收的。”
“……”休伯利安和秋風之墩幾乎是同時關閉的偷窺影響,因為她們覺得接下來的場景還是不看為好,或者說,一邊倒的開無雙看著很沒意思好吧。
“你覺得她們會變成啥樣?”休伯利安用著促狹的語氣對秋風之墩問道。
“南達科他閣下應該不會下死手吧?”秋風之墩想了一會說道。
“嗯,估計也就是龍骨斷裂,其他地方粉碎性骨折的程度吧。”休伯利安說出了她的推測。
“……”秋風之墩很想說,這樣還不如直接打死的好。
“用那個眼神幹啥,反正丟進修複渠泡幾天不又生龍活虎了嗎?”休伯利安有些奇怪秋風之墩的眼神。
“我只是擔心隨行的工程艦娘和醫療艦不夠用。”秋風之墩歎了口氣說道,雖然隨行艦娘裡有那麽幾艘工程艦娘和醫療艦,這幾艘艦娘因為本身不是負責戰鬥的,所以沒有被波及到。
“不夠用……就不夠……握草……”休伯利安瞬間明白秋風之墩在說什麽,如果不夠用的話,她們這幾艘星際戰艦肯定得出手幫忙了。
盡管休伯利安和秋風之墩是戰艦,但作為星際時代的戰艦,兼職一下工程艦和醫療艦也不是什麽大問題,尤其只是給這些本土艦娘治療的話,效率可能比隨行的那幾艘工程艦娘和醫療艦娘更高。
但這也同樣意味著,她們要被拉著打白工了,這不得不說……是標準的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的情景。
就在秋風之墩繼續歎氣打算表示自己就是這個意思的時候,兩艘艦娘門前的甬道牆壁上出現了一扇大門,扛著棒球棍,毫發無傷的南達科他從這扇大門裡走了出來後對休伯利安問道:
“亞頓現在如何了?”
“……”休伯利安和秋風之墩都用著很無奈的眼神看著南達科他,很顯然誤會了什麽的南達科他驚訝的說道:“難道亞頓總督為了幫我付出了很大代價?”
“哦不,亞頓現在好著呢……”休伯利安連忙開口說道。
“你們剛才的反應可是嚇壞我了。”南達科他拍了拍胸口,長出了口氣接著說道。
“既然亞頓總督沒事,你們過來幫個忙……你們這是什麽眼神?”說著說著的南達科他察覺到休伯利安和秋風之墩的眼神不太對,是一種早知如此的糾結表情。
“是給那些艦娘做維修工作嗎?”深吸了一口氣的秋風之墩問道。
“哈?為什麽要這樣照顧她們,我又沒把她們打成終身殘疾,那幾艘醫療艦夠用了。”南達科他說出了讓休伯利安和秋風之墩奇怪的話。
“那你要我們幫忙做什麽?”休伯利安好奇的問道。
“把剩下幾百艘也打一頓,不能厚此薄彼不是麽。”南達科他說道。
“哦……”休伯利安和秋風之墩點了點頭,然後對視了一眼後,由休伯利安開口對南達科他說道:“雖然這一點上我們也挺想幫忙的(單方面揍其他船誰不喜歡啊), 但是……”
“但是我們要保護亞頓大人,至少不能再出現之前的情況了。”
認真點說,連亞頓都察覺不到死星的隱蔽,這幾艘護衛艦在也改變不了什麽,但是衝出去擋炮的不是她們而是南達科他就是作為護衛艦她們的失職了。
不管她們是不是遵循亞頓的命令跑出去找場子的,失職就是失職。
“哦”反應過來這一點的南達科他說道:“算了,那還是我親自來吧。”說著南達科他就重新在甬道的牆壁上召喚出了一扇門。
沒等南達科他離開,修複間的大門從裡面拉開,一身盔甲都濕漉漉的執行者號走了出來,拿出自己的手機對南達科他“說”
(總督大人讓我協助你)
“……”南達科他愣了愣後說道:“那也好,不過別下手太重,打死還好說,要是弄成殘廢了也是個拖累。”
(沒問題的)執行者號“回答”道。
讓南達科他多說一句的原因很簡單,那一場用“棒球棍”定勝負的兩大戰區總督對決,唯一的犧牲者,或者說失蹤者,就是跟執行者號單挑的那艘高雄。
清理場地的時候,大家並沒有找到被執行者號釘在牆上的高雄,只看到了一個人形的烙印和一柄刀刃從根部斷裂的刀柄。
雖說最終沒找到這艘高雄在哪,但是從她在大西洋總督的提督契約中消失來看,至少已經不是一艘艦娘了,所以她成為了這一場“械鬥”唯一被除役的艦娘。
這一切的原因都指向了和高雄單挑的執行者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