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夢瑤聽到兵書的消息心中卻是大吃一驚,兵書的消息怎麽可能泄露出去?知道兵書這件事的除了陛下、驍勇大將軍就只剩下祖父和寧國公、定國公。? 獵?文? ?? ??
到底是誰在泄露消息?他這樣做到底意欲何為?
這突如其來的消息讓蔣夢瑤一時間芳心大亂。祖父為了她們蔣國公府一門的興衰,一早就制定了完美的計劃,可現在這個計劃即將被破壞了。
難道是定國公府那邊有了察覺,所以自己放了風聲出來。
蔣夢瑤抬起頭來,深深地凝視著薛青衣。戴著帷帽,她無法觀察她的神色,不過她的舉止自若,倒是看不出什麽異常來。
這時候蔣夢瑤很想掀開薛青衣的帷帽,看看掀開帷帽後的她是否還是如此的鎮定。
而此時大廳中的客人當中,早有人耐不住性子,急著嚷道,“蔡大家,你別賣關子,趕緊給大家說說兵書的事情。”
始皇帝憑著一部傳世兵書贏得天下的事情,早就已經成為了傳奇故事。此部兵書失傳已久,想不到今日裡居然又有了兵書的消息,台下的眾人異常興奮。那久違的熱血在血管裡湧動,兵書的出現是不是意味著他們即將見證另一段鐵血的故事和傳奇的歷史。
一想到這個可能,台下眾人群情激動,望著蔡大家的目光更加的灼熱。
“對啊,兵書現在在誰的手中?”這才是大家夥關心的問題。
“大家想知道嗎?想知道的話,那打賞再走起。”此時趁客人們興趣濃厚時不趁機撈上一把,還待何時呢?蔡大家撫著山羊胡,喜滋滋地想到。
今日裡運氣可真是好,走在路上也有人把這麽大的一個天大的好消息分文不取地給了他。
憑著這個消息今天他又可以好好的賺上那麽一筆了。
想到等下捧著銀子去“得意樓”見小桃紅時,小桃紅那嬌聲媚語和誘人的身段,蔡大家那雙小眼睛裡瞬間就燃起了一道小火焰。
台下有人暗指蔡大家死要錢,不過迎客來從來就不缺有錢人,為了聽到這個勁爆的消息,不少人又扔了大把的銀子出來。
蔡大家看著侍者銀盤中的銀子笑眯了眼。那小眼睛隻留了一條縫兒,山羊胡更是翹了起來。
“其實呢坊間的傳言一直有誤,始帝的那部傳世兵部並沒有失傳,而且現在已經在寧國公府的二郎君蕭銳手中。”
此言一出。人群中又嗡嗡嗡地響起了議論之聲,要是被寧國公府的蕭銳所得,這一切還說得過去。
寧國公府的公爺蕭振赫早年行兵打仗,為陛下立了不少汗馬功勞。眾人心想這部兵書是不是早就在了寧國公府,所有寧國公才會屢戰屢勝。創下了那麽多的不敗神話。
近年來寧國公一心向道,這兵書傳給了孫字輩也不是不可能。
得兵書者得天下,始帝當初不就是憑著這傳世的兵書才贏得天下,不少人在心中暗想,這要是寧國公府有了謀逆之心,這天下會不會換上一個姓氏。
雖然寧國交出了兵符,安心向道,做一個閑散的國公爺。不過神機衛和鐵血營裡的不少戰將都是寧國公的部下,這些人對寧國公府一直都是忠心耿耿的。
只要他有心,又有兵書在手的話。要想顛覆江山也不無可能。
陛下能夠允許這樣的事情生嗎?兵書的事情一旦傳揚開來,這寧國公府就處在了風口流尖之上,要想獨善其身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一件事。
薛青衣一直留意著蕭銳,在聽到兵書在他手上的時候,蕭銳很明顯的神色一變,那隻修長而又骨節分明的右手習慣性的叩擊著桌面,然後他笑了。
不過那明晃晃的笑容卻讓她滲的慌。薛青衣看到小七緊張地走到了蕭銳的身邊,附耳說了幾句話,被他揮手遣退了下去。
“啊,寧國公府的二郎君。”端木情指著蕭銳。瞪大了眼睛驚叫道。“你不就是寧國公府的二郎君嗎?”
蕭銳不悅地皺起了眉頭,蔣夢瑤忙捂住了端木情的嘴,對著蕭銳低聲道歉,“蕭郎。小情是北地那邊過來的,不懂得規矩。多有失禮,還請多加擔待。”
端木情被捂住嘴望著蔣夢瑤出唔唔唔的聲音,蔣夢瑤當作視而不見。今天她就不該帶著端木情過來。
她不想她充當神一樣的助手,可也不要笨的像豬,直拉她的後腿吧。
蔣夢瑤別有深意地望了蕭銳一眼。見他沒什麽反應,她這才拉著不情不願地端木情起身,準備打道回府。
見兩人準備離席,薛青衣淡淡地說了一句,“聽說臘八節過後,就要舉辦太子的加冠禮,端木情,這太子妃位你再不出手,怕是要被別人給拿走了。”
端木情聽到這話,一把推開了蔣夢瑤,走到薛青衣身邊。扯著她的衣袖,追問道,“薛青衣,太子妃位這件事,你這麽說,是不是得到了什麽消息?”
蔣夢瑤險些被端木情推的摔倒,還好身後的兩個把小奴婢反應機敏,及時地扶住了她。
薛青衣莞爾一笑,看著她目光坦然地道,“我沒得到什麽消息,我只是好心地提醒你一下。”
對她的話端木情顯然不信,正打算再詳詳細細地向她問清楚,一旁的蔣夢瑤卻是難得對她拉下了臉,催道,“小情,走了。”
哪成想端木情卻是不理她,一直追問薛青衣太子妃的事情。
這還是蔣夢瑤次被人這麽冷落,不禁心生不悅,對著端木情冷冷地道,“小情,你如果不打算走的話,那我就先走了。”
說完,也不等端木情,直接就離了席。端木情看了看薛青衣,再看了看走的不遠的端木情,咬了咬牙,對薛青衣道,“我先走了,改天我遣人再去找你。”
說完,急急地跟了上去。
蔣夢瑤和端木情這麽一走,餐桌上的氣氛一下變得清冷了起來。薛青衣的目的已經達到,站起身正準備走人,不料卻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薛青衣又重新坐了下來。